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關二爺活了(1 / 2)
吱呀。
大風棋 牌室的大門被推開,大廳中正在嗑著瓜子聊天打屁的兩個西裝打手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看著那個一瘸一拐從門外緩緩走入的大塊頭,兩個西裝打手都是皺起了眉頭。
這人不是他們的兄弟,看那一副窮鬼打扮也不像是來耍錢的。
一個打手將手中的瓜子殼一丟,麵色不善的朝王生走來,同時口中還問道,「你小子誰,來這裡乾嗎?」
「我看外麵招牌不是棋 牌室嗎,我尋思進來瞅瞅。」王生憨憨的說道,那神態和語氣與以前的原主簡直一模一樣。
看著王生這幅傻乎乎的樣子,這個詢問的西裝打手不屑的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對著那個還在嗑瓜子的打手說道,「看見沒,這特瑪還來了個傻子。」
後麵的西裝打手聞言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可還沒等他笑幾聲,前麵那打手就如被車撞了一般,直接倒飛了回來。
「臥槽!」
後麵的打手見狀連忙閃身躲避,而那個倒飛回來的打手足足飛出了四五米遠,將那關公雕像前的供桌直接撞翻,一口鮮血噴在了雕像的腿上,然後十分乾脆的昏死了過去。
這個昏死過去的打手王生見過,或者說是從記憶中見過,曾當著原主王生的麵打了王建國一頓,而這也是他下狠手的原因。
另一個打手見王生直接動手打人,哪裡能不知道這是碰見來找事的了。
「敢在大風棋 牌鬧事,你特瑪是找死,快來人,有人砸場子。」
這西裝混混一邊大叫,一邊從倒地的供桌下翻出了一把半米長的平頭砍刀,朝著王生便砍了過來。
麵對攻擊,心知自己時間緊迫的王生直接掄起撬棍便迎了上去。
鐺!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打手痛呼一聲,手中的砍刀直接脫手而飛。
會出現這種結果倒也並不奇怪,要知道王生的身體素質本就超過常人,再加上那根足有十斤重六棱撬棍,這兩者疊加的力道又怎麼是一個混混打手能比的。
「啊,我的手!我的手!」
看著這個捂著虎口震裂的右手哇哇大叫的家夥,王生十分仁慈的掄起撬棍將他打昏了過去。
而就在王生二人戰鬥的同時,那第一個西裝打手噴在關公雕像腿上的血液卻正在快速消失,就好像是被雕像吸收了一般。
當王生將那第二個打手打昏的時候,關公雕像腿上的血液已經完全消失,而關公雕像那雙石雕的丹鳳眼中竟是閃過了一絲血光,那本來因為融和了白色光團而出現的武聖威儀,也多了幾分殺伐之氣。
與此同時,王生也似有所感一般,看向了那尊詭異的關公雕像。
不知為何,他竟然從這尊死物雕像上感到了幾分危機感。
上一輩子,還是不死男孩的他與病痛和死亡對抗了一生,對死亡也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知能力。
而在經歷過死亡和重生之後,這種特殊的死亡感知能力仿佛也發生了蛻變,就如同是那玄妙的第六感一般。
不過,未等王生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感覺,從通往內部的過道中便沖出了一幫手持砍刀鐵棍的老虎幫成員。
顯然剛才王生打鬥的動靜已經驚動了裡麵的人。
被五個手持武器的混混團團圍住,王生不得不暫時將那尊讓他感受到危機感的關公雕像拋到一旁,先應付眼前的局麵。
與此同時,距離大廳隻有一條過道的賭博區中,正在打牌丟骰子的賭客們在察覺到異常之後,立刻十分熟練的收拾起東西,從賭場後門快速離開,眨眼之間這裡就隻剩下了幾個輸紅了眼的家夥。
眼看外麵有人鬧事,並且還把來耍錢的客人都嚇跑了,一個外號瘦貓的乾瘦中年人連忙跑上二樓,來到了他們老板肥老虎的辦公室。
咚!咚!咚!
瘦貓一邊敲門,一邊喊道,「老大,老大,有情況,外麵有人來砸場子。」
過了片刻,房門打開,一個身高一米七五,月要身粗如水缸,臉上滿是橫肉的光頭胖子擦著嘴從屋裡走了出來。
他便是大風棋 牌的老板,肥老虎。
啪!
肥老虎伸出油膩的手臂,直接一巴掌將瘦貓直接抽翻在地。
「什麼老大,要叫老板,我們是正經生意,別特瑪叫得我們跟黑社會似的。」
被打擾了吃飯的肥老虎有些生氣,在抽了瘦貓一巴掌後,這氣也是順了一些。
「說吧,這麼回事,咋咋呼呼的。」
「老,老板,有人來鬧事,前廳看門的兩個兄弟好像都被放到了。」瘦貓連比劃帶說的解釋道。
聽了瘦貓的話,肥老虎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的皺紋堆積成了一個扭曲的『王』字。
「有人鬧事,多少人?」肥老虎沉聲問道。
「不,不知道,老板,我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通知您了。」瘦貓有些緊張的說道。
「瑪德,廢物。」
肥老虎罵了一句,順手又甩了瘦貓一個大嘴巴子,將他打得直接原地轉了一圈。
打完瘦貓,肥老虎直接開口吼了一句。
「浩子,金牙,帶上家夥把樓下惹事的給辦了。」
二樓的兩扇門應聲打開,之前將王芊待回來的金鏈子和一個臉上有疤,嘴裡鑲著金牙的男人走了出來。
「好的,老板。」*2
那金牙的手上拿著把黑黝黝的手槍,而金鏈子的月要間也是鼓鼓囊囊,顯然也藏著家夥。
二人下樓,瘦貓哆哆嗦嗦的朝肥老虎鞠了個躬,然後也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