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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規則隨機掉落。】
這些規則引起了大家激動的討論,許灼依舊默默烤二月天,烤好後先遞給女生的方向。邢雪彗的雙腿本來擱在椅子上,剛放下來,作勢前傾,就見許灼的手遞給了張米朵。
邢雪彗又不作聲色地靠回椅子。
後者一口悶掉二月天,給許灼豎了個大拇指。
許灼很快烤好第二個,送到邢雪彗麵前。
後者拿手一擋,眼神冰清玉潔,「我不吃了,在減肥。」
於是許灼的手腕一拐,遞給了劉振東。
後來曹墨也沒要,許灼就餵進了自己的嘴裡。
他忽覺右邊的眼睛乾澀,下意識揉了揉。
麵前的火堆直冒熱氣,他烤二月天的時候麵對著熱氣熏了好半天,此時眼睛裡的隱形眼鏡充滿了不適感。
揉了半天也沒有緩解,隱形眼鏡隱隱要掉出來的感覺。
他捂住半邊眼睛,對大家抱歉道:「我去房間裡滴點眼藥水,大家慢聊。」
曹墨關心道:「你一個人ok嗎?」
許灼擺手,起身要走,曹墨也起身,扶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記得你眼睛度數有點高,小心點。」
大家都說是啊。
許灼不樂意他跟著,但礙於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也不好直接甩開他的手。
剛走了兩步,從曹墨那邊隱晦地使出了一道力,將他往張米朵的椅子方向推了吧。
曹墨同慌亂道:「你——」
半邊視線受阻,許灼身體本就不平衡,再被這樣一推,他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腳絆了下張米朵的椅子,張米朵的身體被撞得一歪,卻被曹墨一把抱住。
「通……」的一聲。
許灼則掉進了冰冷的遊泳池。
嘉賓們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慌亂不已。
邢雪彗捂住嘴巴,站在原地沒有動。
左遙大喊工作人員。
差點也入池的張米朵驚魂未定,還沒反應過來。
曹墨急得來回走,「at?!我不會遊泳,怎麼辦啊!」
眼看著許灼濺起巨大的水花後,再沒動靜,劉振東當即脫外套,要往水裡跳。
這時,水中浮起一個濕漉漉的腦袋,接著整個人站起來,水隻到他的月匈部。
許灼凍到牙齒打顫,對劉振東搖頭,「沒事,我自己能上來。」
他會遊泳。
所以落水後,他第一時間冷靜探測深度,還好這池子很淺。
心裡暗罵曹墨下陰手。
好丟人,現在正在直播,全國的觀眾都看到他落水了,而這就是曹墨的目的。
許灼咬牙,迎著水的阻力,往池邊走。
冬天身上的衣服很厚,浸水後阻礙更甚,他動作很慢,在水裡的身體都凍到快沒知覺了。
他來到了池邊。
右邊的隱形眼鏡也在落水的那一刻掉出來,此時他的眼睛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突地,光明的那半邊伸出一隻骨感有力的手。
旁邊掠起嘉賓們的驚嘆聲。
許灼恍惚抬頭,看到手的主人,腦袋如遭重擊般一片空白。
主人眉頭深蹙,見他傻了一樣定在池子裡,便主動握住其手,用力往上一提,最後攬住對方的月要,拉出水麵。
許灼仍沒反應過來,癡癡地看著他。
周椋脫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先換衣服再說。」扶他起身。
張米朵忙把身上披的毯子送來,眼睛控製不住地往周椋身上瞟。
左遙不確定地問:「周椋?」
她也是混電視劇圈子的,聽說過周椋的名氣。
又有新人加入,劉振東緊張得又不知道說什麼。
曹墨站得不近,問:「你……周老師怎麼在這裡。」
邢雪彗捋了下鬢邊的頭發,「我猜,他就是最後一位男嘉賓。」
周椋默認。
眾人皆驚,連許灼都一震。
他現在這樣狼狽,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周椋,凍得有些發抖腦子也難受,許灼試圖和周椋拉開一點距離。
卻不想周椋挽住許灼的肩膀,給他做支撐,不容他掙紮,傳遞身體的溫暖。
路過跟拍攝影小哥的鏡頭時,周椋腳下一頓,望了過去:
「對了,網上有謠言:
「說我和許灼關係很好,但最近在鬧矛盾。
「我需要澄清一下,前一句不是謠言。」
話畢,他快步扶著許灼往室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