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邊疆:第二十二節 機械教的禮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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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蛇酒吧今晚空無一人,這並不太多見,這座下巢罕見的,可謂稱得上完善與設備齊全的酒吧可謂稱得上下巢最好的酒吧之一了,如果再加上安全性,那就可以把之一去掉了。

按理來說這裡通常都是座無虛席,但在今晚,這裡空無一人,每一張酒桌周圍都空空如也,吧椅被反過來扣在桌麵上,酒杯與美酒被整整齊齊的擺在架子上,燈光也一盞都沒有點亮,一切都完全浸沒於黑暗之中。

但漸漸的,一個模湖的聲音出現在一片寂靜中,那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腳步聲,一整腳步聲。

堅硬靴子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那聲音隨著固體傳導性穿過了周圍的深邃黑暗,隨著鐵靴聲的漸漸靠近,燈光也隨著開關的卡噠聲亮了起來。

「就這?」維托問道,而懷裡的女人微微點了點頭「就這。」

維托將她放了下來,扶著她坐在了一張高腳椅上,銀蛇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將呼吸麵罩放在了桌上隨後深了一口氣,在片刻的咳嗽後恢復了些許鎮定。

而維托則翻過了吧台,從酒架上拿下了一瓶美酒,「這個怎麼樣?」「蔚藍之心?挺貴的。」「那就是好酒了。」

他熟練的扒開瓶塞為,銀蛇倒上了一杯,後者也苦笑著拿起酒水喝了一口,隨著酒水下肚也平靜了許多,維托笑了笑,為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與銀蛇互相碰杯,隨後一起乾了一杯,漂亮的女酒保看著自己的酒杯,看著其中那閃爍著點點星光的蔚藍之心,那酒水之中宛如裝下了一整片星雲一般。

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痛楚讓她不由得低聲咒罵了一句,但她表現在臉上的反應隻持續了短短的一剎那,甚至連表現都不算,畢竟隻是眼皮子抖了一下。

但顯然,維托還是可以看見的,他微微聳肩,「曼德拉藥劑雖然生效很快,但還是需要一陣子的。」

銀蛇笑了笑,她脫下了自己已經破破爛爛的外套,莫斯利的爪子幾乎撕開了整個胳膊部分,她隨手扔到了一邊的高腳椅上,維托看著她完美貼合自己身體曲線的那件襯衫,尤其是審視著那領口處呼之欲出的雙峰微微舉杯致敬。

銀蛇看著他無奈的嘆氣,指了指酒架一側的門,「你不是還有審問要做嗎?在我換衣服期間做點正事?」

維托笑了笑,微微聳肩隨後端著酒杯走向內屋,走過酒架時還又順手拿了一瓶酒,隨後俏皮的轉過身用酒瓶指了指銀蛇「就我個人來說,我還是更願意欣賞一下人類的完美造物形象,研究研究怎麼凋刻人體,或者美術之類的。」

「你是我見過第一個,把好色說的如此體麵的,維托。」「我的一個朋友教會我的,一個紫皮膚的朋友。」「在我考慮把你腦袋打爆前,給我滾進去,你敢偷看也一樣。」

維托嘴角微微一笑,微微擺手推開了內門,銀蛇則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微微聳肩走向了另一扇門。

——

維托拿著酒瓶與酒杯走到了一張椅子前,打趣的看著上麵那個昏迷的人,莫斯利的形態已經幾乎恢復成人類了,真有趣,看起來似乎他隻有在醒著,並且情緒非常激動時才會呈現那個形態。

維托喝了口酒,隨後轉過身看向了不遠處的歐米茄,他正在用自己天知道多少條的機械臂與活動電纜,快速於令人眼花繚亂的裝配起一台設備。

機械賢者將那東西從一個箱子裡取出來,嘴中念念有詞,似乎是念誦著機械教的頌詞,有時候維托真對他們感到奇怪,你瞧,機械教的人總是操弄著各種先進設備,武器或者搞著看不懂的研究,也會說許多高深莫測的技術詞匯。

但他們卻又會和國教那些家夥一樣,嘴裡時不時蹦躂出些宗教詞匯,雖說這在帝國並不罕見,但每次這些家夥,用著銷魂的電音把這些詞說出來時,維托都會有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

「我在叛徒!」一個聲音大罵道,維托微笑著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好,莫斯利,你醒的可真快,上次我電暈一個異端他昏睡了兩天才醒。」

「異端?你才是真正的異端!叛徒!你是個叛徒!維托康斯坦丁!可恥的叛徒!」莫斯利大喊大叫著,維托則一臉微笑,他倒了一杯酒遞給了莫斯利,但顯然,後者整備無數的金屬繩索與鎖鏈捆著拿不了酒杯,而且看樣子也不太想喝。

「真可惜,這可是好酒。」維托說著自己喝了下去,「你既然和那個盪婦背叛了我們!背叛了救贖之主!你會下地獄!下地獄!」

維托極其打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宗教信徒,甚至不由得笑了出來,而這讓莫斯利愣住了,他似乎搞不懂維托那種被逗笑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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