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在教朕做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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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鄴城,袁紹府。

戲誌才很鬱悶,要不是師命難違,戲誌才早就拂袖而去了,當然,要沒有水鏡先生司馬徽的薦信,戲誌才也入不了袁紹的傲眼,連袁府都邁不進。

今兒,是戲誌才第三次來袁紹府,勸諫袁紹了。

「明公,請聽戲某一言」戲誌才好不容易見到袁紹,誰知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喝斷。

「大膽!戲誌才,陛下在上,該尊呼陛下,豈敢無禮?莫非自恃為水鏡先生門生,就目中無人了麼?哼!看我審配斬了你,以揚陛下之威。」

審配氣呼呼上前,就要拔劍護主,看得戲誌才一陣無力,這審配忠心耿耿,奈何是個無腦的,還學人當謀士,可笑。

戲誌才沒和審配計較,望了望身披黃袍,都不似天子的袁紹,沒改口,隻是靜靜佇立,等著袁紹聽完馬屁,再勸諫了。

「正南,戲軍師是水鏡先生舉薦的,身懷大才,水鏡先生與先帝是好友,待朕亦師亦友,爾等如此大呼小叫,若水鏡先生得知,該要說朕禦下無方了。」

袁紹當了幾天偽帝,本事沒見長,架子大起來了,話裡話外必自稱朕,表麵上在教訓審配,讓審配打狗要看主人,實則在默許審配。

「陛下,您寬宏大量,可也得有人領情才行,我看某人不是軍師,快成禦史言官了,天天諫這諫那,這不行,那不行,卻不見其做出點功績。當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還水鏡八子呢,連點禮數都不懂,我郭圖郭公則今兒就教教某人,奏請天子,當口呼陛下,是為禮也。」

得不到的,永遠在心動,郭圖求學,入不了水鏡學院,見到戲誌水,嫉妒得仿佛坐在檸檬山上,甭管有理無理,都與戲誌才唱反調,極盡其挖苦、嘲諷之能。

戲誌才的臉陰沉下來了,就郭圖這點能耐,換作在水鏡書院,連旁聽的資格都沒,到袁紹這兒,居然狐假虎威,敢來指責戲誌才,大言不慚要教戲誌才學禮。

「公則,言重了。戲軍師是水鏡先生得意之徒,肯來輔佐朕,已是看在朕多年禮賢下士,求賢若渴的份上,你出言無狀,萬一氣跑了朕的軍師,你賠得起?敵軍來襲,你給朕頂上麼?」

袁紹聽了郭圖的話,耳朵舒爽,卻仍假仁假義維護戲誌才,畢竟袁紹說的是實話,袁紹再不喜歡戲誌才,戲誌才的能力擺在那,帶兵統軍就是比審配、郭圖強。

「陛下,陛下愛才如愛子,臣等佩服。臣等得以服侍陛下,是三生有幸,祖墳冒了青煙。不過,陛下惜才,非臣等恃才傲物之理,臣以為當臣子的,要安分,各司其職。」

「該管錢糧,管錢糧;該乾仗的,帶好兵將,莫要手伸太長。就說許從事和辛從事,一個王子尚的業師,一個商賈從事,有人也看不順眼,跑來向陛下告狀,忒顯大膽與小氣。」

一旁貪財的逢紀開始搭台唱戲,插了嘴,逢紀昨晚收了辛毗不少財物,為辛毗這金主美言幾句,並不過分。

至於許攸,逢紀見許攸攀上了袁尚,袁尚的背後可是袁紹的主妻,正室劉夫人,逢紀留多個心眼,拿許攸敲打戲誌才,借花獻佛,說不定劉夫人吹吹枕邊風,讓逢紀多幾條野路子,還不得日進鬥金。

「元圖,莫要多說。許攸的事,夫人已和朕說了,讓許攸教教尚兒讀書,是朕的主意,誰敢嚼舌根?辛毗又怎麼了?朕取辛家之財,沒其糧草,盡皆屯於烏巢,朕不是賞辛毗一個從事了?朕又不是白拿他的,辛毗商賈出身,當知買賣公平,朕很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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