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沒說要做這入幕之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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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應景,再過幾日便是這一年一度的乞巧節。」經小丫鬟的提醒,牧恆才意識到快七夕了啊,自己來這個世界也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這裡看到的牛郎星、織女星與家鄉看到的是不是一樣的。

牛郎織女尚有相聚之日,自己怕是歸家無期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拋開腦中的愁緒,牧恆接著說道:「今日有幸,得清兒姑娘垂青,若貧道就這樣應姑娘之邀,作這入幕之賓,想必在座的其他人必難心服,也讓清兒姑娘難做。」

「入幕之賓」四個字把柳清兒說的嬌羞不已,這人真是討厭,哪有這樣當著女兒家的麵把這四個字堂而皇之說出來的。

不過,牧恆的話卻是說到大家心坎兒裡了,眾人對牧恆的態度也少有改觀,這道士挺會做人嘛,語氣也舒緩了不少:「道長所言甚是,這品香會若是沒有詩詞相佐,豈不是美中不足。」

「既然如此,這品香會還是得繼續開下去,以詩詞論輸贏。貧道若是摘得這魁首,想必在座的各位也不會再有怨言;若是貧道摘不成這魁首,這入幕之賓自然也花落贏家。」牧恆推波助瀾,不開這品香會,還怎麼賺錢。

眾人聞言,喜不自勝,牧恆既以得柳清兒之邀,已然成為眾矢之的,此時更是統一戰線,共同討伐牧恆,為首的傅成平也對牧恆拱手道:「道長,言之有理。不知清兒姑娘以為如何?」

這品香會能不能繼續開下去,還得問問主人的意見,別自己這邊忙的熱火朝天,人家壓根就不搭理。

「自無不可,諸位請自便。」柳清兒見牧恆從容不迫,好像在為大家著想,不過仔細想想他之前的表現,心裡也隱隱猜到他的想法。隻不過,是不是太過托大了?

心裡對牧恆接下來的表現在有些期待。這花魁品香會不過是個噱頭,想成為入幕之賓,還得我自己說了算。今天聽著牧恆講的故事,心裡也對他產生了好奇,便有了邀請他小聚清談的意思。

「既然清兒姑娘無異議,那就由貧道先來拋磚引玉。」得了柳清兒首肯,牧恆接著道。

「貧道自幼出家,整日與經書為伴,對詩詞歌賦接觸甚少,作的不好,還請大家見諒。」牧恆見大家興致已起,索性再炒的熱鬧些。

眾人看向牧恆的眼神充滿曖昧,傅成平說道:「道長過謙了,道長對不擅長詩詞才是對的,若是道長整日與經書為伴,還在詩詞上麵把我們比下去,我等豈不是酒囊飯袋?」

你個道士能還作出什麼好詞,看等會兒怎麼把你踩到底。牧恆不理會對方的自嘲,隻是看著眾人的眼神,裡麵寫著「不看好你」。

「那貧道獻醜了。」牧恆學著電視裡演的樣子,雙手背於身後,身體也不自主的向前一步,微微抬頭看著屋頂的雕花,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諸位請退後,我要開始裝比了。

柳清兒一直留意著牧恆不倫不類的動作,似沐猴而冠,有些滑稽。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詞本身就帶有音律,讀起來朗朗上口,牧恆抑揚頓挫的聲調,不斷的撥動著所有人的心弦。

「嘶。。。。」旁邊等著看牧恆的笑話的眾人,此時無一不倒抽冷氣,嗔怪的看著牧恆,原本嬉笑的表情瞬間凝固,豬肝色的紫紅色湧上麵龐,跟猴兒屁股似的。

你丫說的不會詩詞的呢,這剛剛上闕作出來,就已經吊打全部人了好嘛。

稍微有點文學功底的,都明白這首詞的高明,柳清兒自也不例外:「公子這上闕一出,往後怕是無人再敢寫七夕詞了。」

不等牧恆回應,柳清兒又自顧的說道:「一個巧字,一個恨字,便把七夕的含義與情義描繪的淋漓盡致,公子大才。」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原來公子也是性情中人,與那雪夜私奔的女子一樣的真摯。」

圍觀的群眾此刻都隻能聽著柳清兒對牧恆這詞句的賞析,自己卻是不太好意思的,盡管真的寫的好。

牧恆看了眼柳清兒,見她眉目含情,似乎被這詞句中的淒婉與對愛情的執著所感染,看向牧恆的眼神都帶著溫度。

「公子,可有下闕。」兩個人此刻眼中已無其他人的存在,仿佛隻有他二人在相互探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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