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飛天攬月,桃花仙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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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在冬陽下緩慢前行。

「還給我嘛,還給我嘛,好二爺,我以後再也不敢啦」,雪雁撩開簾子,都著小嘴巴,委屈巴巴的,不住的哀求。

賈瑜騎在千裡嘶風馬上,將一隻沉甸甸的水綠色小荷包上下拋動,撇了她一眼,道:「不可能,剛才就數你笑的聲音最大,對我充滿了鄙夷,我很不高興。」

做為主子,林黛玉不僅沒有出手相助,反而火上澆油,笑嘻嘻道:「瑜兒,她枕頭底下還有一包金豆豆呢,是她過生兒時大家給她的,你把它們也拿走。」

雪雁大驚失色,兩隻小手直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失口否認,那些是她給她以後孩子攢著的老婆本,絕不能動,以免出府另過時沒有安身立命之資。

其實她完全是多慮了,憑她家姑娘是正房夫人,再憑賈瑜對她的寵愛,她所生的孩子在待遇這方麵不會比嫡子差多少,事實證明這一假設是成立的,她雖然有點呆,有點笨,但在不久的將來卻生了一個好兒子,這好兒子繼承了賈瑜讀書進學的天賦,二十歲時以二甲第九名的優異成績被遴選為庶吉士,最後官至禮部尚書。

「好啊,我現在窮的叮當響,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你居然還在悶聲發大財,天天嚷嚷著最喜歡我了,你就是這麼喜歡我的?」,閒來無事,賈瑜決定逗逗這個人菜癮大的小丫鬟,最好把她惹哭才好玩。

雪雁的聲音裡明顯帶了哭腔,抽噎道:「二爺您欺負人,我為您做了那麼多事,您還要把我攢的銀子全拿走,上次晚上我伺候您睡覺時,您要我舔」

紫娟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她的月要上掐了一下,罵道:「死丫頭,再敢說一個字,我撕了你這張好嘴!」

林黛玉紅著臉啐了一口,把簾子放了下去,賈瑜撓了撓頭,一臉的無辜,您老人家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寧國府,百草園。

幾位技藝精湛的老木匠不負眾望,按照細致入微的圖紙沒多久便把縮小百倍的風車復刻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個和後世幾乎一模一樣的風車,賈瑜喜形於色,非常的滿意,又讓他們做了一架等比例的曲轅犁,付清高額酬金後將他們禮送出府。

冒著細碎的雪花,他讓幾個小廝把風車抬到天鏡湖邊架好,並用鐵鍬製作了幾塊微型農田,在北風的吹拂下,風車開始運轉,很快就把湖水源源不斷的灌進農田裡,排水功能亦是和預想中的如出一轍,種種跡象皆表明實驗取得了成功。

賈瑜不可一世的雙手掐月要,仰天哈哈大笑,其聲音之大,百米外依然可以清晰的聽見,在寂照庵中小憩的妙玉被驚醒,打著花傘飄然而至,小廝們立刻退到遠處的畫廊下,背過身看都不敢看一眼。

妙玉微微彎月要,蹙著兩彎蛾眉,細細的觀察一番,輕笑道:「此物和江南常見的筒車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看起來似乎更好用一點,這是公子做的?」

「對啊,心血來潮產生的奇思妙想。」

賈瑜解開衣襟,將妙玉的兩隻柔荑放進懷中,借此舉暖她一整天,這和「扌莫頭」以及「抱起來轉圈圈」一樣,是他慣用的伎倆,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這樣的溫柔。

妙玉微微一笑,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她咬了咬櫻唇,這個小動作便是在釋放求歡的信號,風情萬種,香風繚繞,賈瑜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小聲道:「妙兒,我許久沒有和你探討佛經了,也想喝你親手泡的老君眉,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隨時都可以的!」

藕官急不可耐的代替她回答了,老天爺,好不容易能有一次單獨相處,爭寵奪愛的機會,您還矜持什麼啊,就算您不急,也得為我們考慮一下呀,您知道我們等了多久嘛?秋水都快要被望穿了好吧。

妙玉羞惱的瞪了藕官一眼,移著小碎步急匆匆折返而回,賈瑜對藕官恰到好處的神助攻表達了充分的肯定,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啄了一口,連忙屁顛顛的跟上。

寂照庵。

賈瑜是一個很荒唐的人,特別是在男歡女愛這件事上,玩的比那個都花,若不是他還恪守著倫理道德,沒有越雷池半步,對秦可卿、王熙鳳、李紈、迎春和探春等人下手,那麼怕是連賈赦和賈珍之流都不如,他所信奉的格言便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因而隻要條件允許,他便在溫柔鄉裡爭渡爭渡,沉醉到不知歸路。

妙玉對他無理的要求有些抗拒,怎麼能在如來佛祖麵前做那種事呢,這可是大不敬的褻瀆之罪呀,見她默然不語,賈瑜也不強求,好言安慰幾句,把她攔月要抱了起來,大步朝臥房裡走去,隻要權勢高到一定程度,便能日日做新郎,有無數完璧之身的年輕貌美女子排隊等待他臨幸。

玉官和藕官守在門口,聽著屋裡的低吟淺唱,渾身如同爬滿螞蟻一般瘙癢難耐,銅盆裡的溫水不知道涼了多少次和換了多少次,方才聽見兩聲嘆息傳來。

聽到呼喚,二人推開虛掩的房門,紅著臉為主子們清洗,妙玉將綻放了幾朵紅色梅花的白色手帕疊的整整齊齊,滿麵虔誠的收進首飾盒裡,賈瑜枕著雙手,扭頭欣賞她潔白無瑕,骨肉均勻的後背,問道:「你家裡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原著裡有兩個女子的身世一直都是眾說紛紜的未解之謎,一個是秦可卿,另一個便是妙玉了,至今沒個定數,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皆是來歷不凡。

提及往事,悲傷替代了歡愉,妙玉紅著眼眶搖了搖頭,說不出一句話來,賈瑜靠在床頭,把她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香肩,給予她足夠的慰籍和安全感。

「我們之中,沒有一個是父母皆健在的,不是喪父就是雙亡,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更好的活下去,不讓他們的在天之靈為我們擔心,我會寫信給金陵府的錦衣衛,讓他們調查你的身世,但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妙玉依偎在賈瑜懷裡,深深嗅著他身上灼熱的男子氣息,喃喃道:「原本以為我會在青燈古佛前孤苦伶仃一輩子,不曾想遇到了你這個冤家,奪走我的清白之身,紋姑娘說的對,一見賈郎誤終生,回首已是枕邊人,你以後要好好的待我。」

賈瑜抄起兩條又長又直,膚如凝脂的美腿,笑道:「此乃應盡之義,我雖然貪花好色,卻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做不出始亂終棄那種天打雷劈,千刀萬剮的惡事來,也別等以後了,我現在便好好的待你。」

翌日,淩晨。

今天是一月一度的大朝會,按照規定,除了告病在家休養,下不了床的,京城內所有正七品以上的官員不分文武,也不分主副,皆要到文德殿參加,無故缺席者輕則罰俸祿,重則降職甚至是罷官。

寅時初刻(淩晨三點)的鍾聲剛響沒幾下,賈瑜便被晴雯從夢境中喚醒,他小心翼翼把史湘雲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拿下來,依依不舍的離開溫暖舒適的被窩,看著夜空中的點點寒星,一臉的生無可戀,在心裡把發明這項製度的人親切的問候了一遍,隨即又暗自慶幸,好在自己是帶兵的武官,不用像文官們那樣風雨無阻,三天來一次,否則這誰受得了,看來當初棄文從武的選擇實乃是一個明智之舉。

拖著疲軟的身子鑽進茅房,鬼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出恭,官員在朝會期間是不允許中途離開的,就算是拉在尿在褲襠裡,也得待在原地,若是遇到雨雪天氣或者炎炎盛夏,站在殿外的低級官員便是倒了血黴,穿著厚重且不透氣的朝服一站就是少則兩三個,多則四五個時辰,那無比酸爽的滋味,非親身感受者不能體會。

徹底排乾淨汙穢之物後,接下來便是沐浴更衣了,做為一名大權在握的正三品朝廷重臣,保持身上無異味是最基本的準則,總不能近距離和天子奏對時還一嘴韭菜盒子的氣味吧,那樣就涉嫌辱君了。

飛魚服和坐蟒服不算朝服,太祖鐵律,「正三品及以上武官服緋,文官服紫」,因此賈瑜的朝服是緋色的,為了彰顯武官的勇猛,正中間繡著一隻張牙舞爪,威風凜凜的老虎,玉帶換成了鑲嵌著金子和寶石的皮帶,靴子是黑麵白底翹頭的,烏紗帽上麵的一對長橢圓形帽翅豎立在後腦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兩隻貓耳朵。

乖巧懂事的香菱用手帕包好幾塊梅花糕,捧到賈瑜麵前,笑眯眯道:「爺,您把這個帶著,要是餓了就偷偷的吃。」

「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賈瑜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對直打哈欠的眾人道:「辛苦了,都回去補覺吧,林姑娘上午若是來,就說我上朝去了。」

皇宮,文德殿。

一群監察禦史擠在一起,對坐在台階上閉目養神的賈瑜指指點點,這些人仗著清貴的出身和文官集團的撐月要,往往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對武勛們尤為不齒,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其實大部分都是在嫉妒他們世襲罔替,不勞而獲的榮華富貴。

試想一下,某人寒窗苦讀十幾載,囊螢映雪,鑿壁借光,頭懸梁錐刺股,歷盡千辛萬苦,嘗遍人情冷暖,期間為了置辦文具、交友遊學和進京趕考,不惜變賣家產,四處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借錢,最後終於金榜題名,沒想到隻做了一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七品芝麻官,反觀那些勛貴子弟,隻需要混過宗正寺的考試就能封官拜將,比如說賈瑜,何其的不公,這正是文武對立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賈瑜懶得鳥他們,依舊不顧體麵的席地而坐,直到聽見其中一人提到了林黛玉的名字,他虎目一睜,一躍而起,用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出現在他麵前,在他錯愕的目光中,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記重拳,隻聽見「噗」的一聲悶響,他直接飛出去了一丈多遠,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張嘴吐出一口帶著幾顆牙齒的鮮血。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賈瑜揪起他的衣領,騎在他身上,沙包大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罵道:「林縣主是聖上親封的萬年縣主,其父乃是諡號文成的太子太師,身份何其尊貴,你這下賤玩意也配直呼其名?另外是誰給你的勇氣以正七品之身,對本官這個正三品指手畫腳,不尊不敬?既然沒有人教你規矩,那本官就教教你以下犯上,信口雌黃會帶來什麼後果!」

賈瑜雖然沒有李縱那般萬夫莫敵的武藝,但勝在天生神力,幾拳下去便將這個監察禦史打了個半死,現場頓時亂作一團,文官們勸解,武官們喝彩,眼見要出人命,殿門口值守的兩名大漢將軍鼓起勇氣上前把賈瑜拉住,蔣敬分開人群,喝道:「速速住手!賈指揮使,皇宮重地,當眾行凶,你可知該當何罪?」

私底下可以親如叔侄,但在這種公共場合卻不能遮掩,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的,否則對他們哪個都沒有好處。

賈瑜用手帕擦乾淨沾滿鮮血的拳頭,朝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禦史吐了口唾沫,說了一句「當脊杖五十」,隨後環視一圈,冷聲道:「你們怎麼罵我都沒有關係,但不能罵我的生父生母、不能罵我的嶽父嶽母、不能罵我的妻妾姐妹,不然本官拚了命也要把你們全家送進地獄,不信可以走著瞧,本官連滾滾天雷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枉讀聖賢之書的宵小鼠輩?有種的就當麵罵,別跟娘們一樣在背後嚼舌根!」

武官們紛紛朝賈瑜豎起大拇指,不管是開國一脈的還是貞元一脈的,這才如日中天的蓋世少保嘛,文官們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他不僅僅是在打這個禦史,還是在打他們所有人的臉,但也沒有辦法,畢竟是這個禦史理虧在先,犯了口舌之戒。

戴權走出來,對眼前發生的事置若罔聞,尖聲道:「聖上臨殿,百官上朝!」

賈瑜昂首挺月匈的走到自己的位置站定,一身明黃色龍袍,頭戴通天冠的景文帝剛坐到龍椅上,一個監察禦史便跳出來大叫道:「陛下,微臣彈劾錦衣衛指揮使賈瑜於殿外公然行凶,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就要置人於死地,下手極其殘忍,若不嚴加處罰,他日必將鑄下大禍!」

「賈愛卿,可有此事?」

「陛下明斷,他們同流合汙,沆瀣一氣,定是親親相隱,不會承認辱人之舉,臣乃武勛,耍嘴皮子不是臣的強項,所以便用拳頭來伸張正義,不論如何,臣都不應該在殿外打人,但臣不後悔,恭請陛下降罪!」,賈瑜乾淨利落的跪下叩首。

「念是初犯,且事出有因,先記下這五十脊杖,待他日功過相抵罷。」

「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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