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第2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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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畢竟我們的性命可都掌握在您手裡。」白馬探笑了笑,「不過,如果您與您背後的人的確有所顧慮,我們也可以隻去兩個人——剩下的人就由您的同伴看管。」

愛爾蘭眯起眼睛:「你要帶誰?」

表現得月匈有成竹地少年一指身旁:「就這位女仆小姐好了。」

石原亞紀:「等等、我……」

愛爾蘭:「哦?竟然不選擇你的偵探同伴嗎?」

石原亞紀:「請聽我說——」

白馬探:「我相信以石原小姐的水準,解這麼簡單的謎題已經足夠了。」

「啊啦,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去呢?」門被人從走廊推開,高挑的長發女郎笑著走進房間,指尖上轉著把銀光閃閃的小巧手槍,「如果有誰想跑,那滿足他就好了。」

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柯南慎重地將警惕心拉到最高。

雖然容貌不同,但他隱隱感到,對方有很大可能就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從那天晚上交手的經歷來看,貝爾摩德本就不好對付,何況這裡還有另一名看起來地位不輸於她的組織成員。

「你不找了?」愛爾蘭瞥她一眼。

「不找了。」貝爾摩德朝他笑笑,「等解開謎題取走寶藏,直接一把火燒掉這裡豈不是更方便?」

「隨便。」愛爾蘭無所謂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他們旁若無人地交談完畢,便令房間裡眾人舉起雙手,挨個排隊從房間裡離開,走向餐廳的方向。

「coolguy,我可是會一直盯著你呢。」貝爾摩德靠在門邊,含笑看著走出來的柯南,「看好你那塊表,別讓它被我注意到,嗯?」

既然對方知道,那為什麼不先收繳他的表?

柯南顯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明白這些疑問無法問出口,隻得閉緊嘴巴,看似乖巧地跟在隊伍裡。

一行人推門進入餐廳,雷契爾的身體仍僵硬地倒在地上,茂木遙史路過他時,沉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位仁兄,還能不能落得一個入土為安的結局。」

「你還有空關心別人?我看還是先顧好自己吧。」槍田鬱美冷笑道,「我們可是還頂著詛咒在解密呢。」

「隻是說說嘛。」茂木遙史哈哈笑了兩聲,「反正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們兩個乾脆就老實地站在這裡好了。」

「小蘭,你也過來。」槍田鬱美招招手,將有些無措的毛利蘭拉到身邊。

「首先需要說明一點,我是那種會特意關注時間的類型。」白馬探走到壁爐前,看向上麵的鍾表,「雖然隨身帶著懷表,但同時也會關注現場的其他時鍾,而在裝修如此華麗的西洋式別館裡,卻隻有餐廳的牆上才掛著唯一一麵鍾……」

他伸手指向那麵鍾表:「看起來很奇怪,不是嗎?」

隱藏在餐廳裡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著現場的一切,貝爾摩德抱著手臂靠在門邊,愛爾蘭則拎著槍站在餐桌前。

「因此,解開謎題的關鍵,就藏在這麵鍾表裡。」

白馬探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一下:「到現在為止還可以停下,否則,就一定會違反諫言裡『不要解密』的勸告……你背後的那位先生,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愛爾蘭麵色不變,「繼續吧,偵探。」

白馬探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隻好繼續了——說起來,我其實也有點好奇,不遵守勸誡的話究竟會發生什麼呢。」

「首先,將這麵掛鍾的時針與分針撥動到零點零分的位置。」

柯南偷偷扯了扯女仆小姐的裙角,貝爾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眉毛一挑,卻並沒有揭露出來。

「暗號中的國王、王後與士兵,則分別指代撲克牌中的k、q和j……」

「我不需要解說。」愛爾蘭打斷他,「做你該做的事,少爺,還是說……你覺得警視總監兒子這個身份,足以讓我們留你一條命?」

「我很想說我沒這麼想過,不過,你們對我身份的態度,的確讓我在心中將諸位的危險等級又提升了不少。」白馬探徐徐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直接操作吧。」

他轉過身,撥動表盤上的指針,將其從零點開始的位置向左旋轉十三度、十二度,又向右旋轉了十一度。

啪。

掛鍾從牆麵墜落,砸在地麵,表麵的漆因撞擊而剝落,露出一角耀眼的純金。

-

地麵在震動。

雖然極其輕微,如果站在地表,都不一定感覺得到變化,但位於別館地下的幾人聽到了聲音。

履帶行進的聲音,齒輪旋轉的聲音,機關嚴絲合縫卡進凹槽的聲音。

「……要開始塌陷了。」麵具看了看天花板。

刻畫著舊神印記的牆壁在一點點無聲地崩塌、消弭。

「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崩潰地大喊。

原先還在互相射擊的兩人為何忽然一致要殺死大上祝善;為什麼大上祝善明明被子彈擊穿月匈口卻還能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為什麼……

為什麼地下看起來很有可能要塌了,他們可能全都死在這裡,這幫人還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啊!

「哦呀,沉睡的小五郎,是因為醒著嗎?你竟然還沒看出來。」

千間降代仍是笑嗬嗬的模樣,這笑容中卻摻雜著一點苦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看向麵具,「大上祝善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您很敏銳,女士。」麵具禮貌地向她頷首,「為吾主獻身,他應當感到榮幸。」

「我這把老骨頭,本來也沒想過要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千間降代看起來有些消沉,也有些釋然,「大上……他已經被烏丸蓮耶那個魔鬼俯身了,如果不是出了些意外,我本來會在晚餐時就殺掉他。」

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寒顫:「你……」

「你們在別館裡找到了一封血書,署名為千間恭介……那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千間降代看了一眼那具淒慘破碎的骨頭架子,「而這具躺在這裡的骸骨……景浦正一,是我父親當時的好友,他在寄回來的信裡提到過的人。」

千間恭介在外工作,原本每隔一段時間會寄回來一封信件與支票,但卻在某天忽然失去了音訊。

時隔二十年後,在重新翻看父親寄來的信件時,千間降代才發現,上麵居然用針刺出了另一段截然不同的文字。

「父親在信上將兩個謎題告知於我,並且揭露了烏丸蓮耶殺害所有學者的事實。同時,他還提到了那位金色眼睛的調查員。」

說到這裡,千間降代看向草野朔。

「那封邀請函是我瞞著大上祝善發給你的。」她坦白道,「我在報紙上偶然間看到正一先生的遺腹子,景浦參平回國的消息,就調查了一下……沒想到在兩年後,竟然順著他這條線查到了你。」

「是他的大學教授告訴你的。」

草野朔沒費什麼力氣就想起來了這回事——在美國,為了調查對方,他找上過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在那時告訴過對方自己是一名調查員。

「除了四十年前那個男人,我從未見聽說過有人這樣自稱。」千間降代嘆息道,「還有那雙眼睛……你們果然有關係。」

「第二個謎題的答案幾乎已經完整地擺在了我麵前。」她遺憾地說,「但很可惜,我怕是看不到第一個謎題被解開……」

草野朔:「那可不一定。」

千間降代一愣:「什麼?」

麵具背著手站在一旁,哪怕先前被打了一槍,它卻仍沒表現出什麼明顯的攻擊性。

「抱歉,是我的措辭與舉動令諸位產生了一些誤解。」它說,「我的意思其實是……」

「以外麵的情況來看,這棟別館有一層虛假的偽裝,它現在要崩塌了。」

-

「……是黃金。」白馬探撿起掛鍾,「這麵鍾是由黃金製成的。」

愛爾蘭皺起眉頭:「就隻是這樣?」

「的確如此,這就是謎題的謎底,我對我的推理一向很有自信。」白馬探將掛鍾放在餐桌上,「兩位,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

愛爾蘭頓了頓,和貝爾摩德對視一眼。

「既然如此……」他笑起來,「我這就放你們……」

「砰!」「砰!」

像是早就預知到愛爾蘭會選擇翻臉滅口,白馬探在第一時間就以餐桌為掩體,遮蔽自己的身形。

而在愛爾蘭開槍的同時,還有另外一道槍聲響起——

槍田鬱美將毛利蘭按在身後,接著毫不猶豫地舉槍射擊;茂木遙史則一腳踢起雷契爾已經僵硬的身體,抓住他的肩膀。

「對不住了老兄,我之後會立碑祭奠你的!」他口中大喝著,將對方的屍體當作盾牌一樣頂在身前向對方沖去,「呃啊啊啊啊——!!」

從餐桌後探出身子,同樣從懷中掏出一把槍的白馬探:「……茂木先生真不愧是在芝加哥與是讓祂復生的搖籃。」

麵具道:「她的一部分就在下麵,我感受得到,你一定也可以,而我們可以通過這部分身軀,找到她被嚴密保護起來的蹤跡。」

草野朔靠在牆邊,地上華貴的建築在不斷崩塌,碎屑從天花板的裂痕落進通道,他們所在的位置卻沒受分毫影響。

這是他們跨越那堵斷牆來到的地方。

虛空吞噬了一切,透過透明的屏障,可以看到腳下安靜地躺著一截巨大的、帶著吸盤與鈎爪的觸須。

這是cthylla的一截腕足,從祂身上硬生生撕扯下來的一部分。

「這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麵具誠懇地勸告,「你不應當阻止我,而該與我合作。」

「不好意思。」他揉了揉耳朵,「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無光的虛空裡沒有影子,無光的虛空裡到處都是影子,細密的黑線組成一道道鎖鏈。

「……我很遺憾。」麵具低聲說,濃鬱的迷霧在這片空間裡逐漸蔓延。

「你教了飛鳥井如何控製夢境,擅自從她記憶裡拿走地點作為報酬,到這裡前甚至沒經過我的允許。」

草野朔道:「我很遺憾。」

「第二個謎題,或許並不是謎題。」千間降代緩緩道,「我猜,它的謎底隻是一句對未來的告知。」

毛利蘭懵懂地點點頭,腳下忽然好像踩到什麼堅硬的東西,她連忙向旁邊挪開一步。

草叢裡躺著顆星形的石頭,似乎是先前外牆脫落時,跟著一起掉下來的。

石頭上刻著五角星與眼睛的圖案,從中心處裂開一道猙獰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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