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連勝兩場(1 / 2)
俞悅悅被人用繩子拉到船上的時候,其實意識已經慢慢恢復,隻是月匈腔肚子甚至氣管裡麵都被河水占據。想用力把多餘的河水推出去,無奈全身始終使不出半分力氣,軟綿綿的就是無從下手。
冥冥中隻聽到有一群人在爭吵,聲音很熟悉,卻始終想不起是誰。迷迷糊糊的隻想睡覺,仿佛自己隻要睡著了,這個世界就徹底安靜了。
可身體卻不願意,不樂意,不甘心,聲嘶力竭地叫喊不會自甘墮落的!
轟的一聲,正是「自甘墮落」這四個字讓她主神歸位,意識回歸,心中的執念打破無名的桎梏。猛地睜開眼睛,隻聽得葉從文在那裡抱怨自己幾十歲人連個遊泳都不會。
對,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時刻把自甘墮落這個詞掛在嘴邊的聲音。把自己從迷茫中拉了出來,旁人也許沒有察覺到剛才的危險性,但自己卻恍若隔世,是真真切切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若是剛才心無掛念,由著性子入睡的話,隻怕再也醒不過來。剛想看在這人無意中又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往後不再跟他計較。
突然聽到一句幾十歲人還不會遊泳,就像自己被人突然紮了一針一樣,本能地彈了起來,坐在地上就想反駁質問:
「誰幾十歲了?
幾十歲人是哪個?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幾十歲了?」
可惜聲音讓河水給堵住,張大嘴巴嚎了半天,硬是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情急之下隻好往葉從文臉上噴水,有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
「打不贏也沒有必要朝我臉上吐口水吧!」
葉從文滿是嫌棄地嚷道,這女人就是小心眼,打架打不贏就學人吐口水尋求心理平衡。
普通人口水也就吐個一兩口,哪有人像她這樣一噴好幾斤的!熱熱乎乎,沾沾黏黏的,別是連早上吃的飯菜也噴出來了吧?
葉從文趕緊用衣服擦拭臉麵,擦了半天感覺還是黏糊糊的,無奈之下隻能選擇一個猛子紮進河裡。
俞悅悅吐完水後神誌逐漸清醒,之前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一一呈現,歷歷在目。
又是抱著葉從文(強)口勿索取,又是往他臉上噴口水,最令人發指的是這家夥竟然嫌棄自己到跳河的地步!這讓平時被眾人捧在手心當明珠的第一美人情何以堪。
一時羞憤難當,加上之前溺水後本就虛弱,兩腿一伸,乾脆裝死算了。
「悅悅!悅悅……」
俞三叔見侄女暈了過去,連忙伸手探探氣息,還好隻是暈厥反應,休息片刻就好。
「去把小姐的躺椅搬出來。」
吩咐兩個服侍丫鬟照顧好俞悅悅,看著正在河裡洗臉的葉從文,頓時烏雲密布,對著葉從文冷笑道:
「葉從文,你這是打算洗到什麼時候?還有兩場比試就打算這麼蒙混過關!」
「怕你不成?」
葉從文一肚子火氣還沒地方消呢,扯著繩索三兩步就上了船舷,沒好氣地說:
「你們幾個誰最能打?趕緊給我站出來,打完你們
我好回家吃飯!」
「馬三,上去替你小姐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登徒子,打不贏你就回家養老吧!」
俞三叔是真生氣了,既然侄女昏迷不醒,我這個當叔叔的肯定要為她報仇雪恥。
「小兄弟,請賜教!」一個長臉猛漢跨立出來,身材壯碩,肌肉虯結,站在葉從文跟前運足氣息。蓬的一聲,上身的襯衣四分五裂,肌肉棱角分明,仿若刀劈斧鑿,周圍頓時響起震天價的叫好聲。
「你這是要給大家表演月匈口碎大石嗎?
要不你稍等片刻,我叫我族人都過來看表演,往常在縣城看這玩意是要收錢的。」
名叫馬三的護衛終於體會到他小姐的憤怒了,這小子嘴巴真欠撕呀!不善言辭的人往往喜歡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實力。
猶如猛虎捕食,一步躍出三四米,捏指成拳轟向葉從文,滿臉期待地叫道:
「讓我這三十六路馬家拳來會會你葉族破風拳!」
話未講完拳先到,攻守兼備,倚正防奇,綿綿然似有無數後招層出不窮。葉從文不敢貿然抵擋,隻能左右引導,指東打西,意圖擾亂其招數,尋出破綻攻其不備,力圖一招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