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大結局(1 / 2)
破了不少洞的黑色漁網襪現在套在宋晚亭腿上,襯的那雙白皙的腿更白如凝脂,隻有膝蓋處的皮膚被漁網襪分成了一塊塊泛紅的顏色。
任爾穿的時候已經把漁網襪的彈性撐壞了,所以套在他的腿上後有一點點鬆垮,不過對美感影響不大。
毛茸茸的大尾巴垂下後甚至可以掃到他的小腿,尾巴上有不少的毛都打綹了,顏色也變的略深。
任爾的大手時不時的在尾巴上順一把,有時手指就會跑到漁網襪裡勾到線,他就會特意勾起那道線再鬆開,宋晚亭腿上就會多出一道轉瞬即逝的紅痕和一聲不大明顯的響。
而宋晚亭與其說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不如說他失去了任何行動能力,被任爾從後方禁錮在懷裡,他還咬著任爾的手指。
那套女仆裝全部穿到了他身上,不過上半身的衣服有些沒提上去,愣是把一個抹月匈穿成了束月要,抹月匈邊緣正好卡在他還挺有料的月匈肌下方,身後的帶子再那麼緊緊一係,除了讓他的細月要更加明顯外,月匈肌也變得格外凸顯。
鈴鐺也戴到了他的脖子上,不停的發出聲響。
任爾拿著宋晚亭的手抓住他最喜歡的小零食,再把手拿開,狗狗眼觀察著宋晚亭,發現他好像也挺喜歡這個小零食的,因為他並沒放下小零食。
眼底的火燒的越發旺盛,宋晚亭真的是越來越……
鈴鐺發出一聲重響,宋晚亭薄薄的眼皮緩慢的向上抬起,露出那雙有些渙散的淺色眼珠,呢喃了句:「老公。」
任爾沒忍住撂了一句髒話出來,他今天要乾死宋晚亭。
宋晚亭命大並沒有被乾死,當然主要還是任爾記著上一次的事情,宋晚亭是又哭又作,他真的是連撒嬌帶耍賴才勉強把人哄好。
而且他也很認真的記住了宋晚亭說的那句:他33歲了。
任爾不是嫌棄他的年紀大而是顧忌,再說宋晚亭本來就很脆,所以他不是沒有往心裡去,雖然話說的狠,活兒玩的花花,但還是收斂了很多很多的。
宋晚亭這才沒像上次一樣,至少這次醒來後沒覺得四肢百骸都疼,就是有點疲累。
當記憶伴隨著大腦清醒一點點復蘇,宋晚亭已經看開了。
沒錯,他就是這樣的宋晚亭!
不知道是在和誰置氣或者是向誰示威的哼了聲,任爾迷惑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沒敢多問,他雖然是有收斂但不知道達沒達到宋晚亭認為的收斂程度。
於是選擇了一個安全的話題:「醒了,餓了嗎?我去把飯拿上來?」
宋晚亭從他懷裡抬起頭,他看著那雙有點腫的眼睛心裡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緊張的舔了下嘴唇。
宋晚亭忽然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嬌道:「我要你背我下去吃。」
任爾被他的反應弄的有點懵,不生氣?不和他找事也沒哭?而是和他撒嬌,怎麼了?今天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我我我,我把飯端上來就好了。」給他整的都結巴了。
宋晚亭打著哈欠還是不大有精神的靠回他的肩膀:「我就要你背我,老公,嗬嗬。」他叫完自己不大好意思的笑了。
雖然任爾很亂來,但其實每次他感覺都不錯,隻是他礙於自己33年的臉皮問題,會在第二天故意向任爾發脾氣。
他想了想這樣好像也不好,畢竟任爾每次也挺辛苦的也就是仗著年輕了。
所以他打算誠實一點。
任爾被這一聲老公叫的魂兒都快沒了,不再廢話背著人就沖進了衛生間,親手照顧著宋晚亭洗漱好,把人背下去吃飯了。
宋晚亭體力消耗巨大早餐吃的不少,吃的他放下筷子後整個人都向後靠,看了看在吃第八個包子的任爾又轉眼瞧了瞧桌上的吃的,抿了抿嘴巴:「我想吃冰激淩。」
「噗咳咳咳。」
任爾捂著嘴猛咳了好一陣,宋晚亭是又給他拍背又給他遞水,還直接扯了紙巾幫他擦了嘴和手,打趣道:「剛剛過完生日已經22歲的任小朋友,吃飯還能嗆到,厲害。」
任爾心想你突然說你要吃冰激淩,別說他了,如果爸媽他們在這一定比他的反應更誇張。
他瞄著宋晚亭,看他臉色挺正常的,剛才說話的語氣也很平靜。
宋晚亭注意到他的眼神,他知道任爾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他從餐廳的窗戶向外望去,院子裡落滿了雪但是等到春天依舊會冒出綠色的嫩芽。
「陪我去看看哥哥吧,他還沒有見過你。」宋晚亭深吸了口氣:「他也很久很久沒見過我了。」
任爾現在非常確定,宋晚亭已經從那件事帶來的後續傷害中走出來了,但以宋晚亭的性格以及他們兄弟的感情,他心裡一定會依舊對哥哥有著愧疚,隻是以前那份愧疚壓蓋過了這份感情中所有的一切,而現在他釋懷之後這份愧疚輸給了他對哥哥的愛。
他把宋晚亭抱了過來:「好,哥哥一定會喜歡我的。」
宋晚亭並沒有反駁他:「嗯,會的。」
他的哥哥溫柔善良不會討厭任何人,他一定會喜歡任爾的,因為任爾把他的弟弟照顧的很好。
倆人在中午的時候出發,今天天氣很好有著大大的太陽,就連宋晚亭這麼怕冷的人都覺得穿羽絨服有點熱。
有些枝頭上的細雪已經開始悄悄的融化了。
宋晚亭捧著花,任爾牽著宋晚亭的手,兩人順著路向上走去,路兩邊都是掛著雪的樹,順著台階向上望,仿佛走到頂就會進入一個童話世界。
而在那個童話世界裡沉睡著一個溫柔善良的男孩。
倆人佇立在墓碑前,這是一個高檔墓園,雖然昨晚的雪下了一夜但這裡已經掃雪掃的乾乾淨淨。
工作人員每天都會在墓碑前放上新鮮的花,但是並不會擺上小零食,可是現在宋晚漁的墓前放著一堆小零食。
任爾不清楚這個墓園包括的服務項目,而他也是第一次到墓園,所以他還以為墓園就這樣。
但是宋晚亭知道,而且那些小零食一大部分都是哥哥喜歡吃的,其中很多現在已經不怎麼好買甚至買不到了,可是這裡都有。
小零食這些東西,他們當然不會當著爸媽的麵一直吃,所以最了解他們愛吃什麼零食的不是父母,而最了解哥哥愛吃什麼零食的除了他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他轉頭向下山的方向看去,一個高大的黑色背影已經到了路口處,一點點的從他視線中消失。
任爾跟著他看了過去:「怎麼了?」
宋晚亭想起劉叔拿著那些照片去他們家,並不是興師問罪,隻是他們實在是勸不了劉合意,相比於他自己的父母劉合意更聽他父母的話。
劉叔指著照片上一個個和哥哥有著幾分像的男人:「宋哥,我真的是沒辦法了,這些我全部都調查過,我親自問了一個遍,合意和他們約會見麵,送他們禮物,帶他們去各處玩兒,我就想著哪怕有一個真能打動他的心也行,讓他結個婚,身邊有個人以後有個孩子,我們這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劉叔說著搖了搖頭:「可是這些人的回答全都一樣,合意根本不碰他們,碰到一個更像……」
劉叔停頓了下掠過了哥哥的名字才接著道:「就立刻和之前的連麵都不見一次,宋哥你幫我勸勸他,他這樣叫我和他媽死後都閉不上眼啊。」
宋晚亭收回視線,劉合意找著那些像哥哥的人,帶他們去這世界各處見所有美麗的景色,吃好吃的食物,送他們名貴的禮物,體驗所有一切新鮮有趣的事情。
心頭一陣酸澀,或許對劉合意來說這一切就相當於他和哥哥一起做了這些事情,他們一起渡過了這漫長又短暫的一生。
沒有人能感同身受別人的愛情。
常有人說再愛過個幾年也就淡了,有的人會這樣,但劉合意明顯不是,所以對他來說硬勸他放下或許才是殘酷的。
而他已經是將近40的年紀,或許他這樣繼續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幻想中,對他來說才是更幸福的。
宋晚亭蹲下身,眼淚跟著一同掉落,手撫過那些零食:「這是劉合意送來的。」
任爾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捶了一下,他原本不是這麼能共情的人,但是和宋晚亭在一起後,愛讓他變得柔軟了不少。
他在宋晚亭身邊蹲下來:「我覺得我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他吃頓飯,喝喝酒。」
又看向宋晚漁的照片,哥哥和媽媽長得很像,不是宋晚亭這種充滿攻擊性的英俊,而是那種溫潤柔和的俊美。
他對著宋晚漁的照片笑了下:「哥,劉合意欺負我,欺負你最疼愛的弟弟的愛人,你要替我教訓他,今晚你就去他的夢裡訓訓他。」
他快速的眨了好幾下眼睛:「你要經常去他的夢裡,時時刻刻提醒他,哥,咱倆說好了哈。」
如果現實不能相見,那就去夢裡,也許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夢。
宋晚亭輕撫著宋晚漁的照片,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以為自己不會哭可是現在眼淚根本忍不住。
「哥,我來看你了,對不起,我才來看你……」
小時候的他一直以為隻要他不來,哥哥就永遠都在,後來他大了欺騙不了自己了,也沒勇氣來了。
「哥,對不起。」
宋晚亭另一隻撐著的腿也跪了下去:「對不起,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哭聲在墓園內久久沒有散去。
宋晚亭壓抑的太久,他需要一次徹底的釋放。
任爾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隻是手從宋晚亭的背後伸過搭在他另一邊的肩頭上,半摟著他。
宋晚亭幾乎哭暈過去,跪不穩的向一邊倒去,還好任爾摟著他,把人穩穩的摟進懷裡。
見他哭成這樣,任爾實在是心疼的沒辦法再繼續由著他哭了:「我們先不哭了緩一緩好不好,我們和哥說會兒話,你還沒好好和哥介紹我呢。」
他擦著宋晚亭的眼淚,滿臉都濕了。
雖然今天的天很暖和但他們現在畢竟是在山上,風還是有的,眼淚在臉上被風這麼一吹冰涼涼的,把宋晚亭的臉都吹紅了。
宋晚亭哭的缺氧,頭暈眼花靠在任爾懷裡好半天才緩過來,冷靜了不少。
再一開口說話嗓子都是啞的,他清了清嗓子:「哥,這是我的愛人任爾,我們已經領證了,打算夏天的時候舉辦婚禮。」
任爾點頭,努力熱情洋溢的叫了聲:「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命對晚亭好。」
宋晚亭看了他一眼,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模樣。
任爾輕輕的用手臂晃了他一下:「快和哥介紹介紹我的優點。」他努力活躍氣氛,希望宋晚亭可以開心點。
宋晚亭看著宋晚漁的照片,收了眼淚露出了笑容:「哥,他是一個沒有缺點全是優點的人,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任爾沒想到會得到這麼大的誇獎,還稍微有點心虛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缺點,比如長得太高了。
倆人又在這呆了很久和哥哥說了很多很多,這才離開。
宋晚亭:「哥,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任爾:「哥,我也會!」
兩人一步三回頭的攜手離開,陽光從堆疊的雲層中透出一道斜線,落在宋晚漁的墓碑上,把他的笑容照的溫暖燦爛,花瓶的花微微晃動著仿佛在向離去的人揮手。
這之後任爾和宋晚亭的生活可以說是完全穩定了下來,每天做什麼事情,明天要做什麼事情心裡都有底有數。
可能有的人會不喜歡這種生活。
但是對經歷過太多太多的他們倆個來說,這樣的日子就是他們想要的,但即使是過著這麼安穩的日子,任爾也依舊遵守著自己當初的決定。
如果不是和絕對能信任的人在一起,在足夠安全的環境內他都不會喝酒,更不會自己單獨出去玩兒,甚至於有陌生人靠近時他會下意識的警惕,拉開距離,哪怕對方就是一個問路的。
雖然這樣會有點累,但時間久了他也有些習慣了,能保證安全讓他覺得安心,他不能再發生什麼意外,再讓宋晚亭為他擔心了。
所以他寧願累一點。
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老天爺已經彌補了他很多很多,所以他願意付出精力來應對這件事情。
時間過了新年之後感覺沒多久,就已經到了春天的尾巴,甚至有的人還沒來得及脫下棉服就要開始準備穿短袖了。
當然宋晚亭是例外,他依舊穿著冬款的西服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裡正在接受考核的任爾。
三個月前他也是這樣看的。
三個月後任爾依舊沒辜負自己的能力成功通過考核,他關掉窗口,沒多久任爾就風風火火,歡天喜地的跑了進來。
狗狗眼亮晶晶的站在門口那裡望著他。
他靠在辦公桌前,猶豫了下後手在辦公桌上一撐坐了上去,張開雙臂:「過來抱抱。」
任爾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向他,把他熊抱住:「我考核通過了,從明天起我就是宋氏正式的員工了!」
宋晚亭扌莫著他的腦袋:「嗯,你成為正式員工了,你很厲害,你真的很厲害。」
他是認真打心底覺得任爾厲害的,不是說他在這麼幾個月內學到的知識比學校畢業的學生多,而是上學的時候要學的東西很多,卻不一定都是他們這個公司,這個部門需要能用到的。
而任爾是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就學這方麵的知識,專攻,還有他的各種親自輔導。
但這任爾也很厲害了。
更何況這些日子任爾沒有一天鬆懈的努力他都是親眼看到的。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當初救下的那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居然會這麼上進,但他知道有很多的原因是為了他。
所以他更開心。
任爾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後,一直提了三個月的心終於是放下了,他做到了,他沒讓晚亭和爸媽失望。
忽然間就覺得很累很累,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我今晚想7點就睡覺,我好累。」
宋晚亭忽的笑了下,撫扌莫著他腦袋的手伸進了他的發絲裡抓住,輕輕的把他的腦袋拽了起來:「累啊,原本還要給你獎勵呢。」
任爾拿鼻尖蹭著他下巴:「什麼獎勵?」
宋晚亭:「我現在坐在哪裡?」
任爾把頭抬起來,宋晚亭居然不注重形象的坐在辦公桌上,而他上次坐在辦公桌上時……
他重新把宋晚亭抱住,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我不累了,今天我必須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宋晚亭推了他一下:「去把門鎖上。」
宋晚亭的辦公室和休息室又經歷了一次慘不忍睹的大戰。
任爾考核通過,兩人的婚禮也正式提上了日程,宋隱山是想要大張旗鼓的辦,他兒子結婚那不得辦得聲勢浩大,結果就被餘藏秀給說了,讓他可以提建議但不要提意見,人家小兩口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任爾有些拿捏不準宋晚亭想怎麼辦,按理說就像爸說的一樣,宋氏這樣的家庭那肯定要大辦特辦,但宋晚亭的性格又讓他覺得他不會喜歡那樣的場合,不喜歡那些並不是抱著祝福的心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隻是奔著宋氏來的人在現場。
所以他決定聽從宋晚亭的安排,因為他能和宋晚亭結婚,怎麼辦他都高興。
任爾:「你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