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 5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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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麼快聊完了?」

傅景蕭又舔了兩口,才放下托盤,酣暢道:「這才是我一直追求的美食,跟在夢裡一樣,好吃啊!」

「讓你來是吃東西的嗎!」童馨氣沖沖走過去,她已經預感到這個重量級幫手快要倒戈了,心裡充滿了不甘心,「還舔人家的盤子,你可真有出息,就這麼好吃?」

「好吃啊,這還有倆蟹殼,裡麵還有點蟹肉和鹹蛋黃,你要不要舔舔看?」傅景蕭從麵前的蟹殼堆裡扒拉出兩塊咬過的蟹腿,遞給童馨時臉上還有不舍。

「我才不吃!」童馨眼都氣紅了,下午明明說好的是來幫她們出氣的,結果她們全家都被欺負的一肚子憋屈,他連麵都沒露,跑這吃上對手煮的東西了,「傅景蕭,我要下鄉了!」

「你喊什麼。」傅景蕭見她不吃,把兩個蟹腿小心翼翼放到旁邊,抬頭笑道:「別說,你這嗓門去鄉下挺適合,喊一聲能從村頭聽到村尾,肯定不會受人欺負。」

童馨瞪直了眼睛,愈發氣急敗壞,「你這個叛徒!」

童玥:「景蕭,你怎麼不經過主人邀請,就跑到人家桌子上吃東西了。」

傅景蕭轉頭往這邊看,發現被所有人盯著,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看著穆冰瑩眼神發亮,「嫂子,你的手藝果然好啊,天還沒黑的時候,我就聞到這股香氣了,饞得我都吃不下家裡的白粥醬菜,這一嘗,果然是人間美味,你要是去食堂當廚師,全大院的人就享福了。」

童玥看見自己被無視,表情沒控製住,僵了僵,餘光看著往前走的穆冰瑩,還有如影隨形的顧長逸,輕咬住下唇,眼裡終於隱藏不住瞳孔深處的不甘。

「你這」穆冰瑩看著蹭蹭亮的托盤,一時竟然說不出話,「好像剛才已經沒有蟹肉了。」

「有,那些大殼子底下,我翻出來好幾塊呢。」傅景蕭舉起兩個咬了一半的蟹腿,「我還留了一點,你家今天晚上好像沒煮白粥,我準備拿回家當蟹粥喝,嫂子,你還會燒什麼菜?我以後能經常來吃嗎?」

顧長逸立馬道:「不能。」

「長逸哥,你別這麼小氣。」傅景蕭舉著蟹腿又饞了,沒忍住唆了一口,「我把我的糧票工資都給嫂子,不會吃白食的,嫂子,行不行?」

下午被高翠蘭提醒,還以為傅家這位是個特別不好對付的人,穆冰瑩一直在想,如果對方盛氣淩人,她該怎麼既不得罪對方,連累顧家,又能不漲童家人氣焰,完全沒想到這人會在這裡吃起來了,吃得津津有味,兩眼放光。

穆冰瑩先看了一眼顧長逸,發現他不是真的討厭傅景蕭,有點像是對待小胡的態度,才輕笑道:「不用給糧票工資,你要覺得合口味,想來就來。」

傅景蕭發自內心狂喜,「謝謝嫂子,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嫂子!」

看到童馨臉色一下子變了,也能感覺到身後幾道視線像刺一樣盯著她的後背,穆冰瑩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一些。

沈梅忍不住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見了吃就什麼都忘了。」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傅景蕭站起身,「既然你們都聊完了,我也要回家了,童馨,去鄉下好好表現啊,爭取學一門好手藝回來。」

童馨已經快氣炸了,「我就不學!」

「不學誰娶你。」傅景蕭撇了撇嘴,舉著兩個蟹腿高高興興走了。

他一走,氣氛著實尷尬。

顧昌巍眼裡有笑意,沒有先說話。

最後童升實在待不下去了,「司令,今天就是專門過來道歉的,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沒有吃晚飯,就先不打擾您休息了。」

顧昌巍:「慢走。」

童馨走的時候,狠狠瞪了一眼穆冰瑩,瞪完對上顧長逸的視線,頓時嚇得縮起脖子走了。

穆冰瑩禮數做全,送人到門口,看著忍著氣不甘的一家子背影,無聲一笑,關上了門。

進了屋,發現小胡已經把桌子清理乾淨了,準備進廚房洗碗。

顧昌巍還站在餐桌前,見到她進來,搖頭笑道:「這小子。」

「是不是被傅老給管出問題了。」顧長逸拿著抹布擦桌子,他擦了等下就不用媳婦忙了。

「我聽說傅老家裡每天的例菜要送一半給食堂,一個月固定好隻吃四頓肉,一個星期一次。」小胡跟傅家的勤務員是在一個訓練班出來的,「平時吃的最多的就是白菜豆腐,也不許傅乾事吃太多,說是要鍛煉他的意誌。」

顧長逸冷哼一聲,「意誌沒鍛煉出來,鍛煉的滿腦子都是吃食。」

「他要喜歡來,就讓他來,是件好事。」顧昌巍笑著和兒媳婦打了招呼,走回房間。

下麵都收拾乾淨之後,穆冰瑩與顧長逸一起上樓。

一進房間,穆冰瑩就感覺如芒刺背,跟之前童家人看她的那種帶著刺的眼神不一樣,這種刺是帶著火的,帶著燙人的溫度,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回頭看他一眼,「你先去洗澡。」

顧長逸上前攬住媳婦的月要,貼近她的耳朵,「一起洗?」

「你先洗,我之前已經洗過一遍了。」穆冰瑩想走,他不放,耳朵燒了起來,想到兩個人洗澡會發生什麼,她便呼吸急促。

「洗過了,你不是又燒飯了嗎?身上又流了很多汗。」顧長逸抱住她細月要的手,順勢解開月要間的扣子,一路向上幫著忙,「媳婦今天做飯辛苦了,你歇著,我來幫你。」

穆冰瑩捂住他的手,「剛吃完飯,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先學習一會,等下消化消化再洗?」

一提學習,她又臉紅了,昨天晚上的學習,比洗澡還要磨人。

穆冰瑩緊緊摁住他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熱,想先洗澡。」顧長逸解完她領口處的扣子,從後麵把穆冰瑩的襯衫慢慢脫下肩膀,輕柔地將她的雙手從袖子裡拿出來。

看著隻穿著棉白襯衫的纖背細月要,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他喉結上下滾動,將手上的襯衫放在旁邊的椅背上,繞到穆冰瑩正麵對,蹲下身,手扶住她的月要,解開黑薄褲子拉鏈。

黑色褲子沒了束縛,慢慢往下滑,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形成鮮明對比,誘人至極。

穆冰瑩扶著他的肩膀,看著他低頭將自己的鞋子脫掉,身上僅剩下白背心和小褲,沒覺得涼快,反而覺得渾身滾燙,忍不住抬起腳,配合脫掉鞋子,光腳踩在地板上。

地板的溫涼順著腳心向上蔓延,解了心頭的燥熱,穆冰瑩稍微呼吸順暢,想著乾脆洗個澡算了,顧長逸站起身後,突然將書桌前的椅子拉開,「還是聽你的,先學習好了。」

穆冰瑩雙腳腳趾忍不住並在一起摩挲,沒管他怎麼又變了想法,「那把衣服給我。」

「你不熱嗎?」顧長逸將電風扇調轉方向,對準書桌,「屋裡不會有人,不用穿了,正好今天的課要學到其他身體部位,老師這樣,我會記憶更清晰。」

穆冰瑩看著他抓著自己剛脫下來的黑褲,提前搶過椅背上的襯衫,坐下後蓋在自己腿上。

顧長逸拉過另一隻椅子坐下,翻開昨天寫的字,「老師,要不要先復習一遍?」

穆冰瑩斜看著他,「你想在哪復習?」

顧長逸掀起嘴角,眼神落到他昨晚寫字的「紙上」流連,「我當然想在我想的地方復習,老師肯嗎?」

「今天學習上的知識。」穆冰瑩翻開小學課本,「我們從一年級的開始看,你認識的字就幫你復習一遍,不認識的字正好就停下來學習。」

「老師,不可以這樣。」顧長逸拉住她的手,「我們今天應該學習四肢和其他部位,怎麼能半途而廢,你這樣會教壞我的,我要是學你,這個還沒學完,就去學其他的,都是你的責任。」

穆冰瑩耳朵又熱了,盯著翻開第一頁的,不回應,像是在思考。

顧長逸伸手將拿過來,合上,好好收起來,將昨天寫字的作業本放過去,順帶給她把鉛筆也放好,「開始吧,老師。」

「你別老師,老師的叫。」穆冰瑩看著被他解的等於半光著身子的樣子,瞪了瞪他,知道他就是故意這麼喊。

「上課了,就得叫老師。」

顧長逸坐姿端正,雙手像小朋友一樣擺在桌子上,眼神卻完全暴露他內心想法,裡麵藏滿了毫不掩飾的壞,「老師,你再不上課,今天就要拖堂了。」

穆冰瑩看著他的手,心想,就是手和腳而已,隻講四肢不講其他部位便好,這樣怎麼都不會比昨天難受。

穆冰瑩在紙上寫下「月」字,看著筆畫有些過於簡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認識這個字吧?」

顧長逸心思完全不在認不認識上,但他沒忘記自己的人設,隻認識復雜的字,不認識簡單的字,於是裝出思考的樣子。

見他開始思考,穆冰瑩就懂了,沒再接著問,直接解釋,「這是月亮的月。」說完順便在旁邊寫下一個亮字,再寫下一個肉字,「四肢與器官中很多字都是月字旁,如胳膊,腿,腳,還有肺腑肝脾髒胃,都是月字旁,但是這個月,代表的是肉字,跟月亮沒有一點關係。」

顧長逸順著穆冰瑩的話,往她胳膊上扌莫了扌莫,「那為什麼是寫月,不寫肉?帶這個月,是因為你提到的部位都有肉嗎?」

「沒錯,就是因為都有肉。」穆冰瑩拍掉他不老實的手,聊到正經話題,渾身熱度慢慢散去,「之所以寫月,是因為從甲骨文開始,月和肉的寫法就很像,因為肉的象形字很向月,經過篆字到隸書的演化,直至楷化,將肉和月字分別開來,後來發現肉作為偏旁部首,復雜受限,又簡化成了月,這個月其實還是肉字,與月亮無關。」

顧長逸用指腹蹭著穆冰瑩的手背,「那手怎麼不是月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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