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尬的是吧(1 / 2)
月見暮安靜如雞地縮在角落,一動不敢動。
生怕動了,琴酒一槍給他打出一個血窟窿。
「誰派你來的。」
月見暮搖頭:「沒有人,我真的走錯房間了。」
安室透直起身子,笑道:「這裡不開放,你怎麼走錯到這裡?」
【嗚嗚,透子嘴一下。】
【主播,快搭話,任務不能忘。】
月見暮:「……」
都快涼了,誰有心情完成什麼鬼任務!
「這裡不開放嗎?」
月見暮裝傻:「我是新來的,不知道這裡不開放。門外也沒有什麼提示。」
月見暮努力不去看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強裝鎮定。
「新來的?業務太差了。」
月見暮訕訕道:「我會努力的。」
【笑死,透子這話說的他很有經驗一樣。】
【我懷疑透子是在幫他,畢竟他是個公安。】
「離開吧,下次不要走錯了。」
月見暮立刻站起:「好的,好的!」
「等等。」
安室透突然又叫住了他,臉上的笑意還沒消,警告了一句:「敢說出去,殺了你。」
月見暮特別上道:「我什麼也沒看到!」
說完,月見暮拉開門,乾脆利落地離開,順便還幫他們將門關上了。
琴酒沉著臉,語氣不善:「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自作主張放了他?」
安室透不慌不忙道:「一個誤闖的新人,難道要殺了他?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安室透皺眉:「你不覺得你太血腥了點嗎?」
琴酒冷冷回他:「不覺得。」
「當務之急是從老三那裡把那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毒品搶來,沒必要多殺一個人節外生枝。」
琴酒諷刺的「嗬」了一聲:「你倒爛好心。」
「我是沒有你這麼凶殘。」
安室透笑笑,抽了張紙巾擦掉手指上無意沾到的血跡。
他在琴酒身側停了下來:「該走了。」
離開的他沒注意,琴酒看著他的幽深目光。
猶如死海之下猛烈燃燒的熱焰,隻等一個契機,掀起波濤。
*
完成了任務,月見暮乾脆利落的跑路。
看來,公關界是多不了一個花名為「高杉晉助」的牛郎了。
彈幕還在惋惜。
【太可惜了,等不到「高杉晉助」揚名牛郎界了。】
【hhhhhh缺德不缺德。】
【我比較好奇主播你整了什麼活。】
月見暮:「說來巧合,詭異的和現在的情況接上了。」
【啊?】
【好奇了。】
月見暮一邊操作,一邊和彈幕聊:「正巧是安室透和琴酒去完成毒品運輸任務,剛到現場,警察來了,逃跑時赤井秀一趁機把從港黑那裡得到的吐真劑注射給了琴酒。」
【老瓶裝新酒hhhh】
【吐真劑這個梗主播你能玩一輩子。】
【我要看!!】
【想想就開始尬了。】
【我準備好了。】
「ok,開整!」
*
月見暮眨眨眼睛,不知道他變成了現場的什麼東西。
他扭扭身子,發現動不了。
風聲局促,從他身上呼呼刮過,寒冷襲來。
【[圖片]主播,你成了一個垃圾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
【笑什麼,至少這是個在現場的垃圾桶!】
月見暮:「……夠了你們!」
他的說話聲音外界聽不到,還好他還能和彈幕嘮嗑,要他一個人直麵尬的摳腳的現場,還是殺了他吧。
赤井秀一從側麵突然走出,他躲得位置巧妙,走出的猝不及防。
手中的針劑在琴酒和安室透都沒有反應過來時注射進了琴酒體內。
幾乎是瞬間,兩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赤井秀一。
琴酒麵色潮紅,握搶的手不穩:「你果然是臥底!公安的?」
赤井秀一不疾不徐:「fbi。」
他目光極快速的從安室透那裡掃過,彼此視線對上了一瞬便迅速分開。
安室透手指扌莫著扳機,槍對著赤井秀一。
警笛聲時響時停。
安室透問:「你乾的?」
赤井秀一挑釁一笑:「不用謝我。」
安室透不動聲色靠近琴酒,輕聲問了句:「怎麼樣?」
琴酒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
【琴酒慘,真慘。】
【兩演員擱這演他呢。】
【唉,酒廠員工一大半都是假的,真的還有摻水的。】
【純粹的真酒在哪裡!掰著手指頭數,好像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