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伊x林誦(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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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疏解了初曉伊緊張的情緒。

林誦咳了聲,拎起毛巾蓋在腦袋上隨意擦了幾下,回頭發現她還站在原地,「坐吧。」

從小被言情小說荼毒的大腦不走尋常路,簡單的兩個字愣是被初曉伊聽成「做吧」。

這他媽哪是兩個概念啊!!!

思及此,本來放鬆的情緒又被拉緊,初曉伊裹緊身上的一層紗,警惕看著麵前的男人,那眼神非常像某夜色狼趁夜黑風高擄走良家婦女意圖不軌的防狼眼神。

總之,看得林誦怪怪的。

他蹙眉,伸出根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把你那副馬上要被那什麼的表情收起來,我有職業素養。」

初曉伊:「一般犯罪嫌疑人犯罪前都會這麼說。」

林誦捏住發脹的眉心,下巴點了點門口:「不信的話,現在就走。」

初曉伊品著他壓抑的語氣,把他的心裡話說出來:「其實你是想說,愛乾不乾,不乾快滾。」

林誦遞給她一個賞識的眼神:理解能力滿分。

初曉伊:「……」

總不能一直扯皮,初曉伊也擔心比賽名次,如果太低就會丟臉,失去排麵,她以後在這圈子裡就混不下去。

她簡單說明了自己的想法,構圖畫麵大製選取夜晚,圓月,玫瑰花叢。

盡量營造出頹廢美的神秘感。

林誦在腦海中簡單構圖布局,確定自己能畫出來,便打開抽屜拿出畫具,搬著畫架先去了旁邊的玻璃花房。

初曉伊跟在後麵,恰好花房裡有搖椅,她坐進去,拉下肩頭的紗,露出鎖骨和月匈部以上極白的肌膚。

白的謊言,好像比這未經沾染的白顏料還要乾淨。

林誦眸光沉沉,盯著那罐顏料半晌不語。

初曉伊醞釀好情緒,靈感乍現,偏頭和他要紅顏料,她這個動作無意間讓遮體的黑紗更往下,險些走光。

林誦閉著眼遞過去顏料盒,有意避開她的身子,結果被初曉伊抓住反常的點。

初曉伊戲謔問:「林老師,您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嘛,怎麼還不敢看我了。」

林誦不說話,低頭調顏料。初曉伊不信邪,非得湊到他麵前來張牙舞爪,林誦偏過頭,她就湊到這來,隱在黑紗下的長腿被月光一照,更加白皙。

林誦忍無可忍,「你再湊過來我就把你扔出去。」

初曉伊努嘴,心裡卻樂開了花,「你凶什麼,人家這不是在踐行和你的賭約嘛。」

林誦深呼吸一口氣,輸人不輸陣,麵無表情直視她,眼底毫無波瀾,仿佛她的人間尤物身體隻是幾十斤的五花肉。

林誦問:「要紅顏料做什麼?」

初曉伊撩開腿上的黑紗,把燃料塗在腿上,乍一看鮮紅,很像被玫瑰刺紮破的傷口。

初曉伊說:「這不是對應主題嘛,叢荊棘裡走過的公主當然要滿身傷痕。」

林誦:「……你說得對。」

是不是每個女孩心裡都有個公主夢?旁的小姑娘都是白雪公主,她非得整個荊棘公主。

等她抹完顏料,兩人進入狀態,林誦簡單構圖,先畫任務線條。

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花叢中的人身上,目光不可避免掠過她的纖月要,細腿,姣好的身體曲線,以及半含嬌怯的神情。

林誦握住畫筆的力道加大幾分,呼吸有些亂。窗外的月光鋪了滿地,玻璃房外似乎有夏蟲嗡鳴。

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初曉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小腿發麻,等到林誦說今晚結束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小腿被硬生生截肢了。

林誦收拾好畫具準備進屋,回頭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小姑娘。

他往前邁了一步,回頭,初曉伊坐在那,眨巴眨巴眼。

邁出第二步,覺得不對勁,猛地回頭,捕捉到她一言難盡近似吃了那什麼的表情。

哦,太狼狽了,不想讓他知道。

林誦勾唇,慢條斯理靠著欄杆,「初老師是打算在這過夜?」

初曉伊為了自己最後的臉麵,拚了,她笑著:「是呢,這個天氣最適合在外麵睡個覺了。」

林誦慢悠悠哦了聲,溫馨提示:「夜間植物的呼吸作用會產生二氧化碳,您在這睡,有窒息的危險哦。」

初曉伊:「……」對不起,文科生宣布退出比賽。

林誦不想逗她了,徑直走過去,在椅子旁蹲下,伸出根手指戳動小姑娘的小腿。

酥酥麻麻間帶有一絲絲的清醒。

初曉伊舒服地喟嘆出聲。

林誦咳了聲,「那什麼,你這麼叫容易被人誤會,我們兩個在外麵。」

初曉伊像被踩住尾巴的貓,瞬間跳起來捂住他的嘴,「你!不要亂說!!」

不小心從椅子上跌下來,林誦也沒穩住身子,被她帶著往後傾倒。

初曉伊趴在他身上,小腿的不適感湧上,她唔了聲,「好難受……」

林誦仰頭,透過玻璃天窗看到滿天星辰,今天是個好天氣,萬裡無雲。

微風緩緩拂過,帶起女生身上茉莉花的香。

他閉上眼,很不自然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拉起來,然後想,該怎麼才能逃過倒立洗頭的懲罰呢?

除非,不讓她看到。

林誦坐直身,手順勢卡住初曉伊的月要,另隻手捏住她的小腿,動作輕柔,「放鬆一點,我幫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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