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廿六章 恨不能將你挫骨揚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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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趕緊給我滾下來。」

氣勢洶洶而來被潑了一盆洗腳水的溫若均強壓製住內心恨不得將司馬雲五馬分屍的沖動沉聲喝道,在這時候閣樓二樓才探出一個宛如受了驚嚇一般男子的頭。

「溫少爺,看起來你運氣不怎麼好,竟然剛剛趕上了我倒洗腳水……」

「司馬雲,你趕緊給我滾下來。」

溫若均再次怒喝,他不會上閣樓,因為帶著兵器氣勢洶洶上溫若劍的閣樓隻會被溫家堡中人詬病成無事生非,即便溫若劍在溫家再沒有地位,可他畢竟是溫不虧的孫子,溫若均不想讓自己落人口實,他想要殺的隻不過是司馬雲而已。

司馬雲下了樓,他收拾了一番又穿上一雙嶄新的白靴才下了樓。

「我滾下來了,那麼現在又當如何?」

司馬雲極其無辜的攤攤手,事實上這時候溫若劍閣樓中已經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他們本身是不敢看的,可有樊夢和溫若庭帶頭,便沒什麼不敢的了,這時候溫若劍也趕下了樓,他不禁皺皺眉。

「堂弟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不知道溫家堡不能隨意帶兵器亂闖的規矩?」

「溫若劍。」

溫若均已經「客氣」到直呼其名,他不過淡淡瞥了這位在溫家堡最不受待見的公子一眼。

「這裡沒你的事情,我也不是為你而來,大可以忙你的去。」

「你是為誰而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此勞師動眾,大興兵器,就不怕被爺爺知道?」

「不怕,因為我要殺的人並非溫家堡的人,你覺得爺爺會因為這事怪罪於我?」

怒火中燒的溫若均一把推開擋在司馬雲前麵的溫若劍,溫若劍本身就不強壯,如何當得起這盛怒之下溫若均的一推,溫若劍當下便幾個踉蹌險些跌倒,若非突然出現的目無表情的書呆子李沐智,恐就這麼一下還得真鬧出個笑話來。

「謝謝。」溫若劍哪怕是個天大的混蛋,此刻也知道說了這麼一句謝謝,更何況他可能隻是表麵看起來有些混蛋而已。

「不謝,看起來你情況不太好,多注意身體,少行房事多讀書。」

李沐智淡淡說了這麼一句,他來到與司馬雲正雙目對峙的溫若均兩人中間,攔住了溫若均。

「你不太好。」他這樣對溫若均說道。

「溫若劍再怎麼也算是你堂兄,古有禮義廉恥,古也有長幼尊卑,你這麼目中無人,可能活不了太長時間,成熟的麥穗都是彎月要的。」

「你他娘的誰啊你?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

溫若均自是不曾想到竟有人敢如此不長眼攔他的路,也幸虧這是在溫家堡,倘若是在山下,恐怕就這麼無端出現的一個書生立馬會被自己身後的客卿一刀劈成兩半,可客卿們沒那麼做,因為這是溫家堡。

「你向你堂兄認個錯,認了錯我就退開。」

李沐智極為平淡說了這麼一句。

大清早才起床就聽到李沐智說了這麼一句的張明月啼笑皆非,心道這書呆子莫非真想試一試能不能憑一張嘴說服這麼一個張揚跋扈的紈絝?

這時候眾人都差不多已經起了床,對於方才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司馬雲是故意為之,這麼一來,溫若均帶來的五六個人實在顯得勢單力薄,可溫若均並不驚慌,因為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即便是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書呆子。

「你的可愛真是嚇到我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滾開,我不殺你。」

「我也給你一個機會,道歉,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就在李沐智道完這句話,溫若均已經抽出長劍對準書生脖子。

「我現在有六個人,六把劍,你兩手空空就一張嘴,你哪裡來的資格讓我道歉?你以為你是誰?」

隻是任憑寶劍鋒利書生依舊不動如山,他甚至眼皮都不眨一下,這位書生淡淡道。

「我不過是一個讀書人而已,我的確兩手空空,不過我有讀書人的浩然正氣,我不能讓這天下沒了三綱五常。」

「那你就帶著你的三綱五常見鬼去吧。」

溫若均出劍,他想一劍讓這書生血濺當場,他倒要看看什麼狗屁書生浩然正氣究竟在哪裡,倘若實在找不到浩然正氣,他溫若均倒也不介意剖開這書生月匈膛看看這浩然正氣是不是被其藏在了肚子裡。

隻可惜他的劍卻根本動不了,因為劍鋒已被書生身後的另一個書生左手食指中指夾住,隻不過兩根手指,溫若均使出天大力氣都動不了半分。

司馬雲雙指夾住劍尖,右手大拇指中指輕輕發力一彈,寶劍發出清脆鳴聲,這聲音很悅耳,可落到溫若均眼裡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其拿劍的右手已經感覺到一股氣機從劍身傳來,他脫了手,寶劍被司馬雲順勢收了過去。

此劍寬二指,長三尺,單看鑄造工藝就知不是凡品,定能賣個好價錢,隻是司馬雲卻搖搖頭,他道。

「劍雖好,可惜此劍無神,想必還沒飲過人血,這劍在別人手裡說不定是殺人的神兵利器,在你溫若均手裡倒真是人如其名,不溫不火,暴殄天物,沒收了。」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給我動手?」

溫若均大抵也沒想到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書生的司馬雲有如此手段,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奪了劍肯定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所以他身後的五個客卿動了,在這溫若劍的庭院中大打出手,他們要殺了司馬雲,劍中暗藏氣勁這等手段雖然高明,卻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這五人來溫家堡之前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好手,自是不把司馬雲放在眼裡,溫若均似乎也遇見到了司馬雲血濺五步的畫麵,可是這畫麵畢竟沒有發生,因為他所謂的五個高手才剛剛出手,五柄劍便被司馬雲手中搶過來的劍齊齊折斷,劍影重重,不過七八個呼吸五人便躺下不得動彈,另有一柄已經沾了血的寶劍對準其咽喉。

「我不信你敢殺我。」

溫若均強做鎮定,他敢如此料定一是因為他是溫不虧的孫子,二是拿著劍的司馬雲已經被溫若劍溫若庭兩兄弟勸住,就連一直冷眼旁觀的樊夢都上來想替司馬雲解劍。

「殺五個人就夠了,再殺的話你不會活著下溫家堡。」溫若劍雖巴不得溫若均死,但他畢竟還有一絲理智。

「沒錯,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我這哥哥的性子,不過你若是在這裡殺了他,恐怕你今天都活不出去,因為這裡是溫家堡。」就連溫若庭都如此勸說,他不太想讓自己兄長死,到底有一絲親情,他也不在意司馬雲是死是活,因為那都跟他沒有關係。

「這把劍很鋒利。」司馬雲笑道。

「是的,的確很鋒利,你若是一個控製不好可能就會殺了我這位哥哥,所以你還是放下劍比較好。」

「放下劍我能活?還是說放下劍你這位哥哥就會恩怨一筆勾銷?我覺得他不像是這麼大方的人。」

「他的確不會就此跟你一筆勾銷恩怨,不過至少你能活過今天。」

「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建議,那我就聽你的,不殺他。」

司馬雲放下劍,就在所有心情緊繃的人放鬆下來的那一剎那,溫若均慘叫,因為那把被司馬雲握住的劍已經削了他的耳朵。

「司馬雲,你……」

少有一二十雙眼睛瞪著司馬雲。

「我已經做的很不錯了,我答應不殺他,可我沒保證不會做別的,帶著你的耳朵,滾吧,溫若均,你的劍暫時我先留著,等你有本事自己來取。」

溫若均走了,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拿著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痛哭流涕的離開了溫若劍庭院,溫若庭也隨之離去,臨別之時不免怨恨看了司馬雲一眼,樊夢也走了,因為司馬雲並不聽他的話,對於方才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這一幕眾人現在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即便是一直看這溫若均不順眼的張明月也皺皺眉頭,他道。

「你這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

「可是我們一直都在火坑裡,自打上了溫家堡就在火坑裡,又何來推一說?」

司馬雲毫不在意的收了劍背在背後。

「我隻不過小小給了他一點教訓而已,一隻耳朵,實在不算的上是什麼。」

溫若劍也離去了,他大概沒想到司馬雲會將事情鬧這麼大,二房本就式微,如此一來,家裡的那幾位泰山北鬥免不得又要將帳算到他身上來,溫若劍極其疲憊的嘆了一口氣。

「司馬雲,你是要我死。」

「你不會死,頂多就是我死,不過我也不會死,所以最終是想要我死的那些人,死。」

「在這溫家堡中,你究竟何來的自信說這麼一句話?」

「因為我有朋友,我的朋友有很多,他們很願意為我做一些事情。」

溫若均倘若要來報復,一來一去最少也得應該有一個時辰時間,這麼一個時辰便成了幾人難得清淨的時候。

「你說的那些朋友包不包括老爺子,說實話,我覺得你並不應該把老爺子拖下水,畢竟就算是以老爺子陸地神仙手段,也未必見得能在溫家堡中討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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