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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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禪院直哉並未來得及做什麼讓西鳥羽進介驚慌失措的事,他在觸碰完西鳥羽進介後就因為餘毒的原因,再次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時,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

禪院直哉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禪院家,自己現在正在自己原本的臥室裡。

同時,禪院直哉感到一陣虛弱,這讓他慢慢回憶起了自己跟著西鳥羽進介出去了的事。

那麼,西鳥羽進介呢?

他才這麼想完,忽然聽到一旁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你這是……在寫什麼?」

西鳥羽進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疑和困惑。

接著他聽到了自己侍女慌亂的聲音:

「西鳥羽君!我、我……」

「……我好像看到了我和禪院直哉的名字。」西鳥羽進介聲音猶豫,不是很確定地說道。

禪院直哉一愣,然後立刻炸了毛。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侍女在寫什麼了,當初就是她寫那種奇怪的東西被禪院直毘人抓住後,自己保下的她。

當時的自己年少氣盛,跟自己和西鳥羽進介有關的一切事他都想保下來,這才弄出了這麼個錯漏。

自己的錯漏歸錯漏,禪院直哉可不想西鳥羽進介知道裡麵的內容,因為裡麵的內容……真的很丟臉!

「真裡!你給我過來!」禪院直哉的聲音帶著一股怒氣,嗬斥道,卻聽著莫名的色厲內荏。

侍女立刻小跑了進來,她懷裡還抱著一個本子,神色驚恐中帶著一絲解脫。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歡天喜地地接受禪院直哉的命令。

禪院直哉一看到她這副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女人!我當初把你救下來,是為了讓你繼續寫我和西鳥羽的本子的嗎?」禪院直哉壓低了聲音怒氣沖沖道,「你不是答應我從此不再寫了的嗎?」

侍女一臉心虛,眼神亂飛。

「更過分的是,」禪院直哉怒氣沖沖地一把奪過她的本子,隨手打開一頁質問她,「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那個家夥下麵!」

「這……」侍女撓撓臉頰,小聲道,「反正少爺你也不喜歡男人,在上在下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禪院直哉大怒,「就算在本子裡,我也不能輸給那個家夥!」

所謂冤家對頭就是這樣的關係,即使在自己並不喜歡的本子裡,也一定要爭個高下!

禪院直哉一時間太過激動了,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大了,外麵的西鳥羽進介聞聲走了進來。

「什麼在本子裡?」西鳥羽進介秀眉微蹙,「那裡麵果然寫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

說著,西鳥羽進介就看向了禪院直哉,目光停留在他懷裡的本子上,神色漸漸變得懷疑起來。

禪院直哉嚇了一跳,飛一般地一把將本子丟回給了侍女。

他知道西鳥羽進介禮儀嚴苛,是絕對不會冒犯女性貿然從女孩子手中奪走東西的。

把本子丟回給侍女後,他才鬆了口氣,然後又瞪了侍女一眼:

「還不快出去!」

禪院直哉見侍女逃也似地退了出去,才慢慢放鬆了神經,打補丁一般不屑地哼了一聲:

「要緊的事?她一個侍女,能知道什麼要緊的事。」

她確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頂多就是偷偷寫你和我的本子罷了!

禪院直哉悲憤地想到,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還要給自己的侍女打掩護,神色也漸漸因為憋屈變得萎靡。

西鳥羽進介臉上的懷疑之色漸漸褪去,然後轉身走到桌邊——

將手裡的碗放在了上麵。

禪院直哉因著放碗時輕輕磕碰桌麵的聲音注意到了那隻碗,他抬眼,這才注意到西鳥羽進介變得水潤了的嘴唇。

「你喝藥了?」禪院直哉下意識問道。

「嗯……吸出毒血的時候有點殘留,所以我也喝了碗解藥,」西鳥羽進介垂眸道,說著,他淡淡地看了禪院直哉一眼,「等會兒你也要喝。」

西鳥羽進介提醒道。

禪院直哉卻臉色大變,「噗通」一下倒回了床上,翻過了身。

他臉朝著牆壁上的紅梅畫,背對著西鳥羽進介,故作淡定道:

「我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喝了。」

西鳥羽進介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的那個小包,麵無表情道:

「禪院直哉,你不會怕喝藥吧?」

真是的,多大人了,怎麼跟小時候一個德行的。

被子裡的金毛狐狸一下子炸了:

「我會怕?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

禪院直哉猛地坐了起來,鳳眼睜大,瞪著西鳥羽進介,襯著他眼下妖異的紅紋,越發像隻野性難馴的狐狸。

然而他剛喊完,就見剛才走掉的侍女去而復返了。

侍女端著烏木的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一隻白瓷碗,碗中褐色的藥汁隨著侍女走動的動作微微搖晃。

侍女把碗放到桌子上,取出勺子舀起一勺藥,藥還很燙,熱氣騰騰。

「直哉少爺,該吃藥了。」侍女睜著天真的眼睛催促道。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嘟嘟囔囔各種找借口,就是不肯喝藥。

侍女端著藥,有些無措地看向一旁的西鳥羽進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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