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葉輕音的玉牌用處多(1 / 2)
牧恆估計她們也沒這麼快聽明白,便接著補充道:「大家都以為呂左前輩要麼是得償所願,要麼徹底放下心中的情,才能算是過了『情』這一關,但其實不然。」
葉輕音以及易丹青又將聚焦於牧恆,等著他下麵的解析。而洛雲錦則是一臉崇拜的望著牧恆,似乎在欣賞著後者的英姿。
「呂左前輩如今愛上的已經不是道長本人,而是他幻想中的人和事,所以無需放下,隻需要明確他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就行了。」
「現在他知道了他喜歡的對象是什麼,又能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喜歡下去,既是如願以償,又是拋棄了一切,自然而然的就沒有了關隘。」牧恆總結道。
「師兄說的好有道理。」洛雲錦壓根不理會自己有沒有聽懂,卻也聽得出來牧恆算是講完了,急忙附和道。
「一個人,隻要能與喜歡的人或者事長相廝守,那他就是快樂的。」葉輕音沒來由的回了一句。
易丹青還在皺著眉頭思索,卻沒料到自己的大徒弟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沒聽懂的她對情情愛愛的事確實不懂,又拉不下臉來問自己的徒弟,隻能看著牧恆與葉輕音四目相對。
葉輕音的眼睛裡也有些崇拜,往日裡牧恆做成的那些事已經堪稱奇跡,但今天這點撥三才鏡大能的本事,讓她也不得不佩服。
易丹青瞧了一眼葉輕音,默默的站到她身前,擋住牧恆的視線。麵色不善的對著牧恆問道:「不說這個了,話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牧恆正與葉輕音眼神交流的正歡,卻被易丹青無情的打斷。不過佳人已在跟前,也沒必要在意這一小會兒了。
聽易丹青提到這個,牧恆才記得自己還有正事。一想到自己被攔住的事,便有些喪氣,說道:「本來是要進宗門之內的,卻苦於大陣的阻攔,隻得跟著孟旭陽來此地找呂左前輩幫忙。」
「居士!」葉輕音聽牧恆的哭訴,便喊了牧恆一句。
「怎麼了真人?」
「還記得我給你的那塊玉牌嗎?」葉輕音問道。
牧恆從儲物戒指內掏出那塊代表著葉輕音身份的玉牌,熟悉的溫度猶在。自己與真人分別的日子裡,就靠著它幫助自己睹物思人,算是自己最寶貴的寶物了,當然了那件道袍也是。
「記得啊,我隨身攜帶著勒!」牧恆揚了揚手裡的玉牌。
葉輕音聽牧恆故意說道「隨身攜帶」四個字,滿心笑容,接著又說道:「居士你持有我的信物,這護宗大陣可以隨意出入。」
「啊?」牧恆驚叫一聲,真是鬧了個大烏龍,搞了這麼多的事。看著手心裡的玉牌,牧恆欲哭無淚,早知道有這回事,就省了很多的麻煩了。
「師兄你不知道啊?」洛雲錦也跟在後麵揶揄道,看著牧恆那苦瓜一樣的麵色,他忽然就很高興。
牧恆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也沒人告訴自己啊。本以為這玩兒隻能進玉清行齋的道藏殿,卻沒料到連護宗大陣也能隨意初入。
「先不說這些了,我這次回來是有大事要與道長商量。」牧恆看完葉輕音後,將目光落在易丹青那還蒙麵紗的臉上。
感受到牧恆的直視,易丹青莫名的有些慌亂。回過神來才意識到牧恆說的是要找自己,頓時又將視線調整回來。不敢多看,嘴上才問道:「找我商議何事?」
葉輕音與洛雲錦見牧恆表情嚴肅起來,也明白他要說正事了,紛紛凝視著牧恆。
葉輕音似乎是意識到什麼,順口白牛追問道:「事關魔雲宗?」
「不錯。」牧恆接下來便從那日柳清書「劫走」自己的事情說起,將事關大長老陰謀的事簡要的做了簡要的概括,又將自己與柳清書的推測告訴她們。
當然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牧恆心裡可是有杆秤的,向去找「自然的祝福」那一段,自然就隱秘掉了。
「什麼?居士你是說魔雲宗的大長老是巫族的奸細?」葉輕音不是不相信的牧恆的話和推斷,隻是覺得這般結論太過匪夷所思了。
「柳清書還沒死?」相比較起大長老陰謀什麼的,洛雲錦聽到柳清書還活著的消息,頓時鬱悶起來。
「嘿,你這丫頭,人家又沒又為難你,就不能盼著點人家的好?」牧恆很想給她個板栗。如今柳清書亦是最親的自己人,隻希望她越來越好。
「誰說她沒有為難我」洛雲錦偷瞄了牧恆一眼,聲音越發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