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他不知道,可怎麼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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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陸司棋拾起符籙,綠色的屏障便隨之消失了。

大手一揮,接過陸司棋遞過來的符籙。

被牧恆接過符籙時,不小心被他指尖觸碰到,陸司棋急忙縮回手掌,忍不住的麵露羞意。

陸司棋過激的動作,引得牧恆一愣,心想:不就是碰了一下手嗎,至於這麼大反應嘛,你又不是女人。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牧恆觀察起這枚符籙。記得洛雲錦當初在紫竹林曾說過符籙的事情,在玉清行齋也有專門煉製符籙的分支,記得叫做天師殿還是什麼來著。

隻不過,玉清行齋製作符籙多使用紫竹,而眼前這塊玉質符籙,在道藏殿裡倒是曾見過類似的。

考慮到這符籙是孟旭陽之物,交給陸司棋也屬應該,便又遞給陸司棋。

看到牧恆的動作,陸司棋明白對方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從符籙上遠離牧恆指尖的一角結果符籙。

緩慢而仔細的動作,似的牧恆很是不解:不就是碰了一下手嘛,至於這麼避諱嗎?

「說道孟兄,也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牧恆想起自從醒來便沒有見到孟旭陽,便詢問道。

陸司棋看著手裡的符籙,想到自己動情時孟旭陽還在,便明白孟旭陽之後的做法,也猜到他肯定知道自己與牧恆的事,

否則不至於用這符籙步下屏障。

想到此,原本消退的粉色,又一次爬上麵盤,羞澀的她,再也不好意思與牧恆對視。

「怎麼辦,孟師兄知道我與他的事,萬一說漏嘴,那我豈不是更下不來台。」腦海中想象著孟旭陽當著大家的麵,將剛才的羞事提起,自己豈不要立馬社死,陸司棋難掩窘迫。

陸司棋奇怪的反應,看著牧恆疑惑不已。怎麼自己修煉了一下,小小突破了一個階層,這麼短的時間,怎麼陸司棋忽然變成這副扭扭妮妮的模樣,全無當初剛見他時候的英武爽快。

還有不知道什麼時消失的孟旭陽,他能跑哪兒去,啥時候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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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原來有人在這裡花前月下,還真是應景呢。」正當牧恆與陸司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有影響的話題,不遠處傳來一聲揶揄。

二人循著聲音的源頭,在湖心亭引橋的末端看到一位年輕的女子。

幽幽夜色中,微弱的月光下,涼亭的引橋頭,一個身著彩色華服,卻也遮蓋不住玲瓏的身材的女子翹首以望,笑著盯著牧恆二人。

「你是誰?」牧恆看著不遠處的佳人,沒有關注對方的美貌,心裡升起一絲危險感。

「嗬嗬。。我是誰?你們到我家來做客,居然不知道我是誰?」那女子沒有回答牧恆的話,之氣大笑一聲調侃道。

「哦?」見對方如此反問,牧恆不免有些奇怪。

按她的說法,我們應該認識她。既然對方說這裡是她的家,那她必然是城主宦敏家的女眷。

不是女兒,便是老婆。

看著對方年輕的過分,妖嬈的身姿毫不避諱的展示自身的魅力。

還有麵部的輪廓與宦敏及他的兒子沒有絲毫相像,那麼肯定就是宦敏的老婆了。

而且必然不是原配,原配應該與宦敏年紀相仿,而不是這般雙十年華。

「我猜你是宦城主的第八位夫人。」牧恆試探的說道。

雖說是試探,但牧恆很有把握自己的猜測沒錯。想到昨天在客棧中,店小二提到的宣州城的怪事,最讓他奇怪和羨慕的就是城主新娶進門的小妾。

畢竟是宦城主的夫人,用小妾倆字不太尊敬,便以夫人相稱。

隻是,這位夫人深更半夜來牧恆這裡搭話,顯然不是偶遇,而是有備而來,必有所圖。

最近新娶的?

有備而來的?

除了那隻禍害這宣州城的妖怪,別無他物了。

想通這一層,牧恆提起的心頓時收緊,雙拳也不由緊握,走過兩步,將陸司棋護在身後。

在他眼中,已經與自己修為相當的陸司棋還是之前那個凡人,肯定不能讓他沖在前麵。

被牧恆的背影擋住,陸司棋也察覺到事態的不妙。

但是,意識到牧恆擋在自己身前,將自己護住,陸司棋又忍不住心中一甜,濃濃的安全感將她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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