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零(2 / 2)
他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宋晚亭欠他的一樣。
宋晚亭瞥了眼門口,舉著酒杯去和季明碰杯:「季總既然還要再呆幾天,那還請給我個機會,明天讓我帶季總見見我們晉城的好風光。」
任爾見他不搭理自己,把手伸了過去:「你看,我都受傷了。」
季明笑嗬嗬的和宋晚亭碰杯:「好,走一個。」
宋晚亭仰頭喝酒的時候,視線擦著酒杯的邊緣落到任爾手上,他的手也很大,但骨節勻稱是一隻秀氣的手。
秀氣的手晃了下:「再不包紮,我這傷口就要……」
宋晚亭:「就要愈合了。」
任爾撇撇嘴:「愈合個屁,你沒看還在往出冒血。」他把手背又往宋晚亭臉前送了送。
宋晚亭嫌棄的躲開,這個人怎麼死皮賴臉的,任爾的態度甚至讓他有點恍惚,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嗎?
任爾見他鐵石心腸不為所動,眼珠一轉就又有了主意,身子一傾趴到宋晚亭腿上,向季明道:「季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得乾點正事啊~」
說著向季明懷裡的小美人瞥了一眼。
小美人巴不得能被帶出去,掙票大的,就又在季明懷裡撒了個嬌。
宋晚亭沒想到他居然敢擅自和他的客戶說話,手暗戳戳的向任爾的月要上掐去,結果這個家夥的肌肉太結實,他掐了幾下也沒掐起肉來。
任爾嘿嘿笑了兩聲,抓住他的手:「別撓,癢。」
宋晚亭:我是掐!掐!
任爾又接著向季明道:「那季總要不咱們今天先到這兒,明天還要欣賞晉城美麗的好風光,也是個體力活。」
他笑的大有深意。
季明了然點頭,摟著小美人站起:「那咱們就乾了杯中酒,明天見。」
任爾目的達成,得意的站起來卻突然一陣頭暈,就感覺心髒在月匈腔裡麵胡亂的跳著,弄得他心慌焦躁,呼吸都跟著變急促了。
宋晚亭其實也早就想結束酒局了,如果不是為了生意,他一輩子不會來這種地方,現在任爾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難得做了件合他心意的事情。
「季總,我已經安排了司機在外麵,會把你和王助理送到酒店,你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他。」
「宋總實在是太客氣了,那我就謝謝了。」
倆人喝完杯裡的酒,宋晚亭整理了下衣服,轉身打算從任爾那邊繞出去,就見任爾直挺挺的傻站著,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臉紅撲的像是抹了胭脂。
抬腿踢了他一腳:「走啊。」
任爾的五官皺成一團:「我、我好像發燒了。」
宋晚亭一臉詫異:「發什麼騷?」
任爾的臉更皺了,直接抓起宋晚亭的手按在自己額頭上:「發燒!」
宋晚亭被燙的手都一抖,任爾從出現一直都生龍活虎的,怎麼會突然發燒?
「宋總?」季明在門口停下,叫了他一聲。
宋晚亭把手抽出來:「忍著點,先離開。」無情的側著身從任爾身邊走過。
任爾捂著腦袋揉了揉太陽穴,忍著難受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像是隻委屈打蔫的大狗狗,出去後還要打著精神觀察那夥人還在不在。
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見兩個人仔細的盯著下樓的人。
他一把抓住前麵的宋晚亭。
正在和季明說話的宋晚亭,轉過頭後瞬間變臉,冷的能結冰碴:「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任爾腦袋已經有些迷糊了,宋晚亭的聲音對他來說很遙遠,而且很亂,他完全沒有聽清,頂著一身的熱氣和比剛才還要紅的臉:「在樓梯口那。」
宋晚亭看著他,那雙狗狗眼有點渙散,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雖說病來如山倒,但這也太快了。
無奈的哼了聲,伸手摟住任爾的月要。
有了依靠的任爾放鬆了不少,順勢把腦袋靠到他肩膀上,不得不說,以倆人的身高差距,這個姿勢的確有點為難任爾。
宋晚亭就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任爾的呼吸燒著了。
費力的摟著人向樓下走去,到樓梯口的時候抬起手捧住任爾的臉,親昵的說著:「叫你喝這麼多,喝醉了吧。」
那兩個堵人的,都快要把他們給看穿了,眼神是一點不避諱。
就見宋晚亭的手在任爾的臉上,曖昧的輕拍著。
任爾的臉幾乎全被擋住,他舔了下嘴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想要咬點什麼。
順利的下樓出了店,宋晚亭和季明說了再見,淺色的眼珠轉動著,門口這裡還蹲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在守著。
他隻能帶著任爾來到自己車前,把人塞了進去。
剛一上車,任爾的手就甩了過來,抓住他:「我好難受……」
他單手帥氣的開車出去,任爾的手都燙的嚇人,雖然煩他,但也不能眼睜睜看他病死。
「哪裡難受?」
被抓著的手又被任爾一帶,他就碰到了個精神十足的大家夥,車差點撞石墩上。
任爾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實音了,發著飄:「這兒……你給我揉揉……」
宋晚亭動作僵硬的轉動著腦袋向他看去,還是讓他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