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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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修的電話?」

作為帶隊看管澀澤龍彥的福地櫻癡嘆了口氣:「我的失職卻讓小光修來彌補,作為他的監護人,還真是挫敗。」

他懊惱的扶額:「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們那麼嚴格的看管下消失不見的……」

川端康成上前拍了拍福地櫻癡的肩膀,安慰道:「我帶離白麒麟,給你放兩天假,你帶著小光修好好休息休息吧。」

福地櫻癡點了點頭:「如果小光修聽到你要給他假期,一定很開心。」

白色的霧氣籠罩在了澀澤龍彥的屍體上。

分割。

隔離。

絢爛的如同水晶一般的光點揚起又落下。

散落在周圍,又重新聚焦。

霧氣分散開來,甚至小心翼翼的躲開了現在唯一的清醒之人。

一個長相一模一樣,月匈口還有起伏的男人躺在了旁邊,他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眼睛緊閉。

他的臉上沒有血痕,也沒有傷口,如果不是那白色的衣服沾染上了血痕,便宛如初次見麵的那樣。

看起來如同墜入凡間的聖子沾染上了汙濁。

霧氣知道,現在唯一能夠帶澀澤龍彥離開的人,隻有賀部光修。

他在討好賀部光修。

死去的那個是誰。

活著的這個又是誰?

[澀澤龍彥的異能分離出來了,居然也挺好看?]

[畢竟是自身的異能嘛。]

[睡著的澀澤龍彥也好可愛啊。]

[你們看賀部光修的瞳孔地震,我截圖了,我從開始追番至今頭一次見到賀部光修驚訝的表情]

[哈哈哈真的誒,大概是澀澤龍彥的異能能死後將自己分解出來,讓賀部光修震驚了吧。]

[不過澀澤龍彥死了,福地櫻癡肯定要被問責了吧。]

坐在監控麵前的男人,拖著下巴,輕眯眼睛,嘴角帶笑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

賀部光修的身影印在了他的瞳孔之中,他歪了歪腦袋,看起來單純至極。

「讓我看看你能為了神威先生做到什麼地步吧,賀部光修君。」

分離出來的異能?

還有福地先生為什麼會被問責?

今天帶隊派送澀澤龍彥的是福地先生?

對了,福地先生今天出門的時候連雨禦前都沒帶,甚至攜帶了槍支,並且走的方向是去機場,並不是軍警的辦事處。

這不是更麻煩了嗎?

如果隻是局長的話就算了,他得讓福地先生全身而退。

賀部光修蹲下身來,輕輕戳了戳澀澤龍彥的手背。

熱的!

有體溫!

甚至還有呼吸!

異能是活物!

賀部光修震驚的收回手來。

高層為了掩人耳目,短時間內不會讓澀澤龍彥出現在明麵上,更不會隨意的讓澀澤龍彥動用自己的異能。

那麼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將澀澤龍彥的異能交給政府。

隻要澀澤龍彥出了國。

為什麼會回來之後變成了一個異能體,這都跟福地先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畢竟誰也說不清楚澀澤龍彥是什麼時候死亡的。

隻要不要讓這裡的事情被發現。

怎麼做才能讓這一切變得合理起來呢?

澀澤龍彥身上的血跡一時半會處理不掉。

現如今澀澤龍彥的異能體身上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跡。

作為偷偷跑出來的人。

澀澤龍彥不會輕易招惹組織,而他可是毫發無損的解決掉了多個激進派的人。

隨便一個人不可能讓他受傷。

隻有他了嗎?

讓所有人都相信是他解決了超越者,雖然付出了代價。

但這對於賀部光修來講利大於弊。

賀部光修走到了醫療器材旁邊。

伸出手來拿了一把手術刀來。

[光修你要乾什麼光修!]

[小光修嗷嗷嗷嗷!]

[你不要學森首領的『最優解』啊啊啊啊!]

[如果澀澤龍彥死亡,川端康成和賀部光修兩個人,甚至夏目先生,都會被問責。]

[尤其是福地櫻癡吧,作為帶隊送澀澤龍彥上飛機的隊長,他會率先被問話。]

[對啊,賀部光修沒有選擇。]

賀部光修抬頭看向窗外。

川端康成已經帶領部隊來到這裡了。

他將還在昏迷的澀澤龍彥拖出了這個房間,到了走廊上,關上了原來的房間,並且毫不猶豫的將鎖破壞。

緊接著賀部光修伸出手來給自己的月要側狠狠的來了一刀。

動作利落乾脆,絲毫不猶豫。

「嗚。」

從被領養到現在,賀部光修就沒遭過這麼大的罪。

賀部光修冷汗直冒,靠著牆壁緩緩的坐了下來。

看著監控的男人瞪大了自己的紫色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賀部光修的動作行為。

凳子後移,他站起身來。

這可……真是太讓人訝異了。

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

福地櫻癡走上樓梯的時候,就看見了捂著月要側的賀部光修。

鮮血從賀部光修的手的縫隙之中緩慢的溢出,染紅了福地櫻癡的眼睛。

那雙他十分喜愛的藍色貓眼,現在沾染上了疼痛,暗淡了不少。

他咬著下唇,整個人看起來都比較淒慘。

他的旁邊赫然是白麒麟,現如今正處於昏厥狀態。

賀部光修聽到了福地櫻癡的腳步聲,抬起頭來沖著福地櫻癡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來。

「小光修!!!!」

福地櫻癡沖上前,他手足無措的按住了賀部光修的傷口,將賀部光修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裡,寬大的手覆蓋在了賀部光修的手上,按壓住血液的流動。

大倉燁子緊隨其後,看著受傷的賀部光修慌了神。

在大倉燁子的潛意識裡,賀部光修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體術在獵犬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更何況那可怕的分析布局能力。

現如今那個每天拌嘴的討厭家夥,安安靜靜的躺在隊長的懷裡,大倉燁子卻沒有絲毫羨慕的感覺,反而怒火中燒。

「這是……這是怎麼了?」

「跟澀澤君發生了一些口角上的沖突……」

賀部光修放任自己的身體埋在福地櫻癡的懷裡,因為接受不了疼痛身子不停的顫抖,喉嚨之間還殘留著因為忍痛而導致的嗚咽聲。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將中島敦的消息告訴澀澤龍彥的。

他一定會將捅自己這一刀加倍奉還!

看著賀部光修因為疼痛而落下的生理性淚水,福地櫻癡臉色陰沉,打橫將賀部光修抱了起來。

小小一個的賀部光修,非常的輕,在偉岸的福地櫻癡懷裡甚至看不見身影。

緊接著賀部光修就看到他的福地先生伸出腳來,狠狠的踹在了澀澤龍彥的身上。

力道巨大,澀澤龍彥的脊骨撞到牆麵上帶著劇烈的悶響。

賀部光修聽得都疼,沒忍住瑟縮了一下,緊接著就被福地櫻癡更加小心的抱著。

「很疼吧,你最怕疼了。」福地櫻癡自說自話。

賀部光修抬眼,隻能看到福地櫻癡的下巴。

但是他依舊感覺到了福地櫻癡無處發泄的怒火。

「沒有關係,不致命福地先生。」

他下手有分寸。

不致命就可以了嗎?

福地櫻癡對賀部光修這坦然麵對自己傷勢的模樣氣笑了。

「小光修,你答應過我,我不問你要做什麼,想乾什麼,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受傷。」

「你食言了,小光修。」

賀部光修愣住。

明明是被指責,但是賀部光修卻笑了出來:「抱歉,福地先生。」

疼痛都因為這句食言而輕易的變輕,賀部光修仿佛被放到了雲朵之上,輕飄飄的。

如同福地櫻癡愛護他一樣,從小到大,依舊是這種無下限的包容。

賀部光修伸出手來輕輕地碰了碰福地櫻癡的臉頰:「再也不會了。」

這次是事發突然,他隻能這麼做。

他需要讓所有的軍警看到。

雖然是福地櫻癡的看管不利,但是澀澤龍彥除了那一腳之外沒有絲毫的損傷,並且還是他的養子親自將人找回來的。

福地櫻癡的好名聲會迅速傳播開來。

福地櫻癡低下頭來,看到了賀部光修蒼白且顫抖著的嘴唇,緩緩的嘆了口氣:「你就是仗著我不會怪你。」

賀部光修閉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福地櫻癡的甜蜜話語之中。

「燁子,將白麒麟交給局長,我帶小光修去包紮傷口。」

「是。」

看著隊長抱著賀部光修離開了樓道,大倉燁子雙手交錯,將自己的指關節弄得啪嗒作響。

雖然不知道賀部光修是怎麼將超越者鎮壓的,但是欺負獵犬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倉燁子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

「我再確認一次,真的不用麻藥嗎?」

賀部光修的毛衣被福地櫻癡脫了下來,露出了纖細的月要身。

他側臥在床墊上,鮮血順著腹部滑落到被單上,將聖潔的白色侵染成了妖冶的紅。

新來的軍醫看著那足夠深的劃痕咂舌。

這種傷口不用麻藥縫針,得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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