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琺琅彩手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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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你女朋友都臉紅了嗎?伸手推人想躲,結果楚哥還不讓,堵著人家不讓人家走,高大的身影耍賴似的抵著她。

閔輝出門的時候,還聽到他楚哥在那兒毫無羞恥心,啞著嗓子,明顯動情地逗女朋友說:「你答應我了,做我女朋友,這些都是女朋友的福利……」

「你走開啊,福利?什麼福利啊?」那嬌滴滴的讓人頭皮酥酥的。

然後就聽到楚瑜壞笑似地逗她道:「當然是男朋友給的福利,包吃包住,可以隨意親親,免費的擁抱,還隨叫隨到,晚上給你蓋被子,幫你取暖,給你做枕頭,生氣可以隨便掐,隨便踢,肌內你隨便瞧,想捏哪裡都可以,你若有需要,男朋友隨時隨地滿足你任何需求,而且各種花式,什麼服務都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保證足質足量,超質超量……」

我的天啊!

臥槽啊,閔輝聽到時,腦子一懵,眼前隻閃過四個字,楚哥牛逼!

好會!

虞濃一開始聽著,還真單純地心動了,可以免費擁抱?好哎,陽氣!

隨叫隨到?嗯,缺陽氣時隨叫隨到挺好的。

說睡在一起蓋被子時,她還無所覺,缺陽氣的時候,這樣也是可以接受的。

結果聽到後麵……

越聽越不對,她再單純,也知道話不對了,當時臉皮就漲紅了,臉皮薄,紅一點就清清楚楚。

不敢置信,她扭了扭月要,想脫離他手掌,這個人,之前連碰她都不敢呢,一句渾話都不敢說,可自從答應做他女朋友,他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對著她開這種讓人羞憤欲絕的玩笑。

「啊!你!出去出去!」

楚瑜在她心中,現在真的真的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了!

她羞得都低下了頭。

以前夢裡那正直,善良,可愛,傲嬌,不屈的楚瑜,通通不見了,成了一個老試圖跟她進一步親密沒臉沒皮的男朋友。

「你不要臉!」

「我不要,我要你……」

「你走開啊,我不要你親……」

閔輝簡直逃似的出了房門。

關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震驚他全家啊。

戀愛使人幼稚,戀愛使人中二,他堂堂不近女色的大楚哥,談個戀愛,竟然像變了個人?把女朋友逗得惱羞成怒又不知所措,然後在屋子裡追著鬧,怪不得人家要把他趕出去,鬧著鬧著,就把人壓在了沙發上,親上了,親得模樣,簡直讓臉皮奇厚的閔輝都臉紅的地步……

可饒了他這個兩年都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吧。

閔輝返回武術基地的宿舍裡。

放假了,大家都回家了,除了下季度有比賽,想笨鳥先飛,埋頭苦練的單身小狗三兩隻。

見到閔輝竟然半夜窩在宿舍裡。

有哥們穿著背心褲衩走過去:「哎,閔輝,你不是在楚哥那邊跟他打遊戲嗎?怎麼回來了?」

閔輝沒好氣:「楚哥沒空……遊戲哪有女朋友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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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濃在a市和楚瑜待了三天時間。

這三天……虞濃簡直對楚瑜又愛又怕。

愛的是他的一身陽氣,澎湃洶湧,她天天吸都吸不盡啊。

住在一起的好處,是他確實給足了她陽氣,能不足嗎?作為他的女朋友,他要求,一天至少要親親八次。

虞濃每次都要紅著臉,簡直是把臉皮丟掉了,為了點陽氣。

所以這三天,她一點陽氣沒舍得扔掉,天天將蘊氣術開啟,早晚吸收,她的冰箭術終於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起來了。

可是她也怕了呀。

他盯著她的眼神灼熱得都發燙。

楚瑜倒也算尊重她,口花花一番,沒有真的對她怎麼樣。

但她也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忍耐對一方來說,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也經常去衛生間。

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搞得她很是不安,陽氣吸收了,親也給他親了啊,心裡卻還有點負罪感。

而且之後,他經常會情難自控,鬧她的時候很喜歡從背後把她推到牆上,懟到衣櫃上,擠啊擠到衛生間的台子上,像個吃不著糖的小孩子,用行動表達著自己。

虞濃簡直不忍直視。

虞濃經常被他逗得手足無措,心裡忽上忽下的,像揣了隻小兔子。

這三天,住在一起,在她心裡,他真的一點形象**也無了。

他的高嶺之花人設呢?好想讓他拿出來看看啊!

可是,每當早上起來,他利落起床,套著t恤的時候,那微縮的腹肌,那寬肩窄月要的身材,又帥一批,虞濃經常在這種難以置信,和又可以了的情緒裡來回搖擺。

這兩天楚瑜帶她出去吃了好多東西,還帶她出去玩。

兩人在遊樂場也玩得很開心。

讓她開始無語的是,楚瑜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她家的情況。

她家什麼情況,難道他不知道嗎?

但這是在夢裡。

楚瑜大概覺得她是學美術的,家裡條件肯定不會太差。

但他家庭條件也挺好的,這個夢裡,他父親是做生意的。

「濃濃。」他坐在旁邊,手指點著桌子,望著虞濃,理所當然地道:「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上門看看丈母……不是,看看叔叔阿姨?」他覺得十一假期就正好。

丈母……?

笑死!他能不能長點心了,都說漏了啊!

虞濃手裡拿著菜單手發抖,被中二激得發抖,忍不住用菜單擋住臉,丟人。

「你說啊,你是不是始亂終棄?睡都睡過了。」

虞濃:……

她飛快地抬頭看了眼旁邊的服務生,明顯看到正微笑的服務生,嘴角開始往上。

「好好,去去去!」虞濃受不了地趕緊低頭應下來,先答應下來再說,至於之後去不去,那就不是她操心的事了。

「什麼時候。」

「過年,過年怎麼樣?」

「哪一年的過年?說清楚。」

「今年,今年過年,行不行?」還追問個沒完,虞濃隱隱瞪了他一眼,適可而止吧,這是外麵。

餐廳的燈光下,楚瑜看著她笑了,就是單純地露出了甜蜜笑容的那種笑容。

「行,我去。」他看著她鄭重地答應。

燈光下,他看著她,眼神溫柔極了。

虞濃抬眼瞧他,不知為什麼,之前的他那些糟糕的形象全都不重要了。

記憶裡隻留下了這一刻自信瀟灑地坐在那裡,映著燈光,眼晴裡的笑意像綴滿了星星的他。

哪怕看出她在敷衍,但得到了她親口允諾,他是如懵懂又純粹地相信著,她的許諾會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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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第四天,基地教練一個電話將楚瑜叫了過去,所有隊長都叫了過去,開會,商量下個季度比賽的事。

他才走了沒幾分鍾。

虞濃正穿著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月匈前是一層甜美復古的白色荷葉邊。

裙子穿在身上,顯得她皮膚白透亮,她的皮膚,也顯得真絲裙水潤透紗,也說不上來誰襯得誰更好看。

一頭鬆散的黑長直。

嬌艷欲滴的櫻桃紅唇,被楚瑜這幾天照顧的越發紅嫩。

她正坐在楚瑜家客廳孔雀藍布藝沙發上,打了會遊戲。

被孔雀藍布藝一襯托,一眼望去,她整個人簡直驚艷得要命,顯得她白潤清純漂亮極了。

耳側頭發還用了兩個細細的鑽石發夾,夾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精致的右耳。

脖子上是楚瑜給她買的靈蛇係列最新款鑽石項鏈,上麵鑲嵌耀眼迷人的寶石,光彩奪目,靜靜躺在她的頸間,也不知是她的皮膚襯得鑽石更加奪目,還是鑽石顯得她更清純剔透。

閔輝三天時間過來兩次,來一次被驚艷一次。

他楚哥,也太會養人了吧,本來就夠美了,在他楚哥的養護之下,氣質上又更漂亮了。

不得不讓他啐一口,活該她被寵。

誰看了不想疼一疼這小嬌嬌。

他楚哥現在出去一會兒都要把她帶上,如果沒帶人,去哪都是一路匆匆歸心似箭。

虞濃玩了會遊戲,剛要放下手機,想去廚房倒一杯清甜的百花汁喝一口。

手機響了下,是信息提示音,她隨手點開。

看了一眼,拿著手機的她,眼睛突然睜大了。

隻見上麵,鄧文倩的頭像,不停閃動了起來。

那一刻,虞濃覺得頭皮都要炸了。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手指才放到頭像上才點開。

看到信息後,虞濃又舒了口氣。

嚇死她!差點以為死人復活。

信息是畢吉發來的。

說她有件東西落在了民宿,畢吉正好路過a市,就帶來了,讓她下去拿一下。

他沒有虞濃號,所以用了鄧文倩的號,希望沒有嚇到她。

虞濃可不記得自己有東西落下,就算落下,那就落了吧,她也不在意。

但這是噩夢。

躲避永遠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想回到現實,她就要去麵對。

虞濃握緊了手機。

在畢吉用鄧文倩的號給她發信息的時候。

虞濃心裡已經模糊地有預感了,要來了。

如果以前,她可能隻猶豫那麼一下下,然後立即起身,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下去看看到底這個畢吉有什麼把戲。

可是現在,想到楚瑜走的時候,千叮萬囑,讓她待在家裡,等會他回來,說用不了多長時間,他開完會就開車帶她去吃好吃的。

餐廳都訂好了。

所以虞濃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等他。

難道她就這樣走了嗎?

他這些天對她的愛護都不是假的,難道,她要走了,真的不跟他打聲招呼嗎?

猶豫地想了想,最後,她還是給楚瑜發了條信息。

走了,保重。

這才開門,坐電梯下樓。

畢吉約的地點,是樓下對麵那條街的一家咖啡館門口。

虞濃穿過街道。

遠遠看到畢吉站在遮陽傘下,他看起來比之前在民宿時,要瘦多了,幾乎瘦脫了相,顴骨處皮包肉,才三天而已,虞濃都快認不出來這個人了。

這還是當初那個小奶狗帥哥畢吉?

畢吉看著從對麵斑馬路上走過來的年輕女孩。

走過來時,她的頭發被風吹得微微淩亂,其中幾絲貼在她臉上,顯得她有一種淩亂的美,清純的破碎感。

她看起來麵頰豐盈,氣色極佳,眼波流轉,楚楚動人,顯然這幾天,她過得很好。

可畢吉就不美妙了。

虞濃走近,隔了兩步的距離,停下看向畢吉。

「你……」

「嗬嗬,虞濃。」畢吉有些尷尬地看著她笑了笑,還如以往一樣,笑中帶著三分討喜,但因太瘦了,反而看起來慘兮兮。

「你怎麼這麼瘦了?」虞濃上下觀察著他,現在十一,天氣微涼,但中午還是很熱的,但他卻把自己包得緊緊的。

長袖長衣,外麵還有外套,外套裡麵還有件襯衫,裡一層,外一層,好像很冷的樣子。

???

畢吉的臉色很蒼白,仿佛壽命不多了。

頭發不知道幾天沒洗,看起來黏黏的,顏值下滑得厲害。

畢吉頓了下,然後苦笑著說:「還不是因為文倩她走了嗎,我這幾天吃不好睡不下,虞濃。」他帶著討好地笑容說:「民宿我準備賣出去,收拾三樓的時候我發現了這個,好像是你的,今天過來a市,順路帶給你,我看挺貴重的。」

「哦?」

虞濃指間在來的路上,已經夾了根冰箭,在手指之間翻動。

說著畢吉就從兜裡取出一個首飾盒。

打開盒子,裡麵是一件精致的黃金手鏈,中間有一個琺琅彩的轉運珠,意外的醒目。

看起來很漂亮。

虞濃剛到民宿時就翻過行李箱,並沒有這個東西。

她隻看了一眼:「這好像不是我的東西啊,你問問烏夏娜吧。」

「問過了,娜娜也說不是她的,你再看看吧,仔細看看,我記得是你戴過的。」畢吉一臉焦急的樣子。

然後往虞濃方向走了一步。

將手鏈送到了她麵前,讓她好好看看。

在基地收拾消息,心急如焚沖出來,跑出風速的楚瑜,終於在街道對麵將人堵住了。

為什麼走?跟誰走?

離近了,竟然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湊到虞濃身邊,要將盒子裡的一個琺琅彩轉運珠手鏈送給她,

這狗都不能忍啊,他內心的火氣當即沖天而起,怒意橫生時,他反而平靜下來。

快步走到虞濃身後。

他臉色微惱,語氣戲謔,出聲說道:「嗬嗬,這是送我女朋友的禮物?不錯啊,我來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說著,他伸手將盒子裡的手鏈拿了過來,手指正好捏在那顆紅藍綠的琺琅彩珠子上麵。

另一隻手,還緊緊地握住了虞濃的手臂,怕她跑了的樣子。

虞濃手臂被他捏得有點疼。

但是她顧不上了,見他動作快速地拿起手鏈,她急啊,趕緊道:「楚瑜,你別拿這個!」

這個手鏈肯定有問題!

一旦有個什麼事,楚瑜受傷了,那可怎麼辦?

可楚瑜聽到更生氣了。

別人送的東西,還不讓他碰,這麼維護那個野男人!豈有此理!

他氣得手指直接用力,將那顆珠子一下子捏扁了。

讓她戴都沒法戴,直接廢掉。

「啊……」隨著他捏的動作,虞濃心都跟著顫了下,她急忙扒他的手指要看,看有沒有流血,有沒有受傷,這珠子有沒有毒,會不會紮破手啊,她甚至懷疑這手鏈是鄧文倩生前戴過的東西,是不詳的。

可楚瑜卻以為她心疼手鏈,要搶回他手裡的手鏈,根本不給她看,反手將鏈子丟出老遠。

手鏈落地,立即被一輛車的車胎碾過,珠子壓成了扁兒。

在陽光的照射下,裡麵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肉眼看不見的一縷黑煙從壓扁的琺琅彩珠子裡散開了。

一個魂魄,灰飛煙滅。

她聽到耳邊楚瑜氣惱地說:「我今天就要知道你家住哪兒,我要去找叔叔阿姨說道說道……」都處對象了,還收別的男人的手鏈!是不是該教訓教訓!

「你!」虞濃笑哭不得,別開玩笑了!她剛要說話。

一個聲音突然在虞濃耳邊響起。

「滋……噗……」

她表情一愣,眼前一道紅光和一道綠光閃過,夢境在她眼前化為了碎片。

「呃……」

她捂著頭,重新坐回到了車子裡。

身上還穿著那件婚宴上,嫩黃色的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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