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老公(1 / 2)
半個月後任爾在醫院拆了紗布,傷口愈合的很好,就是又留下了一塊傷疤不過任爾已經習以為常了。zhibowenxue
倆人為了慶祝還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當晚他把那條一直沒送出去的領帶覆在了宋晚亭的眼睛上,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多餘的部分垂了下來,把宋晚亭變成了一隻垂耳兔,當視覺被剝奪其餘的感受就會被無限放大,而陷入黑暗會讓人不由得產生緊張感,以至於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微微偏著頭總是試圖用耳朵來辨別任爾正在做什麼。
任爾什麼都沒做,隻是用視線一寸寸的掃著他的身體,盡情的欣賞著在他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那白皙的皮膚逐漸變紅。
看著宋晚亭因為緊張,時不時不安的動一下。
在宋晚亭忍受不了要開口的時候,再剝奪他說話的權利,在他想抱過來的時候壓住他的手臂,在他想抬起腿時再給他按回去。
他十分惡劣,一聲不吭隻用行動來向宋晚亭宣示,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歸我。
宋晚亭被他各種煽風點火,行動卻又被各種製止,讓他越來越心焦,尤其是任爾故意的點到即止,每次都隻差一點他就要——任爾偏偏就停下了。
那種空虛感在如此反復下變得越來越大,幾乎把他吞噬,腦子裡一開始還生氣、委屈,但漸漸的就隻剩下了這一個想法轉悠來轉悠去,快要讓他發狂。
任爾瞄著宋晚亭擰來擰去的,知道他快要撐不住了,於是他更加過分的同時把說話的自由還給了宋晚亭。
就聽宋晚亭迫不及待的說了句:「給我。」
任爾其實也是在硬撐著,但是為了達到目的還在故意使壞,貼著宋晚亭的耳邊仿佛惡魔在低語:「我是你的誰?」
同時讓宋晚亭的手恢復了自由。
宋晚亭立刻抬手抱住任爾結實寬闊的後背,把自己往他的懷裡貼去,胡亂的撫扌莫著任爾身上的那些傷疤:「是我的小朋友。」
任爾眼裡的火都要化為了實質,燒的嗓子都發乾:「還有?」抬起了別著宋晚亭的腳。
宋晚亭自由後就勾住他的腿彎,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想要把自己掛任爾身上去:「還是我的狗崽子。」
甚至帶著點討好的去口勿任爾:「狗崽子,狗崽子,你是我的狗崽子,咬我吧。」
任爾還是頭一次聽他這麼叫自己。
啃著宋晚亭眼睛上纏著的領帶,呼出的熱氣刺激著看不到東西的眼珠,讓宋晚亭止不住的戰栗,眼淚從領帶下淌了出來。
「不是,快叫我老公。」
任爾也快要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己想聽的答案告訴了他,之前還感覺徹底理智盡失的宋晚亭卻沒立刻就回應他。
宋晚亭的抵抗讓任爾焦躁,於是更加過分。
宋晚亭的手摳的任爾的傷疤都變紅了,但是他即使到了這步田地也要和任爾較勁,論個輸贏。
「你、你求我,求我我就……」
「我求你,快,叫我老公。」
任爾可不想和他論個輸贏,任爾就在乎自己想要得到的,至於臉皮這種東西,反正是他們倆人之間的事兒隨便拿去,妥協的那叫一個快,甚至都不等宋晚亭把話說完。
不得不說真的是有點狗。
宋晚亭輸的非常乾脆且徹底,都來不及準備醞釀一下,任爾還在他的耳朵邊念咒一樣給他施法:「叫吧,求求你了。」
宋晚亭泄憤般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鬆開牙齒時真的是把他現在僅剩下的一點理智都給踹走了,亂跳的心髒讓他覺得血液好似都被震動到沸騰,他沒想到他宋晚亭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小他12歲的男人叫:「老公。」
幾乎是微不可聞的一聲,但任爾還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可比打雞血更讓他來勁兒,再也不憋著了,這次他可得好好表現。
指針從十點鍾走到兩點鍾,能聽到宋晚亭好像是在哭又有點不太像哭的聲音在不停的叫著老公。
還嘟囔了什麼聽不大清,好像是我要死了還是我不行了之類的。
到兩點半的時候沒動靜了,指針一直轉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宋晚亭有些腫的眼皮才一點點睜開,他的腦袋還是迷糊的,一時間甚至沒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就是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了一樣,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眉頭皺的快要貼到了一起,隨著記憶一點點復蘇的還有這具身體的感覺,漸漸的他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眼神逐漸清醒,很快被震驚和羞恥所覆蓋。
「任爾!」
他是很大聲的吼出來的但實際上隻發出了一點點聲音,不過還是讓任爾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怎麼了?」
宋晚亭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撐著疲累的身體就要轉過身,但卻被任爾抓住:「不許跑。」
宋晚亭真的是要氣的昏過頭了:「出去!立刻!馬上!」任爾居然一晚上都沒離開,他可真是瘋了他!
他就是現在沒力氣,不然非得和他打一架!
任爾嘿嘿笑了下:「別生氣,聽你的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