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二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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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真裡直覺禪院直哉應該在西鳥羽進介小時候的院子裡。

否則她也想不出禪院直哉會去哪兒了。

直哉少爺到底做了什麼啊……

她一邊想著,一邊抬手推開了小院虛掩著的門。

然而她才推到一半就僵住了,因為裡麵傳來了一聲夾雜著哭泣的尖叫——

「不!嗚……禪院直哉!」

那種難以承受地被拖拽向地獄的哭泣聲,帶著種墮落的綺麗感撲麵而來。

侍女真裡猶豫了一下後,小心地朝裡張望,隻見月色下的墜著白色花苞的梅枝不停地搖晃著,樹下金發鳳眼的男人正口勿著被抵在樹乾上的人揚起的脖頸。

被口勿著的人一頭及月要的長發被撞得不停搖晃,他臉頰兩邊的金色珠簾被掛在耳側,露出了含著水霧的褐眸和滿臉的淚痕。

而那代表著神聖的紅色的巫女袴被金發男人粗暴地推了上去,一雙修長如玉的腿向上翻折著,讓侍女真裡想起了那些大逆不道、邪魔偷襲侍奉神明的巫女,強迫她們墮落的邪惡故事。

侍女真裡正發著呆,身後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略顯疲憊,侍女真裡一驚,猛然回過頭來,卻發現是一臉疲倦的禪院直毘人。

侍女真裡緊張地看了看院子,又看了看禪院直毘人,下意識想給禪院直哉他們打掩護。

然而這時,院子裡再度響起一聲猛然拔高的帶著哭腔的尖叫:

「不,別,好脹,哈啊!」

接著是禪院直哉的低笑聲:

「和我一起墮入地獄吧!西鳥羽!」

侍女真裡一臉完蛋了的表情看向禪院直毘人,卻見他臉色隻是黑了一下,並沒有做出她想象中的「把那個逆子給我抓出來」之類的事。

禪院直毘人隻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哼了一聲:

「算他走運,我禪院家也不想這場婚事達成,攪黃了也好。」

禪院直毘人說完命令侍女真裡道:

「等直哉出來了叫他來見我!」

侍女真裡連忙小聲應是。

「你先睡會兒,其他的事我去處理。」禪院直哉把渾身汗濕的西鳥羽進介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西鳥羽進介無法回答他。

他閉著的眼睛眼尾拖著紅暈,嘴唇紅腫,發絲汗濕貼在額頭和臉頰上,一副精力耗盡的模樣。

禪院直哉聞著他身上冰雪的氣息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由內而外的太陽的氣息,不禁笑了一下。

這樣也好,隻聞味道也知道這是被他徹底占有的人了。

禪院直哉俯身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起身離開了。

禪院直毘人眉頭緊鎖,不停地在室內來回踱步。

今天天氣不錯,拉起的竹簾外是湛藍的天和明亮的陽光。

然而禪院直毘人的心情卻不怎麼美妙。

尤其在小兒子粘著一身冰雪的香氣走進來,禪院直毘人猝不及防被熏了一臉時,禪院直毘人更加暴躁了。

「你給我跪下!」禪院直毘人嗬斥道。

禪院直哉沉默了一下,跪了下來。

想到從小到大父親的教導,他有些愧疚,但想著西鳥羽進介在自己身下無力地喘-息的模樣,他的心又硬了起來。

雖然有些狼心狗肺,但他一定要得到西鳥羽!

要怪,就怪命運弄人,偏偏讓他遇上西鳥羽進介,又偏偏讓他無法對他放手吧……

「你給我跪在祠堂裡好好反思你都做了些什麼混賬事!」

說著禪院直毘人讓仆人關上了祠堂的橫欄。

「老爸……真的不可以嗎?」禪院直哉抿唇,眼神復雜地看著禪院直毘人道,「我就非要和一個女人結婚生子不可嗎?」

「直哉,」禪院直毘人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不是感覺我就像無情拆散你們的惡人。」

「絕對不敢,老爸。」禪院直哉抿唇。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對不對?」禪院直毘人失望地搖搖頭,「我真是白養了你這麼大了。」

從小寵溺到大,要星星不給月亮,換來的就是這種結果。

「可是、可是西鳥羽又有什麼錯呢老爸!」禪院直哉膝行上前,乞求地看著他,「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呢?」

「禪院直哉!」禪院直毘人一下子怒了,「是我不肯放過他嗎?是我非要阻攔你和他在一起嗎?」

「老爸,你是說身份嗎?」禪院直哉撲在木欄上,笑得有些瘋癲,「沒事的,這個我可以不在乎的。」

就算是下地獄,能和他一起他也心甘情願。

「不是,直哉,你還是不懂,」禪院直毘人不斷地搖著頭,他疲倦道,「你忘了,西鳥羽他已經被橫濱奪走了。」

「就算你把他留下來,他也身不由己,總要被迫回去的。」

「否則你以為橫濱為什麼那麼大方放他出來?」

「不,不會的,西鳥羽會為我留下來的!」禪院直哉惶恐地說了一句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疑惑地看著禪院直毘人道。

「老爸你是騙我的吧,如果,西鳥羽真的留不下,當初你又為何要我去挽留西鳥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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