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8)(1 / 2)
盛家雖然不是什麼保守的舊式家族,但新媳婦第二天要去祠堂祭拜祖宗的規矩一直都有,所以婚禮當晚住在別墅。
s市沒有再買房子,但婚前以許聽夏的名義在帝都買了一套。
那邊導師給了她一個很難得的工作機會,盛嘉澤不希望她放棄。以後他調職也會去帝都,兩人見麵更容易些,甚至可以像別的夫妻一樣同住。
連初禾都說,盛嘉澤對她真的是天上地下,挑不出半點不好。
此刻,這個天上地下對她最好的男人正緊緊握著她的手,兩人緊挨著坐在車後座,她累極了靠在他肩上,眯上眼打盹。
盛嘉澤十分小心地抖開毛毯,披在她的紅裙子外麵。
許聽夏累成這樣,什麼洞房花燭也想不到了,隻想盡快把自己埋進柔軟的被窩,不管不顧,一覺睡到大天亮。
連下車都是盛嘉澤抱她的,走到門口,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鬧著要下去。
萬一家裡有人看到他這樣抱著自己進門,也太不雅觀了。
盛嘉澤拗不過她,隻好放人下來。
門被打開,裡麵安靜得沒一點聲音,也並沒有其他人。
無比熟悉的地方被布置得她險些認不出來。
欄杆上綁著成團的彩色氣球,他們的結婚照被設計成照片牆,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息,比她昨晚在視頻裡看到的更令人嘆為觀止。
許聽夏張了張口,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麼……這些都是什麼時候弄的?」
「昨晚。」盛嘉澤牽著她的手,也甚為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他們太沒用了,還得我來。」
許聽夏看這陣仗就知道不簡單,感動得鼻頭發酸,嗓音甕甕的:「你弄到幾點啊?」
男人輕描淡寫地答:「三點。」
那他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不是隻睡了兩個小時?
許聽夏忍不住眼眶濕潤,盛嘉澤低頭看到她,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說過要給你最完美的婚禮,不能有任何遺憾。」
「嗯。」許聽夏點點頭,眸子裡都是水光。
「好了。」盛嘉澤俯身口勿了口勿她額頭,「就少睡幾個小時而已,你今晚陪我睡回來不就是了?」
許聽夏臉一紅,嬌嗔:「我今天好累……」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壞笑地勾唇,將她攔月要抱起來,走向電梯。
婚後她要住在盛嘉澤的臥室,麵積比她的整整大一倍。原本的男性風格被裝點得喜氣洋洋,到處都是紅色的囍字和彩色氣球,有那麼點不倫不類,卻也很可愛。
許聽夏被放在床上,鋪得滿滿的花瓣落在她的裙子和頭發上,鼻尖一動,盡是清香。
他傾身覆在她身上,手指繞到她背後,拉開裙子綁帶的繩結。
她臉上也沾了花瓣,稍微一動便滑到嘴邊,感覺不太舒服,想抬手拿掉,卻被他捉住了手,壓到頭頂。
緊接著男人低下頭,用嘴唇銜著那片花瓣,再緩緩地渡給她。
過後他滿足地舔了舔她的唇,笑得痞壞而恣意:「不是很甜麼?嗯?」
雖然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但許聽夏真的累極了,她總算知道為什麼古代女人結婚,拜了天地就回房休息一整天。
原來都是為晚上養精蓄銳……
而此刻,她上下眼皮打戰,意識在清醒和模糊之間越來越模糊,可偏偏夜晚才剛剛開始……
盛嘉澤在某件事上向來熱衷,這樣的日子更不可能放過她。
男人灼熱的呼吸在脖頸間逡巡,手從她肩頭滑下,輕輕揉捏她月要間的軟肉。
「趴過去。」盛嘉澤嗓音沉沉地說。
許聽夏腦袋一嗡,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怎麼,剛開始就要這樣麼?
他怎麼還有花樣沒玩夠?
女孩眸子裡的驚詫和驚恐讓他忍不住笑了出聲:「傻子,不是累著了?幫你揉揉。」
小姑娘站了一天,月要酸背痛腿疼,藏在裙擺裡的雙腿總是偷偷彎起來休息,他不是不知道。
許聽夏望著他眨了眨眼,有些警惕:「真的隻是揉揉嗎?」
男人笑得淺淡而慵懶,帶著危險的意味眯起眸:「你再磨蹭,也可能是假的。」
雖然他現在一點也不累,也想要一個名副其實的洞房花燭夜,但總要為她的身體著想。
他還沒那麼禽獸。
許聽夏乖乖趴過去,盛嘉澤給她揉完月要,再揉小腿,幫她舒緩僵硬的肩背,力道不重剛剛好,舒服得她就這麼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安穩,連夢都沒做,醒來時渾身的疲累都散去了。
她被男人箍在溫暖的懷中,抬起頭,看見男人生了胡茬的下巴,泛著淡淡的青色,額頭蹭上去,又癢又疼,卻讓人上癮。
盛嘉澤還沒醒過來,纖長濃密的睫毛蓋著緊閉的眼瞼,是雙眼皮,翹鼻薄唇都那麼俊得恰到好處,每一寸都是她深愛的模樣。
隻是這樣看著熟睡的他,整顆心都被塞得滿滿的,想起昨天在婚禮上一輩子的許諾,心裡甜得能擠出蜜來。
他們從此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永遠都不會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