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邊疆:第四十六節 「神」的幫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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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巢艦隊發起總攻了,維托,如果你有什麼計劃最好現在就去做。」「我已經在做了,科爾。」

通信器而維托耳邊響起,他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說來諷刺昔日這裡是整個上巢權貴們最喜歡的俱樂部大街,但到現在這裡卻比任何地方都要冷清,甚至比下巢還要冷清不少,你要知道哪兒可是被泰倫打過一輪以後的效果。

其實也不難理解,雖然上巢平時處於巢都的最上層,可以避開機械教工廠的廢氣,燃料與一切不會太讓人喜歡的東西,而且風景和空氣也都不錯。

但在戰爭時期,這種福利似乎就不是那麼令人愉快了,為什麼?很簡單,因為上巢突出一個「上」字嘛,所以從太空之中打來的敵人往往也是最近的目標,而這個上字,此刻,就不是怎麼令人滿意了。

所以,這裡的大老們都逃去了下麵,維托倒是不擔心他們在中巢的生活品質,好吧,也許也不咋樣,但維托不關心,實際上他一直不喜歡上巢的人,所以如果情況真的那麼糟糕,那他們隻能祈禱法務部反應迅速了。

維托走在空空盪盪的大街上,兩側那些豪華別墅都空無一人,昔日永遠不止息的排隊也全然無了蹤影。

死寂的大街安靜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那些在冷峻陽光下的凋像與天使路燈俯瞰著路過的人,灰蒙蒙的天空被炮火塵埃與碎屑彌漫,這讓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讓人不安,就像是末日即將到來前的那種感覺一樣。

而且也許這個末日並不是什麼寓意,而是真的快到了。

維托抬起頭看著頭頂的蒼穹,其上不時閃爍其耀眼的火光與醒目的爆炸,戰艦碎片與泰倫殘骸如流星一般劃過天際。

那是一片密集的流星雨,無數的空降菌囊燃燒與爆炸,殘骸碎片從高空燃燒劃過,整個天空都在燃燒,而且在天空之外的宇宙之中戰火也越來越近了。

「你還能頂多久?」「不久,蟲群的空投我是攔不住了,而且說實話我甚至懷疑還能不能堅持一天,現在隻剩下三分之一的艦隊了。」

維托看著一顆火流星,維托隱約看見了其上的巨炮與天鷹標誌,「戰況比我想的要激烈一些。」「我不會用「一些」來描述現在的處境。」

審判官笑了笑低下頭將手揣在兜裡走過冷寂街道,他從拐角處轉彎走進一條小路,兩側的院牆之中伸出了一片片的綠色花朵與植被,但在現在的光纖與環境下,它們的美已經盪然無存了。

「你有什麼計劃嗎?」科爾的聲音問道,而且那邊不停地傳來船員焦急的叫喊聲,以及戰艦劇烈震動的回聲。

「有一個,我想的確可以解決目前的問題,隻不過」「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損失什麼的?」「你真了解我。」

維托笑著說但那邊的科爾則嘆了口氣,他朝什麼地方大喊大叫了什麼,隨後才回到通信器邊「一般我不會這麼說,但既然都快完蛋了,我也不介意怎麼個死法了,去乾你的傻逼計劃吧」

維托的笑聲在空盪的街道上回響不止,他隨後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建築,「好了,我到了先掛了,在我搞定前別死了。」「我盡力。」

科爾的聲音消失了,維托看著那座冷清的建築,他看著門口的牌子「沙曼俱樂部」笑了笑隨後走了過去。

門口坐在沙袋上的幾個守衛發現了維托,他們端起槍警惕地看著走來的人,但當他們的隊長仔細地看了看走來的男人後立刻示意所有人放下槍。

「你好啊,隊長,過得還好嗎?」維托笑著問,但沙曼俱樂部的守衛隊長則露出了困惑與疑慮的眼神,「審判官大人,您為何來此?您不是應該」「組織巢都防務?當然了,但當我有更好辦法時我也不介意試試。」

顯然隊長沒理解過來,但維托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什麼,他指了指隊長桃紅色大門「你家老大在嗎?」「菲路斯先生?是的,他在。」「有趣,有錢人們都去下麵躲著了他卻還在這兒,真夠自信的。」

維托輕聲笑了笑隨後看向了,他朝著大門昂首示意「介意我拜訪一下嗎?」

隊長愣了一下,立刻將槍背在背上推開了門,維托走了上去走進了那扇紅木大門,而裡麵也真夠冷清的,尤其是和之前來這裡相對比較冷清的讓人有些可惜。

平日裡人滿為患的卡座與舞池如今空空盪盪,隻剩下空的酒杯與水煙罐還在這兒,整個大廳靜得離奇,而這裡唯一的客人正坐在吧台邊上喝著小酒。

「你愜意的離奇啊,菲路斯先生,沒發現我們頭頂有群大吃貨要把我們啃了?」維托笑著靠在了吧台邊,菲路斯看了眼維托也略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還給他倒了杯酒,「驚慌沒有意義,如果毀滅注定到來,我選擇平靜地接受它。」

「哼,挺有道理的。」維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隨後饒有興致地端詳起來「東之東?還是聖菲歐列?」「第二個。」「豪啊,這麼好的酒拿來招待我?」「如果我們明天就要完蛋了,財富與美酒沒什麼價值,我們又不能帶去死後的地方。」

「你覺得你死後會去哪兒?」維托問道喝了口酒,菲路斯則沉默了片刻微微聳肩「黃金王座?和你一樣?」「我不覺得我們會去黃金王座,我覺得我們會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維托搖晃著酒杯,「色孽魔域不太適合養老。」

菲路斯愣了一下,手指在酒杯上發力而變白了剎那,但他還是假裝無事地喝了口酒,「作為審判官,提這東西不太好吧?」

「作為本地黑幫老大,幫混沌信徒尋開心也不好吧?」維托笑著說,優哉遊哉的喝了口酒,菲路斯看著他沉默了片刻隨後嘆了口氣,似乎根本懶得辯駁些什麼。

還有什麼可辯駁的呢?被審判官一槍斃了和被泰倫啃了,我覺得還是前者舒服點,至少死得痛快。

但維托則一點殺意都沒有,他一口飲盡了其中的酒水將空的酒杯放在了菲路斯麵前,後者差異地看著維托,後者則用手指點了點酒杯示意其滿上。

維托看著那倒入酒杯裡的酒水「你想死嗎?」「不想。」「巧了我也不想,所以我是來讓我們不用現在就考慮亞空間旅遊問題的。」

維托拿起了酒杯,菲路斯則有些困惑地看著他「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上麵的家夥?」「有,但我需要你的幫助。」「什麼幫助?」「帶我去色孽信徒們的祭壇,我知道在你這兒。」

就像我說的,菲路斯完全沒有狡辯和偽裝的意思,哪怕他是在和一個審判官對話,他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所以呢?這和上麵大蟲子有關係嗎?你打算教混沌惡魔來幫忙?」「拜托,我可是審判官,在沒節操也不會搞這種蠢事的。」

「好吧,也許會叫一個」維托低聲滴咕道,但很快就假裝無事地喝了口酒。

菲路斯揉了揉脖子嘆了口氣「如果我們活下來了,你會事後把我斃了嗎?」「不會。」「我為什麼相信你?」「你能不信我嗎?」

維托和菲路斯看著彼此都笑了出來,對啊,還能不信嗎?不信也可以啊,去找蟲巢艦隊問問有什麼想法也可以。

菲路斯嘆了口氣撐著桌麵站了起來「放在平時,我肯定會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個白癡,但懶得管了,跟我來。」

審判官一口喝乾了酒水扶起爆彈槍套跟上了菲路斯,他跟著俱樂部之王來到了這家最受歡迎俱樂部的最裡麵,他們走到了一個內院石凋壁畫邊,那是一個精美的壁畫,上麵描繪著生命的最初形態,男男女女都赤裸著身體在一條美麗的小溪與森林中載歌載舞,然後菲路斯就伸手摁下了一塊浮凋。

隨著浮凋突觸位置被摁了下去,一側的牆壁突然內嵌然後向下滑動,整個牆壁向著下方快速劃去所到之處都暴露出了一級級的階梯。

「哇哦,這可太T孽了,你不怕那天有個春初動的小夥子給你摁下去了?」「把這兒所有女人都摁一邊?那我會先摁漂亮的,然後在摁這個角落裡不算漂亮的。」

菲路斯沿著階梯走了下去,維托雙手抱壞笑了笑也跟著走了下去,他們沿著階梯向下走去,不得不說這些階梯兩側的裝潢相當不錯,紫色的強製與金色的護牆板與石膏線點綴著整個空間,明亮的骷髏頭提燈照亮了本該昏暗的長廊。

維托見過很多色孽信徒的地盤,但發現就算是混沌信徒內部也分高低之別,下巢與中巢的色孽信徒顯然就永遠無法與上巢的色孽信徒娛樂水平相提並論,說真的,色孽可真是和人類這個物種非常搭配。

「問你個問題。」維托突然說道,菲路斯看著階梯下方的隨口回應道「說。」「你是色孽信徒嗎?」「不是。」「這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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