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shi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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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好脾氣的人生氣。

特別是那種從來不生氣的好脾氣。

sery給絕大多數人的印象是耐心,體貼,悲觀的現實主義的往往代表著這個人會擁有足夠溫柔纖細的內裡;常有人說他是最不像薩卡茲的薩卡茲,但事實證明即使是這個最不像薩卡茲的薩卡茲男人,本質上其實也是薩卡茲。

一時沖動過後sery無可避免地又躲了幾天,最後還是outcast看著自己的老友神經病一樣盯著自己的銃,然後對著她問了個相當奇怪的問題:「讓你對我開一槍,和對著我一次開五槍,有什麼區別麼?」

薩科塔當真認真地思考了一會,然後才非常真誠的回答說:「五槍你死的慘一點。」

「……所以本質就是沒有區別。」

sery最後自己下了定義,搖搖晃晃的走掉了。

outcast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一臉茫然的看著一邊保養電鋸的煌。

「他這又是什麼毛病?」

煌迅速搖頭。

「我隻知道他又在躲著博士了……或者說博士躲著他?誰知道呢。」

***

博士對與一些應有的距離感始終是模糊的,sery從來都知道這裡對他的指揮官虎視眈眈的覬覦者不在少數,而其中最危險的並不是一些有著曖昧心思的成年男性,而是那些始終黏在博士身邊的年輕姑娘們。

因為指揮官那份明顯放低底線的寬容與疼愛,女孩子始終擁有著一份更加狡猾的特權,而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和未來的某種考量,她們中的一部分會刻意模糊博士對與親近和關愛應有的正常概念:比如擁抱,撒嬌,觸碰與親口勿……

包括阿米婭在內,她們讓她對此習以為常。

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不是個好事情。

但是對於博士來說,親口勿已經不再具備什麼特殊的概念和意義,那頂多是更親密的關係證明,比如說阿米婭想口勿她她就不會躲,而storye明確表現出排斥她就不會真的碰他……而真正引發她乾員怒火的幽靈鯊,其實她第一次口勿她的理由非常簡單,簡單地甚至有些過於純粹。

她當時找到了一份還沒有被潮水汙染的愛情小說,幽靈鯊閒著沒事打發時間,拿著那些東西看得津津有味,並十分好奇陸上種為什麼這麼熱衷這些接口勿之類的動作。

這種行為有什麼特別的嗎?

歌蕾蒂婭自然不可能讓她用自己作測試,於是幽靈鯊便按住坐在自己旁邊的博士,傾身湊過來口勿了她。

說是口勿,其實也就是嘴唇貼上蹭了蹭而已,兩個人的眼睛甚至都沒有閉上,最後問獵人有什麼感覺?鯊魚咂咂嘴,很誠實的表達說親起來的感覺溫溫的,也軟綿綿的,和阿戈爾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沒有小說裡描寫的那麼奇怪啦,不過蠻好玩的。

博士後來抽空和sery解釋了大概的理由,而薩卡茲隻是低著頭安靜地檢查自己的匕首,用他一貫過分溫和的語氣反問,那您為什麼這麼習慣呢。

然後他沒等一個回答立刻又跟著問道,那您也能和習慣她一樣習慣我嗎?

博士無比謹慎的閉上了嘴。

……這種問題總歸是不好回答的。

sery已經看出來了,在她的概念裡,這種遠超羅德島範圍之外的過分親近才是讓乾員們不悅的原因,而她忠誠的乾員緘默不語,並不打算去點破這裡麵最關鍵的那一部分。

薩卡茲的手指緩慢磨蹭過鋒利的刀鋒,一次的「冒犯」過後,他在安靜等待著一次懲罰,一次疏遠,至少是一張私下遞來要求反省的報告或是一份派去外勤的任務單——

可是沒有,什麼也沒有。

博士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多少變化……她頂多是還在擔心自己在生氣,便跟著刻意留出來一點讓他安靜的體貼空間。

仍然是令人諷刺的一視同仁。

依舊是全無區別的寬容以待。

……哈。

察覺到她把那種事情都能無比自然的當做無事發生的時候,那一刻的sery幾乎要怒極反笑了。

他強迫自己撥開那些克製與忠誠的遮掩,直接去觸碰她。

——而她對此無動於衷。

……那我還在忍什麼???

屬於薩卡茲汙髒的血和欲望在血管裡流淌,沸騰。

sery反復的去壓製,忽略,無視,任由他們在他撕裂的理智和幻痛的血肉心髒裡咆哮。直至徹底壓製不住的時候,那些曾經一度被他視作褻瀆噩夢一樣汙濁的東西總能變得比上一次更加恐怖。

也許一開始我就做錯了選擇……

克製是沒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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