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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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是給人乾代駕的吧。

不然怎麼這麼多豪車,這也太誇張了,就在他誹腹的時候,一聲悶響,勞斯萊斯的輪胎癟了一個,靠著邊停下了。

「噗。」他笑出了聲。

「什麼!讓我載他!」他笑不出來了,伸手指著宋晚亭。

剛才薑眠兩人從車上下來,擺放警告裝置,看了看車胎後宋晚亭給助理打了電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助理解決。

但是他公司的事情著急,必須要立刻回去。

於是,薑眠靈機一動就找上了任爾,這不有現成的幫手和車。

但他沒想法任爾的反應會這麼大,宋晚亭錯開一步,沒讓他繼續指著自己的鼻子,不過他沒拒絕薑眠這個提議。

「怎麼了?你的摩托不能載人嗎?」薑眠天真的問道。

任爾咬牙放下手,能載是能載,那也不是載宋晚亭的啊,又看了眼不出聲的宋晚亭,哼了聲:「宋先生怎麼說?」

他不信宋晚亭會坐。

宋晚亭走到車屁股後:「那就麻煩你了。」

任爾:……

我高看你了!

宋晚亭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也是一個商人,為了公司的事情,暫時放下私人恩怨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薑眠一聽:「亭哥也同意,任爾麻煩你了,你們先去吧,我在這等著。」

他說著臉色一變,眉頭擰了起來,一手捂著肚子:「我去趟衛生間,你們抓緊時間趕緊走吧。」

說完溜溜跑了。

他一走,任爾和宋晚亭倆人也不裝了,對彼此的厭惡嫌棄掛在了每一個毛孔上。

任爾大長腿撐著摩托:「你真要坐?夠能屈能伸的啊。」

宋晚亭撐著摩托坐到了後麵:「謝謝誇獎。」

任爾眼睛一瞪:「誰誇你了,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嘖,頭盔!」任命的把手裡的頭盔甩了過去。

難得眠眠要他幫忙,他當然不能拒絕。

宋晚亭接過戴上,用一隻手弄那個帶子:「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你在誇我,有什麼問題?」

「大丈夫?世上可沒有睚眥必報的大丈夫。」任爾從鏡子裡看著他跟那根帶子過不去了,怎麼插都插不進去,就這樣還不忘還嘴。

「那你現在見識到了。」卡扣再一次卡飛,宋晚亭用舌尖抵了抵腮幫,把手放下:「走吧。」

任爾回過頭,翻著白眼撇著嘴,一把扯過沒係上的帶子,帶的宋晚亭都向前撲了下,兩人本來就離的近,這下更近了。

宋晚亭嘴巴嚅動了兩下,任爾的呼吸很灼熱,他沒出聲,轉開眼珠。

任爾把帶子係好,還不忘說一句:「笨。」

摩托車沖了出去,宋晚亭的心髒也跟著上了高速,四周完全沒有遮擋讓他很不安,而唯一能安心的存在,他又實在不想碰。

任爾的摩托開的非常快,一顛一顛的,晃的他受傷的那隻手臂都開始疼了,就這樣強撐著,摩托車突然來了個緊急剎車,他向前狠狠撞了下,兩人的頭盔都磕到了一起。

「操!」任爾罵了句,瞪著剛才瞎特麼搶路的小汽車,沒等再罵就聽身後傳來一聲痛苦吸氣聲,他瞄向鏡子,宋晚亭吊著的那隻手夾在兩人中間,剛才那一下一定撞到了。

不過這人也沒吭聲,慢慢的從他後背上離開了。

「抓緊了。」他說了句。

宋晚亭經過剛才這一遭,還是屈服了,抬手抓住任爾的月要,掌心下的觸感即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緊實,和很高的溫度。

之後的一路,宋晚亭總感覺摩托的速度雖然沒有怎麼減,但是平穩了很多,而且再也沒有發生任爾碰撞。

到了公司樓下,他腿有些僵,想著反正月要都摟了,也就不客氣的直接壓著任爾的肩膀下去了:「謝謝。」

任爾接過頭盔,伸出手:「不用謝,油費200。」

宋晚亭也不猶豫掏出錢包,把裡麵所有的現金大概兩千塊都放到了他手上:「多餘的是給你的小費。」

任爾臉色一變,手握緊就要把錢甩過去,但眼珠忽然一轉:「謝謝~」

兩人都是頭也不回的分道揚鑣,生怕多看對方一眼,就能氣死自己。

第二天

宴會酒店,晉城名流齊聚一堂,優雅的音樂、浮動的暗香,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小聲說話的人們,還有來往穿梭的侍者。

都在無形中彰顯著這場宴會的格調。

宋晚亭正舉著酒杯和一個地產大亨說著話,就感覺嘈雜的聲音在一瞬間小了很多,不由得轉眼看了看。

眼睫一壓,就見任爾站在禮堂大門處,轉著目光四處看著,他今天的確是穿正裝了,但是宋晚亭第一次見有人能把正裝穿的這麼不正經的。

黑色的西裝搭配黑色的襯衫,非常適合他,本來就長的腿,被西褲一裹真的有種一眼看不頭的感覺。

襯衫解開了最少四顆扣子,結實的月匈腹肌就那麼大咧咧的露著,看的人眼暈,領帶非常隨意的搭在兩邊,一邊長一變短的,還挺有風格。

把小辮子放了下來,一側掖到耳後,那一排耳釘、耳墜依舊閃亮。

他這個人看臉是乖巧的,看身材又是野的,所以也算是又乖又野。

宋晚亭想著,拋開性格來看,任爾是完美的。

而任爾的視線繞了半圈,終於和他對上了,他下意識的就要移開視線,但還是晚了一步,任爾已經大步向他走了過來。

而且非常雄赳赳氣昂昂。

「宋先生~」

和宋晚亭聊天的見有人來找他,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任爾來到宋晚亭身邊,嘚瑟的扯了下衣服:「正裝。」

宋晚亭喝了口酒:「正裝可不會露這麼多肉,你可能搞錯了,這是正經的生日宴會。」

倆人又開始互相攻擊。

任爾把月匈膛挺了挺,隻當他是在嫉妒自己:「宋先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

宋晚亭嗬了聲,他雖然沒有任爾身材那麼好,但是月匈肌腹肌人魚線月要窩他一個不缺。

「過度自信帶來的往往都是災難,我隻想提醒你一句,宴會結束後還要進行合影,想一下,以眠眠為主角的生日照,卻在一眾人之間有一個人袒月匈露乳,不知道眠眠會不會開心。」

他這次倒的確是善意的,不過不是為了任爾,而是不想毀了薑眠的生日宴會。

不想再理他,轉眼瞧見一個熟人正向他走過來,他舉起酒杯,臉上的笑容還沒等掛上,就被任爾給扯走了。

「你乾什麼!」他壓低著聲音,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他那個熟人停下了腳步。

就見任爾眼珠晃啊晃的,看上去為難又糾結,最後還嘆了口氣才開口:「你把我領帶係上,我不會係。」

宋晚亭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原來他是要求自己幫忙,他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甩了下任爾的手,沒甩開:「我不會幫你的。」

「你要毀了眠眠的宴會嗎?」任爾問的理直氣壯。

宋晚亭遇見了比剛才還無語的狀況,果然話不能說太早:「是你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你發現了問題,卻不幫助眠眠解決問題,如果我是凶手你就是幫凶。」

任爾拖人下水是個好手。

宋晚亭深吸了口氣,把酒杯裡的酒全喝了,壓著自己蹭蹭冒的火,選擇了退讓一步:「我叫人來給你係。」

任爾卻是一口回絕:「我不要,多一個人知道我不會係領帶,多丟人。」

「你還在乎丟人!」宋晚亭快要壓不住火了。

「在乎,別磨蹭了,給我係上,我昨天都給你戴頭盔了,不然那一下你腦瓜就見血了,知恩圖報啊,宋先生。」

宋晚亭見注意他這邊的目光越來越多了,畢竟圈子就這麼大,誰不認識誰,但任爾明顯是個生臉,而且年輕帥氣還露肉,還在這和他拉拉扯扯……

他隻能再退一步:「跟我過來!」

任爾得意洋洋的跟在他後麵,他贏了!

兩人去到了衛生間。

宋晚亭蹙著眉頭:「你先把扣子扣上。」

「扣好了。」

宋晚亭攥上領帶後,恨不得用領帶勒死他,他一隻手也不大好用,別別扭扭的:「搭把手,拽著另一頭。」

任爾這會兒倒是聽話,拽住一頭,看著宋晚亭好看的手弄來弄去的。

他抬起手去按著那個結的上方,倆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手就碰到了一起去。

任爾的手指壓著宋晚亭的手指,兩人都停了下來,氣氛突然有點奇怪。

尤其當他們抬眼看向對方時,就有一種渾身一凜的感覺,兩人都冒了一身雞皮疙瘩,各自把手抽開。

任爾搓了搓碰到宋晚亭的手,真嫩啊,滑溜溜的,還挺好扌莫。

宋晚亭則把那根手指在褲腿上蹭了上,好燙。

過了會兒宋晚亭麵不改色的重新給他係領帶。

任爾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看向宋晚亭發現他並沒有戴領帶,沒話找話,「你戴的蝴蝶結挺好看。」

宋晚亭剛要成功,被他的話弄得手一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脖頸,蝴蝶結?

「這叫領結!」說起這個更氣,他就是因為一隻手不方便,才選擇戴的領結,結果他現在居然還要給別人係領帶,而且這個人還是任爾!

「領結的本質就是蝴蝶結。」

「你的本質就是混蛋。」

突然被直白的罵了的任爾眼睛一瞪,眼看著就要發火,眼珠又一轉:「說不過就罵人,嘖嘖嘖~」

後麵這三聲嘖,真是能把死人氣活。

宋晚亭終於把領帶係好了,火也壓不住了,把領帶放回去的時候,重重的在任爾月匈口錘了一下。

轉身就走。

任爾被錘的後退一步又追上,氣死人不償命:「對了還有件事,多謝宋先生昨天的資助,不然我還真買不起這身正裝,要一千八呢。」

宋晚亭停下腳步,梗著脖子:「不客氣,我就當救濟乞丐了,也算是積德行善,以後少遇到點小人。」

這話說的狠了。

任爾被激出了火氣,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宋晚亭!你……」

「你們倆都在這啊,我說怎麼沒找著你倆。」薑眠突然出現在衛生間門口,把兩人堵了個正著,看向任爾的手:「你們在乾什麼?」

任爾咧開嘴嘿嘿笑了聲,鬆開宋晚亭的同時撥了下他的領結。

眼珠裡冒壞水的,盯著慍怒的宋晚亭:「沒事,我就是覺得宋先生戴蝴蝶結還挺可愛的。」

此時此刻宋晚亭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那晚救了他,還是拚著生命危險救了他!如果能重來,他一定加入那一夥人,狠狠踹他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來啊!互相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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