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喲(2 / 2)
努力!風見望結你可以的,奧利給——
「琴酒,我不行了。你昨晚折騰了我一夜,」眼皮沉得像是吊著砝碼,她拽著對方的衣擺感覺自己的意識控製不住地飄遠,「我真的熬不住。」
眼皮一瞌,她徹底失去意識。
琴酒:……
他嘖了一聲,調整坐姿讓對方靠在他肩上,伸手撫扌莫她的腦袋,看著對方微蹙的眉頭漸漸舒展。
「廢物。」他暗罵道。
伏特加:……
他此時不應該這裡,而是該待在車底。
伏特加十分上道地調高車載空調、放慢車速,一路平穩地開回組織據點。琴酒和貝爾摩德約了見麵,他並不清楚會麵的原因和內容,但看琴酒臉色,肯定不是好事。
車在據點停了下來,車窗搖下,貝爾摩德和波本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銀發男人閒適地坐在寬敞的真皮車後座,身著深紫色高領衫,手肘靠在車窗邊沿,托著臉偏頭冷漠地看向他們。身旁金發美人靠在他肩上睡得正香,身上披著寬大的黑色風衣,指尖還緊緊拽著他襯衫的衣擺。
「也不知道我們的睡美人小姐有沒有在做美夢呢。真是抱歉啊,波本,」貝爾摩德似真似假地道歉,「我沒有我們的殺手先生這麼憐香惜玉,你剛落地就給你派了新任務。」
波本聳聳肩不置可否。
「廢話說完了嗎?」琴酒冷言回道,「伏特加,開車。」
「別這麼心急,女人不喜歡急躁的男人,」貝爾摩德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歪頭看向身旁的波本,「波本,我需要和我們的殺手先生說一下悄悄話。」
波本適時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往後退:「ok,我明白。」
「對你來說談不上一個好消息,」見波本遠離他們,貝爾摩德才慢悠悠地開口,掌心撐著車窗下沿,上半身朝車裡的男人傾過去,勾起紅唇像是在呢喃著情話,「你可愛的睡美人小姐即將離你而去了,琴酒。」
琴酒眯起眼睛,神色徹底冷了下來:「貝爾摩德,別耍這種無聊的小把戲。」
「這是朗姆的決定,我隻不過提前告訴你一聲,讓你做好心理準備而已。該說真不愧是你親手教導出來的作品嗎,她殺人的手段乾脆利落,收尾也做得乾淨。朗姆也是好心,不願意這顆珍寶在你身旁蒙塵。」
「我還不至於犯那種愚蠢的錯誤,讓老鼠在我的地盤裡紮根築窩,」琴酒臉色黑得要滴墨,故意壓低的嗓音顯得陰沉沉的,「朗姆總是把他的疑心和謹慎用在無用的地方。」
貝爾摩德越過琴酒看向金發女人,看著對方似乎陷入美夢一般吧唧了一下嘴巴,嘴角的笑意漸深:「英國和日本距離太過遙遠,怎麼就這麼巧都讓你遇上了呢。」
哢嚓——
上了膛的槍口抵在了她的眉心。
「你想說什麼?」琴酒臉上仿佛覆上一層冷硬的薄冰。
「你比誰都要清楚,」貝爾摩德似乎對危險半點不察,反而壓低身體,湊近他的耳朵笑道,「琴酒,抱有私心的是你。你真的以為世界上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
波本看著保時捷從視線中離開,才雙手插兜邁起步伐朝貝爾摩德走去,不急不緩地開口:「正事談完了?」
貝爾摩德輕輕拍去裙角的灰塵,嬌嗔著抱怨:「真是討厭,明明可以自己解決,偏生要讓我來當這種惡俗的惡毒女配角色。」
「哦?」波本挑起眉尾,「我還以為你樂在其中。」
「嘿,先生,別把我想得這麼壞。我並不反對他們在一起,」貝爾摩德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倒不如說這樣我才能免費觀看一場大戲。可惜朗姆不是這麼想的,他總覺得順風是個不穩定因素,兩年下來也沒有打消他的疑慮。」
「和琴酒有關?」
「噓,」貝爾摩德笑了,眉眼彎出一個優雅的弧度,豎起食指抵在唇中,「a secret kes a n n」
波本笑了一聲,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故作神秘。他沒有再深入這個話題,假裝不在意地提起另外一件事情:「這麼說來,倫敦的跟蹤與盯梢並不是針對我的。」
「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發現不了,」貝爾摩德給他比了個飛口勿,「我們的波本先生最為敏銳,那種拙劣的跟蹤也就隻能騙過不諧世事的小女孩了。」
為什麼?波本按捺下疑惑,偏頭看向保時捷離開的方向。琴酒和順風之間到底存在什麼秘密,以至於朗姆要把順風從琴酒身邊支開,單派任務給順風,甚至不放心地派人跟蹤他們,就為了抓住順風的把柄。
順風……會是臥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