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就這麼喜歡哥哥嗎(1 / 1)
溫青頹廢的模樣遁去,眼中冷冽的精光射向江娜。 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他現在應該是一個頹廢的為情所困的人。 又覺得無論如何都無法回答江娜這個問題。 隻好默默的低頭,「江小姐不要開這種玩笑。」 江娜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妥。 看溫青低下頭的樣子,她乾咳了一聲仿佛那句話並不曾出現過一樣。 「我知道溫先生不缺錢,也不貪戀事業,我倒是有個法子,雖然唐突了一些,供溫先生考慮下,就看溫先生願不願意賭?」 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個字。 隱隱約約的被噴泉的水壓了下去。 溫青開著他的破車一溜煙的馳出了大門,這次,什麼也沒有撞到,甚至大門的欄杆還沒有完全的打開,他的車子已經呼嘯而過。 沒有等到宋宏升再次上門,袁春花的電話就來了。 她帶著鍾阿姨還有馬寧和馬力,已經到了海市的南站了。 金葉洲打了幾個電話,午飯的時候,袁春花和鍾阿姨,帶著兩個蔫蔫的孩子,終於到了。 「快進屋,外麵可熱壞了吧?」 馬力和馬寧蔫蔫的叫了阿姨,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袁春花也是一副疲憊極了的樣子。 隻有鍾阿姨神采奕奕的。 鍾阿姨沒看到小元寶,直接去了廚房。 袁春花擺手讓江娜不要靠近,「我這一路,可夠夠的,一個人出門萬般好,帶著孩子真是遭罪了,我都不想讓他倆跟著去了!」 原來馬力和馬寧兩個,坐長途車竟然暈車,沒辦法,隻好停在了衡州,又買了火車票,倒騰了兩班車,才直達了海市。 袁春花坐下來的時候,握著茶杯的手都是發抖的,江娜叫她趕緊去洗漱,然後睡一覺再說。 袁春花實在沒有客套的力氣,帶著馬力和馬寧選了一間客房,連飯都沒吃,洗漱後就睡下了。 原本定好的坐火車去雲市,自然也泡湯了。 短暫的休息了幾天,一行人浩浩盪盪的直奔雲市去了。 白姑姑每年的暑假都要去雲市一趟,參加王家的小拍賣會,然後再同去資助山區的學校和學生。 然後大概停留半個多月,再回來。 隻是不同的是,王家如今是王嘉禾當家,那些繁文縟節去掉了一些,也增加了一些。 江娜這次帶上了小助理,鍾阿姨和小石頭,主要就是為了小元寶。 小元寶雖然腿腳麻利,但是畢竟才一歲半多點,她再是精力充沛,也是個小孩子,帶足了人手,她才能放心的隨著金葉洲去玩。 於是一到了雲市,江娜連麵都沒露,就消失了。 小元寶假意的哭了幾聲,見奶爸和媽咪早沒影了。 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小推車上,讓鍾阿姨推著。 小助理是個辦事妥帖的,安排了當地的導遊,安排了大概半個月的行程。 雖然少了金葉洲和江娜的兩個,但是很快雲市各地的風光和美食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和胃。 所有人都滿意,不滿意的就是江娜。 她被騙了,騙進了一處風光秀麗的民居,先是泡了一個花瓣浴,吃了一頓特色花瓣餐,鮮花餅,鮮花火腿粥,以及各種各樣的鮮花佳餚。 就被金葉洲借口去房間裡查看的借口,反鎖在了屋裡。 床上,桌上,窗台上,目所能及之處皆是白玫瑰。 江娜笑道:「都說金總是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如今我可算是領略到了,你這是什麼時候訂下的?」 她拈起桌上的一隻白玫瑰,沒有等到回答,卻等到一個溫柔的懷抱。 剛一抬頭,剩下的話被金葉洲貪婪的吞入腹中。 大手一提,將她放在桌上,炙熱的呼吸,灼燙了彼此,口中都是鮮花的香氣,還混雜著曖昧。 一個長口勿結束,江娜已經暈頭轉向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在床上。 「洲哥哥,你……」 「噓!」金葉洲低低的輕笑,捏捏她的小臉,「喜歡這裡嗎?」 雖然江娜覺得這種方式很俗套,特別的俗套。 可是她眼前這個俗套的人是金葉洲哎,這麼俗套的事情,如果是金葉洲,她就會喜歡。 「喜歡!」 瑩白的小手從他月匈前拿開,勾住他的脖子,兩片唇相貼,唇齒之間充溢著花香,金葉洲一臉的滿足,笑的一臉的寵溺。 雖然天天在一塊,卻要時刻的防備小元寶的突然襲擊,金葉洲每次都神神叨叨的,意猶未盡。 如今人都弄過來了,終於可以擁有二人世界的時間了。 他有的是耐心,讓江娜忘卻所有,一心隻能想著他。 大手一箍小細月要,翻騰了一下,就倒換了一個位置。 被親的暈頭轉向的江娜,突然就被動的趴在了金葉洲身上。 一時間有點懵,睜開了霧蒙蒙清淩淩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又眨巴了一下,落在金葉洲的眼裡,就是莫名其妙的可愛。 她的頭發軟綿細柔,泛著她獨特的香味,隨著抬頭的動作,緩慢的散了下來,落在金葉洲的臉上,金葉洲閉上了眼睛。 江娜撐起身子,覺得金葉洲今日分外的不同,他什麼心思他都知道。 難得她現在在他旁邊,他卻沒有急吼吼的推到。 再看他因為瘦而越發凸起的鼻子,心中突然就湧上一股憐憫的味道來。 她低頭口勿上他因為放鬆而有些微張的唇,金葉洲的唇很薄,有些微涼,親完了唇,親鼻子,然後是眼睛,最後停留在眉上那一道疤上。 金葉洲的命運不像他的名字和長相一樣,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充滿了坎坷,充滿了算計,就連他親生的爹也在算計他。 她的口勿充滿了憐愛,充滿了感情,一個個落在金葉洲的臉上。 小手不甚靈活的解開一個銅製的紐扣,金葉洲的氣息終於亂了起來。 金葉洲眼睛未睜開,長臂一伸,便將人摟在月匈前,涼薄的唇覆了過來。 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暗啞來:「就這麼喜歡哥哥嗎?」 江娜點頭,本就頭枕在他月匈前,這猛地一點頭,就磕在了他赤裸的月匈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