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為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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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對那晚在月下見到的年輕公子印象深刻,楚留香同樣如此。他們一官一盜,立場天然對立,但追命在他還不是追命時就已經和楚留香是朋友了,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他和楚留香的交往諸位師兄弟都看在眼中,並不乾涉。

結果叫一個路人看見,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自然會對他印象深刻。

追命公事纏身,與楚留香比比輕功,就沒再招呼這位朋友了。

被發現和楚留香在屋頂玩你追我趕後隔了兩天,追命偶然發現那位年輕公子坐在樊樓裡,盯著台上的晏遊,一副沉浸在他所講述的故事之中的模樣。

離他不遠處,楚留香悠悠端著茶盞,嘴角含笑,也在聽書。

追命一樂,樂顛顛地跑遠了。

*

汴京裡二號馬甲按部就班刷眼熟,沙漠裡龜茲國中司空摘星終於決定出手了。

有一位龜茲國大臣對休夜的敬意和懼意非同一般,司空摘星半夜扌莫黑到他家,成功聽到熟悉的詞匯。

龜茲人私下說話當然是說本地話,司空摘星待在房梁上聽他們幾裡哇啦大半會兒,發現琵琶公主的名字出現在對話裡,和休夜一起。

這群私下聚集的龜茲國大臣似乎是支持琵琶公主的。

司空摘星了然,難怪他們願意聽休夜的話,想必是有信物或是提前約定好的。

他更傾向於前者,琵琶公主若是能料到叛亂根本不會給叛亂發生的機會,顯然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但能夠自然而然摻和進去的休夜更加厲害。

「你和琵琶公主達成了什麼交易?」司空摘星第二天遇見休夜,不怕死地發問。

晏遊覺得他的問法有問題,「交易」這個詞把他說的很有心機的亞子。

「沒有交易一說,是你情我願的事。」休夜神色淡淡,司空摘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不要問多餘的事。」

殿外有衛兵跑來,神情猶豫地稟報王宮外有輛駱駝商隊,從西域昆侖而來,是羅剎教的人。

「羅剎教?龜茲和羅剎教也有往來麼?」司空摘星驚訝道。

休夜讓衛兵帶人進來,自己則動身去見麵的地方。

司空摘星望著他的背影,忽然問道:「你做這些是有什麼目的麼?」

他本以為休夜無欲無求,但這麼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如果沒有理由就做出這些舉動,便顯得有幾分可怖了。

休夜駐足回首,目如點漆,眉間神色蒼涼。

「你覺得呢?」

他看起來比司空摘星更茫然。

休夜轉身離去,漸行漸遠。

司空摘星站在原地,過了很久才跟上去。

他覺得休夜一定是有目的的。

……如果連目的都沒有,簡直像個空殼,太可憐了。

轉瞬之間,司空摘星的想法便發生了變化。

羅剎教的人在廳中飲水解渴,不是所有人都進了宮,隻有五個人坐在座位上,其中有一個扭來扭去的青年,聽見腳步聲看向來人,看清後呆在原地,扭也忘扭了,姿勢古怪。

真的是白頭發

隻有老人才會有的白發與那張年輕俊美的麵容搭配在一起並不違和,妖異且清冷,令人敬而遠之。

晏遊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忽然安靜下來的青年,他對這青年很眼熟,是羅剎教少主玉天寶。

有兩次他在支線劇情點開頭見到了玉天寶的屍體,一個死法是被毒死之後屍體泡發,另一個死法是馬車摔下山崖,死無全屍;

還有一次是晏遊幫他假死脫離羅剎教,一次是晏遊押著他威脅玉羅剎,那也是第一次,那時候還不知道玉天寶是個擋箭牌假少主,威脅無果,成了大號手裡真正的擋箭牌。

總而言之,玉天寶是個很慘的炮灰工具人。

羅剎教來此是為了商量商路的事,龜茲國作為沙漠中的國家,把控著一截商路,並以此來賺取一點合理的過路費。即使是羅剎教,經過這裡去往中原也得掏錢。

如今龜茲王更新換代,且新王即位的過程奇奇怪怪,羅剎教有意試探新王底細。

「王上,您意下如何?」

說了一大堆,新王表情始終不變,竟然像是在發呆。梅長老忍不住發問。

玉天寶身邊有個青年低聲下氣伺候著他,而玉天寶頤指氣使,十分欠揍。

青年麵容普通,陪著笑,晏遊打開光幕,代表他的橘點頂著一行字:阿文(玉羅剎)。

這家夥真會玩。

正感慨著,梅長老發問,晏遊收回視線看向他,道:「不用變了,就照之前的來。」

梅長老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合著他說了那麼多隻是說了堆廢話?

玉天寶偷笑,梅長老在教裡天天板著個臉,沒人敢懟他,沒想到出來一趟能看見,這趟出來真是值了。

白發劍客忽然看向這邊。

玉天寶嚇了一跳,趕緊低頭,腦海裡卻不住回放著方才驚鴻一瞥的漠然雙瞳。

魔教少主不敢看休夜,一旁的仆從卻不動聲色,隱蔽地和休夜對視,眼底興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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