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白家之惡,深入骨髓(1 / 2)
以法力來說赤元狐更勝一籌,可每到關鍵時候紫氣便出來作梗。
到最後,把岑家偌大的客廳打地一片狼藉,而赤元狐被金鐧釘在了地磚之上,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
曦華上前,從它的腹腔裡拽出了妖丹。
赤元狐驚叫,美艷的麵容維持不住,恢復了本來的樣子,一隻眉眼狹長的六尾紅狐。
那個赤紅的「9」依然頂在它的腦袋上。
它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千年的法力居然輸給了一個凡人!
「你究竟是誰,你身體裡為什麼會有神界的紫氣?」
曦華掀了掀嘴角:「我是你祖宗!」
站在二樓的言傾慕笑了笑,這丫頭,就那麼喜歡當人祖宗麼?
春奴上去踹了它一腳,卻在它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把你送來的是誰?」
赤元狐露出尖利的牙齒,呲它。
春奴又給了它一拳:「想挨揍,還怕我不成全你麼!」
赤元狐抬起爪子擋住了臉:「姓白的。」
春奴又問:「是誰把你送到姓白的手裡的?」
曦華地看著春奴:「怎麼了?」
「它身上有一股味道,一種可通陰靈的香的味道。」春奴聞了聞自己身上,看向了曦華:「很像。」
曦華皺眉。
又是那個林天師?
手中捏著它的妖丹,曦華居高臨下地看著赤元狐:「說。」
赤元狐與她談條件:「我告訴你,你把妖丹還給我、放我走。我以後一定、一定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曦華冷笑,將內丹攥在了掌心,於它眼前,漸漸用力:「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赤元狐死死盯著她,猛烈掙紮。
但是沒有了內丹的六尾紅狐魂體還不如一隻山林裡的野狐狸有殺傷力。
無論它怎麼掙紮都是徒勞。
曦華語氣有些不耐煩了:「最後一遍。」
春奴飄到它上方,拿它鬼裡鬼氣的麵容對著赤元狐:「乖乖聽話,說不定你還能留著口氣。」
赤元狐看著滿身煞氣的傀,懷了一絲僥幸心理,吐口了:「是個道士,旁人管他叫林天師。兩個月前那姓白的帶著這家人的生辰八字過去找他,給了他一大筆錢,他便將我的人身像借他人之手給了那姓白的,讓我吸乾這家人的精氣,挖掉心肝。」
言傾慕下了樓,來到她身後,遞了濕巾給她:「擦擦手。」
岑家人這才注意到還有這麼個人在旁。
人家一直在,卻沒有人招呼,岑常鬱深覺失禮,覺得這人眼熟,應該是見過的。
做生意的人,頭腦活絡,人臉、名字、職業聽過、見過就能記住。
但是看著這張出色的麵容,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對方該怎麼稱呼。
岑音倒是認出了言傾慕來,隻是驚魂未定,還哪有什麼少女嬌羞和驚喜的心思,隻剩了顫抖。
岑常鬱隻能主動詢問:「這位是?」
言傾慕微沉的語調很稀鬆平常,可就莫名透著股「我們還有點別的關係」的意思:「曦曦的朋友。鄙姓言。」
岑家與他握了握手,歉然道:「言先生。很抱歉,今日招待不周了。」
言傾慕微微一笑:「無妨。」側首,輕聲道:「跟害時一的,是同一個人。」
曦華接了濕巾,慢慢擦拭著手指,點頭道:「看來這個人專門賺這種見不得光的錢。」
掌心一舒,金鐧回到曦華手中,然後消失不見。
看到這仙裡仙氣的場麵,岑家人:「……」這是在拍仙俠劇吧?
赤元狐得到自由,翻過身就往岑音身上撲。
沒有了妖丹的魂體應該是傷不到人的,何況她們身上都有狼王的尖牙,可岑音卻被它撲的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