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Suga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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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排除那些有的沒的,這群人私底下也會玩遊戲,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都有,圓凳滑行,打沙袋,扔骰子,一些奇奇怪怪的內容也能拿來玩競速比賽,反正都是精英乾員大家誰不誰知道誰,咒言術法源石技藝乃至於最原本的身體強度……都是怎麼心髒怎麼來。

他們一開始自己玩,後來開始抓著博士玩。

最初不帶她玩的原因是害怕,因為博士太脆弱了,脆弱的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精英乾員除了醫療部的知道輕重,其他大部分都是皮糙肉厚幾場高強度戰爭下來也沒什麼大事的薩卡茲糙老爺們,看著羅德島年輕領袖小心翼翼的碰博士,他們自己也犯愁:能碰嗎,能捏嗎,稍微用點力的話會不會死了啊?

阿米婭對博士謹慎到連薩科塔頭頂的光圈都擔心會晃她眼睛,更別提這群上了戰場一個比一個狠的精英乾員。

到後來這群人發現不抓著不行,一開始是斯卡蒂粘人,被醫療部察覺問題後他們開始嘗試拉開博士和斯卡蒂的距離,好在博士不放心別人但還是能信任凱爾希,於是她身邊重新清淨了幾天,緊跟著他們發現不僅是斯卡蒂粘人,其他人也很粘人,試圖用老一套對付所有乾員試圖親近博士很明顯是不行的,sery現在都還記得被同僚暴擊腦袋的疼痛,很疼,真他媽疼。

等到礫小姐和白金一前一後上島,前者用騎士最高級別的儀式和她宣誓忠誠,後者直接殺到辦公室暗示想要情人約會,這群乾員終於反應過來:這不行。

至於為什麼不行大部分人說不出所以然,但是就是,不行。

騎士小姐和博士深情款款宣誓的時候sery就在旁邊,隱匿大師一邊乾巴巴的和自己的上司調侃說這樣也不錯至少這樣出外勤的時候我對您可以多多放心,緊跟著騎士小姐就甜噠噠的表示哎呀您不用擔心噠畢竟和你們精英乾員負責內容多領導也多的復雜情況不一樣,我就隻需要對博士負責而且我用生命起誓肯定會保護博士所以您完全沒必要擔心的嘛~

一句話,梗的這位脾氣溫和的薩卡茲三天不想開口。

然後他們開始嘗試親近的方法,包括但不限於試著帶博士一起玩,尋常肯定不行,煌執行任務的時候帶著她百米高空落地明顯超過了她的生理心理雙重極限,倒不是說會嚇哭——雖然煌後來也說漏嘴過帶其他人跳的時候的確有不少真的嚇哭的——就是看著她那副搖搖晃晃強自鎮定往指揮終端走的樣子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病懨懨的指揮官被自己的下屬折騰的臉色慘白還要反過來安慰被她嚇得炸毛的大貓,然後就是連著幾天惡心不舒服一點東西吃不進去隻能打營養液維持基礎……

作為總策劃的sery果斷劃掉了大部分精英乾員們的娛樂項目。

順帶一提這個項目的名字是「拉進博士與羅德島的心之距離——dokidoki直擊靈魂~乾員聯合大作戰!」

不要問,問就是可露希爾起的。

他們的第二套作戰方法是迷迭香,小貓好啊,小貓多乖多可愛,不會不解風情搶博士的花扔掉(touch語);也不會領著病人高空降落還要讓人反過來安慰(outcast語);但很快他們發現這也不行:羅德島失去父母的孩子實在太多了,博士和他們在一起倒是如魚得水輕鬆愜意,但小孩子粘人程度和成年人是不一樣的,說服他們放下心防不容易,想要從他們身邊帶走成功融入幼崽集體的博士就更不容易。

年紀大一點的還知道忍耐堅強,小一些的就是又哭又鬧甚至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後來還是阿米婭出現,帶著一群擅長照料小孩子的乾員,這才算是勉強擋住了這場噩夢,也算是終於把指揮官從孩子群裡扒拉出來。

再後來,storye舉手表示,那就玩遊戲吧,隻動腦的那種。

其他人看著這從未幾乎親身領略過惡靈恐怖,甚至在加入羅德島後也沒怎麼接受過博士指揮的無知後輩,全都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扭曲表情。

但是他們不說不行,不說博士很可怕的你冷靜點,反而很快樂的說好呀好呀沒有問題那就你去吧!不知人間疾苦的年輕狙擊手理直氣壯的去了,反正博士沒什麼不會答應他們的,包括一起玩遊戲,隻是這次她稍微遲疑了一會,非要說的話那個表情是有點類似於近鄉情怯一般拘束的不安,說我不會玩啊沒有問題嗎?storye沒多想就回答說不怕的我可以教您,然後他就把博士帶回去了。

一開始,其實很多人對「博士」這個稱呼的提防沒有那麼嚴重,博士頂多是個稱呼,是個獨一無二的代號,是個戰無不勝的代名詞,她腦子好用,倒也不可能是哪裡都好用吧?

但是等到她坐下來有些羞赧的說我可能不太會這個,你們帶我玩沒有問題嗎不會覺得新手很麻煩嗎,除了女妖表情微妙的不發話,就連薩科塔都沒反應過來她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所有人虐菜的快樂,對上司下克上的愉悅,以及對博士臉上為難神色的憐惜之情,終止在她點點頭說,嗯,好,我會了。

……

…………

…………話說是誰他媽的提建議要邀請巴別塔惡靈來參加比賽的???

logos果斷起身說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工作沒乾完,博士一邊洗牌一邊笑眯眯的說logos你的工作不是在報告的時候就全都塞進我的文件堆裡麵了嗎?女妖僵硬著身子重新轉回來,看著自己一群從未見過地獄恐怖躍躍欲試的同事們,先一步抹了一把臉,一臉破釜沉舟的坐下。

一群人原本能扯皮一下午的遊戲,博士坐下來後隻花了半個小時——全軍覆沒。

狙擊手一臉不可置信的說你不是沒玩過嗎!博士很淡定的點點頭說是啊沒玩過,但是可以算牌,把公式套進去後其實沒有很難,該怎麼弄看看就能算出來了。

一群人很沉默,博士也很沉默,她臉上那點輕快的愉悅很快又轉化為他們最常見的那種無奈的為難,她把那雙為了洗牌而摘掉手套的蒼白雙手放到桌子下麵,縮回到袖子裡,說我好像又打擾到你們啦,你們繼續吧不用特意帶著我的,shar乾巴巴的說其實也沒有就是您一下子全贏了我們接下來沒什麼好玩的了需要想下接下來乾嘛才好——

結果她的愧疚看上去更明顯了。

logos最先反應過來,博士說的不會玩,其實就是字麵意思的不會,玩。

這玩意和她距離太遠了,哪怕把她按著坐下來,她看著遊戲牌局的反應大概是和這玩意戰場指揮的方法差不多:如何用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大的籌碼,贏是必須的。但是,遊戲?放鬆?娛樂?

從醒來開始就是戰爭,死亡,傷痛,離別,他們的理性默許了她失憶的事實,但是感性的認知很明顯沒有正確割裂開,乾員們擁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環境,就連阿米婭和凱爾希也都擁有各自屬於自己的空間和社交環境,博士沒有,她始終沒有抓住過什麼,他們也下意識忘記讓她去抓住一些什麼。

至於更輕鬆的?

——她好像很長時間沒有涉及過這個概念。

在女妖想好如何安撫和反思之前,博士已經把自己贏回來的東西全都送了回去,很抱歉和所有乾員說想起來工作還沒有做完,你們繼續玩就好不用管我……她起身走的太快,甚至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一群精英乾員沉默著收拾好桌麵,最後薩科塔盯著卡麵安靜一會,冷不丁說博士喜歡算牌算概率那就給她換個算不了的遊戲嘛!

什麼遊戲?

——真心話大冒險。

女妖優雅輕笑一聲,做出了神棍發言:讓我們來告訴巴別塔的惡靈,無論她如何擅長推演概率抓住機會讓自己立足不敗之地,唯有既定的命運是不可戰勝的。

這話說的像是個過於冷酷無情的詛咒。

煌隨口吐槽。

***

事實證明失敗一次後第二次就非常麻煩,博士第一次乖乖過來了,第二次卻像是警惕過頭的流浪貓,她看著乾員伸過手邀請倒也不是在拒絕也沒打算伸爪子撓人,outcast可以說滿懷憐愛地看著她軟綿綿往後縮還不忘最大限度表達自己過於溫馴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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