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道基被毀,道行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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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師兄他沒事吧?」一直守在牧恆旁邊的陸司棋見柳清兒給他輸送生命氣息,許久都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擔心道。

服下幾枚恢復的丹藥,調整好身上的氣息,見陸司棋喜上眉梢的樣子,心中很是不爽,連帶著語氣也不是很和善:「死不了,不過道行怕是難保住了。」

陸司棋聽牧恆性命無憂,也稍稍鬆了口氣。隻是,又想到他道基可能受到破壞,又對他的未來憂心起來。

「活該,玩啥不好玩天雷。」石心躲在陸司棋身後,對拉它擋劫的柳清兒有著本能的畏懼。不敢將氣向柳清兒撒,隻能逮著牧恆罵了。

雖說擋了天雷,但石心畢竟也是天地產物,並沒有多大的損傷,隻是有些疼罷了。接收到柳清兒充滿寒意的淩厲眼神,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小了下去。

「啊」一聲慘烈的驚叫,欲與雷聲比音高。

牧恆又一次見到那氣勢磅礴的天雷向自己劈來,身體中仿佛留著對它的畏懼,做噩夢一般被驚醒,嚇得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師兄,你醒了?」陸司棋急忙扶住牧恆虛弱的身體,不讓他倒下去。

「師弟。」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喘著粗氣的牧恆被天雷嚇得不輕,稍稍緩解了下,才看到陸司棋在身旁。

「咦?我沒死?」牧恆看著眼前活生生的陸司棋,再扌莫了扌莫自己的月匈口感受了下溫度,意外發現自己好像還活著,有些不敢相信。

「嗯,師兄你還活著。是這位前輩救了你。」陸司棋見牧恆還沒有意識到旁邊多了個人,提醒道。

「嗯?」牧恆順著陸司棋的目光看向另一邊。

一身玄青色的長衫,便如黑夜中的精靈般靈動。眉如小月,眼似雙星,隻是沒有被黑紗遮住的上半張臉,便已經美麗不可方物了。

看著那雙動人的眸子,牧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不是信州城救了自己一命的黑衣女子嗎?

「前輩,是你!」牧恆此次出來順道去了一趟信州城,想著是不是能遇到她,卻沒想到在這霧隱天山之上邂逅。

「哼」玄衣女子見牧恆看到自己後忘乎所以的高興勁兒,這一路上對他的怨氣也減輕了不少,隻是給了他一記白眼。

「每次遇到你,都是玩雷,好大的能耐啊。」柳清兒一想到自己用這個身份見他,兩次都是與天雷有關,都是救他於水火,也不禁有些無奈。

好好的活著不好嗎,非要玩雷?作死也不是這麼做的。

「嗬嗬,迫不得已。不管怎麼樣,多謝前輩又一次救我性命,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還的起這份人情。」牧恆由衷的謝道,自己被人家救了,被說兩句也沒什麼大不了。

「有什麼不得已,非要取這太陰真水,還是用這般危險的方式?」柳清兒對牧恆的目的也有些困惑,從她掌握的情況,牧恆現在的境界壓根就用不上這般寶貴的天材地寶,何苦冒這樣的險呢。

聽她說道太陰真水,牧恆急忙轉過頭望向陸司棋。

後者察覺到牧恆眼神中的期待,從懷中將竹罐拿了出來,遞給他。

接過竹罐的牧恆,不敢將罐子打開,擔心它再次吸引天雷降臨。

「不枉來這霧隱天山一趟,總算幫真人求得一滴太陰真水。」牧恆心滿意足的盯著竹罐,微微有些走神。

「師兄,你在想什麼?」陸司棋見牧恆接過竹罐子,就開始傻笑,急忙喊他。

「我看他是在想哪個女人。」剛被叫醒的牧恆,就聽到耳邊傳來柳清兒譏諷。

「咳咳」被察覺到自己的小心思,牧恆略微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以作掩飾。

「對了,前輩你怎麼會在霧隱天山?」牧恆不想她們繼續糾結自己的情況,轉移了話題。

「就準你來這裡辦事,我就不能?」柳清兒一下子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眼睛一轉,隨口應付道。

修為高真好,想要敷衍的時候,連理由都不用找。

聰明的牧恆察覺到對方似有藏著的秘密,也不作多問,誠懇的說道:「前輩,你的事辦完了嗎?要是辦完了,不如跟我們一起下山吧?」

「嗯」柳清兒見他這般說,不經意的回道。自己哪裡有什麼事兒要辦,隻是跟著他來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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