第53章 情起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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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謝寧被許扶清說的那個字驚到,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言辭比她這個現代人還大膽。

我靠,用單純的語氣說出那個字真的好澀,懷疑他是裝的,但又深知他不可能是裝的。

可,可他是認真的?

「小夫子?」謝寧喉嚨生理性地泛起乾澀。

少年蒼白的手指一圈一圈地繞著她散落著的淡香長發,一點點撚過,恍若愛不釋手一樣,嗯了一聲,尾音不自知地拉長,帶了一絲莫名意味在裡頭。

房間飄盪著陣陣的鬆木香,無間斷地湧入謝寧的鼻腔。

避無可避。

仿佛,仿佛就想以這樣的虛幻美好蠱惑著拉她下地獄。

呼呼呼,謝寧張嘴呼吸著。

謝寧可不是許扶清,麵對此情此景,冷靜不了,側了側腦袋,語速極快地發問:「你知道你自己在乾什麼嗎?」

許扶清下頜輕動,摩擦過她的肩,他望著空盪盪的房間,目光稍顯渙散無神,月要腹又泛癢泛麻了,微微喘著氣,呼吸亂了。

他卻笑著:「知道,此為世人所說的淫。」

「謝寧以為我是癡兒,不懂此舉代表何物啊。」少女的長發隨著她下意識的偏頭舉動從他手指滑落,貌似怎麼也抓不緊。

少年腦海裡無緣無故地掠過竹簽上的簽文:水底月,鏡中花,萬般終是一場空。

一場空。

空。

真想一把火把整座寺廟都燒掉,讓它化為空。

似乎是覺得冷,他蹭著謝寧取暖,蹭得她臉發紅發燙,可現在分明是夏天,隻會覺得熱。

聞言,謝寧心漏了一拍,否認,「我沒有。」

怎會以為他是癡兒,謝寧由始至終都知道許扶清聰穎過人,可就是因為如此,自己才會那麼怕他、懼他。

生怕他會識破自己的意圖。

什麼人最可怕,能看透人心的人最可怕。

不過謝寧明白,許扶清是懂此舉代表何物,卻不懂此舉可以代表何意,他從未被人愛過,所以也不懂愛人。

相挨著的皮膚熱似火,謝寧輕顫,許扶清呼吸盡數落入她脖頸,順著領口滲進去,理智告訴自己他說的話不能當真。

他理解的意思一般跟她理解的不一樣,對此得處理好。

謝寧想要推開他卻又因對方接下來的行為震驚到停下。

許扶清抬了抬下頜,眼簾還是垂著,好整以暇地口勿著通紅的耳垂,舔舐聲不大不小地落到謝寧耳畔,一聲一聲,纏綿不已。

她纖細的月要肢被輕摟上床,他傾身上前,青絲隨之垂墜,紛紛拂過淡綠色的衣裳,掃得人發癢。

微涼的銅鈴鐺又像是不經意間又像是失控地滾過腿根。

「啪。」

謝寧反射性地拍開許扶清的手,銅鈴鐺也被拍到,小鈴鐺之間相互碰撞,晃動而產生的清脆叮當聲不止,不假思索道,「不行。」

許扶清白皙的手背被拍得通紅,瞧著像是被蹂躪過一番,他也不惱,隻是微微撐起身子,俯視著她。

笑,「為何不行,你難道對我就從未生過」

好死不死的,謝寧竟然能猜得到他斷:「沒有,從未有過。」

「是嗎。」少年微歪著頭,唇角旁邊的皮膚的幾滴血液已經乾涸了,卻很是顯眼,神似剛吸完血的鬼魅,既妖又艷。

他又喚她,「謝寧,你撒謊啊。」

吐字緩慢,字字卻像是能撞

入她的骨髓深處,直抒靈魂。

謝寧忽然詞窮了。

怎麼說呢,他生得好,身材也好,她整天看著不可能無動於衷的,有時候對上他的一些行為,一時心猿意馬也是在所難免的。

當然,謝寧分得很清楚,這不是喜歡,隻能算得上是對他容貌上的一種欣賞,別的壓根挨不上邊兒。

但是,需要劃重點兒的是,僅限容貌,僅限容貌!

其他的先拋開不說。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自古以來,男子喜歡看美人,其實女子也喜歡看美人,這裡的美人不分男女,難不成隻許男子欣賞美人,不許女子也欣賞嗎。

隻不過,欣賞之餘有時候是會不受控製地生出一點兒不可言說的幻想,在現代簡稱yy。

在腦子裡弄他。

可這不是謝寧第一次yy。

說來有些羞恥,高中的時候她就yy過一次年級第一,那位男生成績好、聲音好聽、打球還帥。

身為青春期的女生,誰能不愛。

而許扶清不久前他曾對她做過很是親密的事,盡管隻是親了而已,但是晚上自己好不容易睡著,做夢竟然給接上了。

謝寧頓時無語了。

夢裡,他親得她渾身發軟、背脊骨發麻。

卻在關鍵時刻拿出匕首,徑直地插進了她的心髒,鮮血蜂擁而出,他將匕首一寸一寸地推入,不顧她的拒絕。

直到匕首盡數沒入皮膚,鮮血蔓延開來。

也染紅了他的身體,再在她耳邊病態地輕笑。

「你的血好燙,燙得我,嗯好舒服。」他咬著她耳朵,用柔和到不可思議的語調說出這些話,仿佛是要進行臨死前的極致糾纏。

這個夢荒謬又真實。

謝寧想口吐國粹了。

荒謬指的是自己居然做了關於許扶清的這種夢,果然美色誤人,真實指的是他在現實中的的確確有可能拿起匕首來捅死她。

毫不留情地。

也是,他從來沒有過情。

謝寧夢醒後隻想虔誠地去寺廟上柱香,順便祈禱一句:我佛慈悲,善哉善哉,求放過她吧。

自己隻是一個幫係統打工、必須得勤勤懇懇地獲取原著男主衛之玠和反派許扶清好感值的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可憐人罷了。

可是謝寧反駁不了許扶清的話。

她確實做過跟他的令人不齒的夢,即便那個夢算不得上是春夢,應該歸類為驚悚夢。

許扶清見謝寧不再說話,眼底斂著一片旖旎曖昧的水色,微翹的眼尾也似染了一抹瑰色,含著絢麗的笑看過來,薄唇微微張開,她掌心一熱。

他泛著冷意的手抬起。

似知道她承受不住這般纏磨,想要拉下她的手。

而謝寧見許扶清要拉自己的手,瞳孔放大,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讀取記憶,一定會露出破綻的,於是卯住勁兒推開他。

「慢著!」

她連滾帶爬地離開床榻,衣衫因剛剛的拉扯淩亂不堪,唇色染上幾分異色,頗為狼狽的模樣。

「我已經轉述完衛夫子的話,還有事,就先走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謝寧來不及深思許扶清那口中的淫是心血來潮地說來逗弄自己,還是有別的意思,隻想趕緊離開這間房間。

怕如果再不走就走不了。

許扶清保持著被推開的原有姿勢不動,單手撐著床板,紅色衣擺微微掀起

,露出骨感十足的腳踝,叫人看了總想戴些什麼東西上去。

謝寧乾咳幾聲,掩飾自己內心的莫名想法。

他慢慢地勾起瀲灩殷紅的唇,綻開的笑容隱藏著瘋狂,緩緩地開口:「還有事?是急著去找衛公子嗎?」

「?」謝寧不解地抬頭。

怎麼又扯到了衛之玠身上?

她在許扶清麵前一般都盡量減少提起衛之玠的,因為看過原著,知道他對衛之玠沒什麼好感,所以除非是有必要的事需要說清楚。

否則自己是能避免就避免的,畢竟謝寧的情商又不是特別低。

更不會在明知道許扶清不喜歡衛之玠的情況下,頻繁地提他,為了能活下去,她比誰都怕許扶清傷害衛之玠,也怕他們互相傷害。

謝寧扌莫不清楚許扶清何意。

她又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靜默地看著他。

見謝寧不說話,宛若默認的姿態,許扶清笑容無意識地凝滯了下,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他手臂往上挪了挪,輕輕地搭到了她枕過的被褥,上麵散著鬆木香和少女的淡香,兩者混合在一起,密不可分,分不清誰是誰。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被褥,似乎想撫平褶皺。

偏偏又產生了新的皺褶。

如此反復,循環不斷,像一個逃不出的怪圈。

「謝寧去吧,去回他,我今晚會去大廳的。」少年眼皮懶散地耷拉著,貌似剛才那一番充滿侵略性的行為與自己無關,躋身為局外人。

怪人,謝寧默默地點頭。

隨即她立刻轉身就走,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許扶清看著又笑了一聲,月匈膛輕輕地震動,笑聲有些低啞,卻有說不出的魅惑招人之意。

謝寧聽得腿一軟,但還是強撐著走出房間。

許扶清望著恢復寂靜的房間,唇角落了下來,被褥的褶皺越生越多,他淡淡地掃了一眼,乾脆放棄撫平,鬆開它。

也許。

殺了衛之玠也是個不錯的想法呢。

*

彎月如約而至,轉眼便到了晚上,謝寧用完晚食後就坐在大廳裡等林少如,他遲遲沒有來,等得太久的她有些心煩。

隻不過,心煩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今日許扶清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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