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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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道上開了一半,後麵有呼嘯的車隊追了上來,是寧則益那些賽車隊的人,他們大多認識在野,就算不認識在野,也熟悉他那輛車,火焰幽靈——一個中二十足的名字。

在往常,這輛車在山道上疾馳,車身上的紋路就像是燃燒的火焰般耀眼,漆黑的車身加上漆黑的騎手,又像是獨行山道,遊離於眾人之外的幽靈。

但今天,這個火焰似乎有點燒不起來。一輛又一輛花裡胡哨的車越過他,認識的騎手故意放慢速度起哄,吹起口哨,發出怪聲。

在野戴著頭盔看不清神情,隻隱約看到他的下巴有些緊繃,對這些家夥的嘲笑感到不太愉快。

這個時候,從他懷裡也發出了怪聲,像是在學那些人的口哨和喊叫。不過這聲音稚嫩得如同雛鳥,而且很怪。聲音一出,就讓那群怪叫的家夥全部怔住。

「操,什麼聲音?」有人叫道。

在野顧不上和這些混蛋生氣,他臉色古怪,再次放慢速度,對月匈口處被外套裹得漆黑一團的小家夥說:「不能學他們怪叫!」

在野看著賽車的一群人就像在看一群會傳染的病菌,主動和他們拉開距離,劃清界限,免得孩子再學他們怪叫。

他今天的車開得無比穩健,不僅不快,而且毫不炫技,就這麼在山道上開了一圈,停了下來。他將綁在月匈口的餘千拆了下來,將小孩提著放到地上。

剛放到地上,餘千就歪歪扭扭地往旁邊斜著走了兩步,又像喝醉酒似的,斜著打轉走了兩步,繞了兩個圈,腳下一崴,跌坐在地。

她摔著了,但好像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坐著,兩隻小手撐在地上,死活爬不起來,隻能抬頭看他求助。

在野被她逗樂了,板不起自己校霸冷酷的嘴臉,露出個十分少年氣的笑容,一手撐在車上也不急著把孩子抱起來,反而嘲笑地說:「非要來玩,暈了吧。」

餘千爬不起來,也沒再堅持嘗試一下,搖搖擺擺就地一躺。

在野:「餵!」

因為這個孩子,再也沒能感受速度與激情,慢吞吞地載著她又回了家。

餘千洗澡(玩水)出來,不知道她怎麼洗的,半個腦袋都在濕乎乎往下滴水,在野拿著毛巾隨手給她擦了兩下,一大一小臉對著臉,這時餘千忽然對著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哈啾!!!」

在野眼睛一眯,嫌棄又敏捷地往後一縮腦袋,用毛巾包裹著她的腦袋和臉整個一頓揉搓,完了看看她紅潤的小臉蛋:「應該不是著涼了吧?」

小孩已經困得不行,從他手裡掙脫後,自覺地抓著被子爬到了床上,躺好。

快天亮那會兒,在野翻了個身,碰到了身邊的孩子。過了會兒,他忽然睜開眼睛,將手放在孩子額頭上仔細扌莫了扌莫。

她在發熱。

怎麼都喊不醒,身上汗濕了。在野抿唇,迅速起來找藥,好不容易找到很久沒用的藥箱,裡麵的感冒藥瀕臨過期。快過期了還能吃嗎?而且,兩歲的小孩能不能隨便吃藥?把藥放回去。

溫度計測溫儀也不知道放哪去了。在野看看外麵的天色,在衣櫃裡拿出一件外套穿上,裹著發燒的孩子出門。

這個時候他也不能自己騎車,隻好叫了輛車。好在這時已經有司機師傅出門接單,一上車在野就說:「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看了眼他懷裡的孩子:「喲,孩子發燒了?那我送你去一附院,那裡好。」

在野:「行,麻煩快點。」

小孩在他懷裡發出不舒服的哭聲,說哭聲也不準確,就是難受的哼哼。在野不知道怎麼哄孩子,隻能回憶著自己小的時候,生疏地在孩子背上拍了拍。

在野從沒感覺這麼折磨過,好不容易到了,直接抱著孩子下車,差點忘記付車費。

進了醫院,因為孩子沒有身份證號,開卡掛號又折騰了一陣,好不容易看上病了,醫生量了溫度,異常平靜地說:「沒什麼事,38°多一點,用退熱貼就行。」

在野眉頭死死皺著:「不給她吃藥嗎?」

「溫度不高的話,這麼小的孩子不建議給她吃藥。我可以給你開點,要是後麵溫度退不下來再吃。」醫生三下五除二看完,「前麵付錢拿藥。」

在野:「就這樣嗎?我看她燒得很厲害,叫不醒,還一直在哼。」

醫生看看這個大男生,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是新手帶孩子,耐心了點解釋:「小孩子病了不舒服就是這樣的,沒什麼大事,你自己注意給孩子保暖,吃點清淡有營養的,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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