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不要和你分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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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笑的是明目張膽,還很驚奇的看著高了宋晚亭那麼多,要是站在宋晚亭身後能把他裝進去,現在卻像個人形掛件一樣黏在他身邊的任爾。

這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宋晚亭隻覺得這臉是又羞又臊:「二爺爺,我沒什麼事兒,我就先不陪你了,我和他還有點事要解決。」

老爺子拍了拍他的手臂:「嗯,有話好好說,別老把人弄哭了,哈哈。」

宋晚亭真想踹任爾一腳:「知道了。」

鬱悶的領著他這個黏人的小朋友回家去了。

一進去任爾就從後麵把人抱住:「宋晚亭你怎麼發生車禍的?是和蘇晨有關嗎?他對你說什麼了?我……」

宋晚亭拽開他的手,徹底解開領帶也不像平時那樣收好,而是隨手扔到門口的鞋櫃上,去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他的腦袋時不時的還有點發暈。

任爾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把茶幾挪開了些,把自己擠進茶幾和沙發的空隙中,又像之前那樣把宋晚亭的腿圈住。

不敢再說話了,巴巴的看著他。

宋晚亭也一言不吭的看著他,左看右看他還是很喜歡任爾,33年的人生裡最喜歡任爾,雖然氣人。

「自己都老實交代了吧。」

任爾其實不大確定宋晚亭知道多少,蘇晨有沒有全都告訴他,但是他很確定自己不能再瞞著宋晚亭了。

「我……」

這有些難以開口,因為他一直在努力遺忘這些事情,可現在他要把這些刨出來,每說一句都會讓這些記憶更鮮活,那些還未愈合的傷口會再次被扒開,鮮血淋漓。

「我……」他深吸著氣,臉色愈發蒼白:「我……」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

宋晚亭不忍心再為難他,那種痛苦的經歷沒人願意回想起來。

他看著任爾煞白的臉隻有滿滿的心疼,無法想象他是怎樣在那個世界活下來的。

任爾整個人呆滯了那麼幾秒鍾,幾次欲言又止,眼眶迅速變紅,抱著宋晚亭的手用力到宋晚亭覺得有些疼。

但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他無措的嗯嗯啊啊了好半天,宋晚亭果然都知道了。轉來轉去的眼珠最後認命般定在宋晚亭身上,直麵這個事實。

「你、別嫌棄我好嗎?」

宋晚亭那一刻的心,真的是無法形容,原來人的心可以難受成這樣還堅持跳動,真是堅強。

他傾身把任爾抱進懷裡:「笨蛋,我怎麼會嫌棄你,你別總說這種氣人的話。」他聽著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任爾直挺挺的還有些不敢動,淚水模糊了視線,宋晚亭說他不嫌棄自己。

「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

宋晚亭撫扌莫著他的腦袋:「你該對不起的是你瞞著我,如果沒有蘇晨,你瞞著我也就瞞著我了,這都是之前的事情你不說也沒關係,可是蘇晨出現後影響的是我們兩個人以後的日子,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你不該瞞著我,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任爾把頭埋進他的肩膀,抬起手抱住他,他真的知道了,如果他早和宋晚亭說清楚,提醒他一句蘇晨是什麼樣的人……

幸虧,宋晚亭還活著。

「我知道錯了,宋晚亭我願意做任何事情補償你。」

宋晚亭撫著他腦袋的手停下,眼珠一沉:「讓我當1你也願意?」

任爾和他拉開了些距離,麵對麵的看著他的眼睛,掛著淚痕的臉上充滿堅定:「我願意,我愛你。」

宋晚亭臉上漫過幸福的笑意,他沒愛錯人,任爾值得。

「那你把衣服脫了。」

任爾猶豫了一瞬後抓住衣擺:「你別害怕。」

衣服一點點向上掀去,露出貨真價實整齊排列著的腹肌塊。

但宋晚亭卻完全忽略了那過於完美的腹肌,而是被那些猙獰的傷疤刺痛了視線,最先露出的傷疤橫在腹部上,長長的一道從月要的一側一直到另一側。

而在這道傷疤的偏左位置,又和另一道向上去的傷疤重疊到一起,這道傷疤從左一直斜到右月匈口,甚至和任爾右手臂上的一截傷疤連到了一起。

宋晚亭甚至無法想象出,這樣的傷疤會是怎樣造成的。

除此之外,還有那種燙傷,雖然麵積不大但恢復的皮膚都是揪扯在一起的。

他一雙眼睛愣是沒有看清楚任爾身上到底有多少傷疤,這還隻是他的身前。

宋晚亭幾乎都要把沙發墊子摳破,聲音沉的快要滴出水:「轉過去讓我看看。」

任爾自從開始脫衣服後就一直低著頭,衣服脫下後他的手臂不自覺的往前攏,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聽到宋晚亭的話後,把身體向後扭去。

隻剛側身,宋晚亭就看到了攀附在他肩頭上的疤痕,那是占據整個後背的歪十字疤痕,更像是x,同樣其它地方也有燒燙傷留下的傷疤。

他抬起手,指尖一直在抖著,小心翼翼的撫扌莫上隆起的傷疤,就感覺任爾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他眼淚再也繃不住的落了下來,砸了上去。

那傷疤被淚水浸染,泛起了紅,顯得更加猙獰。

任爾聽見他的哭聲轉了回來,大手捧住他的臉頰,指腹擦掉他眼下的淚水:「別哭,已經不疼了。」

宋晚亭猛地抱住他:「疼!我覺得好疼!」

他痛哭失聲,不斷喃喃念著:「任爾……我的任爾……」

他沒辦法、沒辦法保護到從前的任爾,沒辦法保護到那個小任爾。

任爾拍著他的背安慰著他:「乖,不哭了。」

宋晚亭哭了好半天才緩過點兒,抽噎著,撫扌莫著那些傷疤上明顯是新弄出來的抓痕:「這是怎麼弄的?」

任爾看了眼,心虛的抓住他的的手:「沒、沒什麼。」

但他可瞞不過宋晚亭:「你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立刻辦了你!」

任爾心疼的看著他哭的紅腫的眼睛,寵溺的道:「好,可以,我躺平。」

宋晚亭嘴角抽了兩下後又掉下了眼淚,輕輕撫扌莫著那些抓痕:「你想躺平我還不答應呢,這種體力活我不乾,但你要是做的不好,再就別想了。」

任爾懵了一會兒,歪頭看向窩在他肩膀上的宋晚亭:「你、你的意思是?」

宋晚亭不好意思推開他的臉:「聽不懂就算了。」

「懂!我懂!但是你現在的狀況……」他看著宋晚亭腦震盪的腦袋:「應該不適合劇烈運動。」

宋晚亭滿意的哼了聲,狗崽子還是有良心的。

「誰說要現在了,現在有正事要辦,得先把蘇晨解決。」宋晚亭從他懷裡坐直:「別在地上坐著了,先去洗澡,我身上都是醫院的味道。」

「好。」

任爾跟在宋晚亭身後,猶豫著要不要跟他一起進去的時候,直接被宋晚亭拽了進去。

倆人到了今天這才頭一次坦誠相對。

宋晚亭瞧著任爾同樣傷疤遍布的腿,看著他因為這些傷疤而自卑的樣子:「我給你洗吧。」

「啊?」任爾這才抬起頭,難得扭捏:「不、不用,我自己……」

宋晚亭拿下花灑把他拉過去:「我說我給你洗就我給你洗。」

任爾不敢再吱聲。

溫熱的水流把任爾打濕後,宋晚亭撫扌莫上他後背的x型傷疤,從頭一寸都不落下的撫扌莫到傷疤的尾巴。

語氣輕鬆道:「這兩道傷疤就像是翅膀,還正好在你的肩胛骨上,以後就叫翅膀一號和翅膀二號。」

任爾有些不大理解的聽著,之前還很拘謹的姿態卻不經意的稍微放鬆了些,就聽宋晚亭接著道:「開始蓋章認領。」

他還沒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溫柔的口勿就落了上去,那一瞬間他一直捆起來,扔在角落的關於那段記憶的盒子突然打開。

受這些傷時的情景現在仍是歷歷在目,他隔著時間的河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可是這一次在那些記憶的旁邊出現了宋晚亭。

他和那裡格格不入,乾淨優雅好看,有著不同平時的活潑,蹲在自己身邊對著傷疤說道:「像翅膀一樣,真有趣。」

那些沉重的記憶好像都變得不再那麼沉重。

對著他皮膚揪扯起來的燙傷說道:「像是一座層巒的山峰,有氣勢。」

他落下溫柔的口勿再次認領,認領他所有的不堪,認領他所有的羞於啟齒,認領他被血腥埋葬的那幾年。

把自己拉到他光明燦爛的世界裡。

宋晚亭站在任爾身前,看著他心髒處最後一塊傷疤,又抬起帶著笑,浸著淚的眼睛看著任爾,用沙啞的嗓音說道:「這塊傷疤就是我愛你的形狀。」

他抓起任爾的手,讓他親自去扌莫他憎惡的傷疤:「你要仔仔細細的照顧好它,如果有一天你忘記了我有多愛你,就扌莫一扌莫,它的名字就叫我愛你,現在開始認領。」

宋晚亭低下頭,近乎虔誠的口勿了上去。

這一刻任爾聽到了鎖鏈斷裂的聲音,他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輕鬆,他甚至覺得自己真的長了翅膀可以飛起來。

那是宋晚亭給他的翅膀。

宋晚亭抬起頭,非常認真的叮囑他:「現在這些我認領過的都是屬於我的,你不可以再傷害它們,知道嗎?」

任爾用力點頭把宋晚亭抱進懷裡,但還是覺得不夠,如果能夠把宋晚亭融進自己的骨頭血肉裡就好了。

甕聲甕氣的道:「我知道,我一定聽話。」

溫熱的水把兩人澆的渾身發燙,這麼相擁在一起,體溫不斷隨著蒸騰的熱氣升高。

宋晚亭撫扌莫過的疤痕發出細細密密的癢。

任爾吞咽了口口水:「我們出去吧。」

宋晚亭抓住他的老朋友,淺色的眼珠被欲望染深了顏色:「等會兒再出去吧。」

他們這些天都沒有好好的親近過,今天的情緒更是大起大落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復,這種種情緒累積到一起刺激著他們的腎上腺素,讓他們想要做些什麼才能讓這心髒安穩的落回原處。

任爾還記掛著他的腦袋:「別,你現在……」

宋晚亭已經口勿上了他:「沒事,你控製一下不就好了。」

反正每次都是任爾掌控是怎樣進行的,隻像他倆最開始那樣,是不會晃到他腦袋的。

任爾還是頭一次見他這麼想,覺得有些新鮮,這樣的他也更加勾人。

難以自控的開始回應宋晚亭。

水嘩啦啦的往倆人身上澆著,宋晚亭腦袋清醒的時候不停的去親口勿任爾身上的那些傷疤,每一次都會讓任爾顫栗。

逐漸被勾的快要壓不住火了。

視線越過宋晚亭被水沖的有些紅的肩頭,看向上次他趁著宋晚亭迷糊,隻窺到一點的地方,舔了下明明被水沖著還發乾的嘴唇:「可不可以先試一下,一點點來,今天進展一點點,隔幾天再進展一點點,好不好?」

宋晚亭稍微清醒了些,雖然緊張但這一步早晚得邁出去,他不好意思去看任爾,隻舉起手豎起一根手指給他看。

任爾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他的同意興奮的發出了一聲狗叫。

左右看了看後拿起架子上的沐浴露,弄的滿手都是,另一隻手從宋晚亭左腿的腿彎伸過,再向上抬起。

宋晚亭就完全靠著他才能站穩了,把腦袋緊緊貼在他的脖頸上。

任爾感覺到他的緊張:「抬起頭,我想親親你。」

宋晚亭把臉側過去,任爾也偏過腦袋,倆人迫不及待的親口勿到一起。

他靠親口勿轉移著宋晚亭的注意力,另一邊小心翼翼的扌莫索著,好不容易找到後鬆了口氣,猶豫了下後開始在附近打轉。

宋晚亭:「你乾什麼?」

他認真又有點不大確信的回答道:「按摩放鬆一下。」

「不需要!」

「不,我覺得需要,聽我的。」

完全陌生的狀況讓宋晚亭不像平時那麼從容,顯得有些不安,隱藏在他骨子裡愛撒嬌的性格就冒出了一些。

「你剛說過你會聽話,這麼快就不聽話了。」

說著有點委屈,無意義的用手錘了任爾一下,又重新靠回任爾肩膀上:「就知道欺負我。」

「乖,不欺負你,聽你的聽你的。」任爾覺得也差不多了,屏氣凝神的開始,明顯感覺宋晚亭拂在他耳邊的呼吸一頓。

時間在倆人這仿佛暫停了一般,任爾也不敢吱聲,但宋晚亭沒製止他應該就是沒事。

宋晚亭咬著嘴唇,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就很奇怪。

直到任爾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他抓著任爾的手忽然一緊,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就……

他有些慌了起來。

任爾察覺到他的變化知道就是這裡了,為了能讓宋晚亭留下好印象,他必須要好好表現,於是他開始可著這一個地方。

之前打的沐浴露沒一會兒的功夫起了好多沫子。

「任、任爾——」

宋晚亭近乎求饒的叫了聲他的名字,緊接著沒了動靜,花灑下的水嘩啦啦的沖刷著地麵,把一大塊一大塊,顏色不大相同的沐浴露沫子沖進了下水口。

之後任爾記著宋晚亭的腦袋,也不管自己的情況把人收拾好後抱回了房間。

他自己又沖了個涼水澡,看著身上的這些傷疤,他居然沒產生毀掉它們的想法,躁動的心逐漸安穩了下去。

回到房間後,宋晚亭整個人背對著他,還沒等他說話:「你別把我拽過去,我今晚就要背對著你睡。」

任爾看著他紅彤彤的臉,隻覺得滿足,非常滿足,哪怕他剛才沒那什麼。

關了燈讓宋晚亭可以自由點,上去後老實聽話的從後抱住了他,悄聲嘀咕了句:「進展順利,不愧是宋先生就是厲害。」

宋晚亭真的不確定這是在誇獎他,但就算是他也不想被誇獎。

「閉嘴!說正事。」

下一秒他就轉過身,麵對麵的看著任爾,任爾怔了下後沒忍住笑出了聲,說好的今晚要背對著自己呢?

宋晚亭還沒反應過來:「你笑什麼?」

任爾也不敢說:「就是開心,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

宋晚亭嘴角微微翹起了些就又收回去了:「說正事,今天我無意間看到蘇晨的手臂,在回彎的位置上有針眼,所有我懷疑他有可能x毒。」

任爾一秒正色:「可是這種被抓也就是強製戒毒,過一陣還是會放出來的。」

宋晚亭搖了下頭:「不,我調查過他,他沒有正經工作也沒有什麼存款,更沒有不動產,而且他隔三差五還會因為犯事被抓進去關上十天半個月的,他哪來的錢去買。」

「那你的意思是?」任爾大概已經猜到宋晚亭的意思了。

宋晚亭斬釘截鐵:「他不止吸,他還在賣,找出證據抓住他這個把柄,讓他在監獄裡呆到死!」

提起蘇晨,宋晚亭是完全壓不住渾身的戾氣。

想到這個人在不停的傷害任爾,他隻今天就有那麼幾次甚至想私下做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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