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有花三朵 摘是不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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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點有清蒸魚,涼拌雞,瓜果點心三樣,並搭配二壺花雕,不得不說江夏樓能成為江夏一道風景並非浪得虛名,這麼一會兒功夫三樣小菜就已上齊,隻是四人卻再也沒了品嘗這江邊小菜的心思,何止是四人,即便是這一樓所有食客都放下了手中筷子,吃飯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吃,可這動刀子動槍的熱鬧可並非隨時都能見到,倒也並非是這江夏一代民風淳樸,隻不過是行走江湖都忌諱一個樹大招風,畢竟誰都不知道被欺負的人會不會是一個身後極為有勢力有後台的人。

坊間也有不少行事太過放縱之人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的個例,故此對於這些方麵,大多數人都明白不論做人還是做事都得兜著點,看不過去的事情憋在心裡,不吐不快的話爛在腹中,這樣做不一定能讓你成為名動天下的高手,也不一定能讓你成為朝堂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但最起碼能讓一個人活的久一點,張明月一句話全場嘩然,隻因看其相貌不過是一少年人而已,他一桌四人無一人帶兵器,再看那喝的醉醺醺的男子手持三尺青鋒,即便不懂武功的普通人都能看出其右手虎口的老繭是因為常年練劍所致,天下太多高手,五花八門神通手段,五花八門兵器,唯獨劍是最為受歡迎的兵器,哪個遊俠兒不指望能有一柄劍相陪風裡雨裡江湖踏浪,吃的正興頭能有這麼好看的戲碼豈不等同於助興?不少食客心道這少年人怕還是太嫩了點,太過沖動,而沖動往往不會讓一個人活的太久。

喝的醉醺醺的用劍男子並不曾想到眼前模樣清秀的少年人居然如此當眾頂撞,出來走了這麼久,有幾個見了其劍見了其人不是道一聲公子就陪著笑臉?何曾見過如此不長眼的人?持劍男子尚不曾說話那三個不久之前任由其上下其手的女子就走了過來萬般媚態。

「哎呀,吃飯就吃飯,惹那麼多事情乾什麼?你們男人就這麼喜歡打打殺殺嗎?還是趕緊過去再跟我們說說你這幾年行走天下的事情,你剛剛說到那個什麼南海李驀然,正在興頭上,莫要壞了人家雅致嘛。」

張明月總算明白眼前這幾個女子並非是沖著這劍客錢,也並非沖著劍客長的英俊而來,隻不過為了聽劍士的故事便任由其手,如此自甘下賤他竟然還為這樣的事情大發雷霆實在太不值當,再看司馬雲並無第二種表情之後張明月才緩下來,他與劍客對視兩個呼吸,互不相讓,但最終還是張明月先妥協,隻因為這樣的女子發脾氣實在太過劃不來,張明月輕笑一聲。

「老哥,方才是我沖動了,你若不介意,我覺得可以跟我喝一杯,算是我的賠禮道歉,因為你說的那個劍客我也認識,這麼算來我們多多少少也算個轉角朋友,你覺得如何。」

劍士大抵也沒想到張明月會說這麼一句話,其實即便是張明月不肯退步,他也沒了爭強好勝之心,隻因其身旁青衫男子實在太過鎮定,鎮定的有些不可思議,有道是別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更何況眼前少年人又豈是隻敬自己一尺?劍客笑了笑。

「沒想到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情,你也認識李驀然?」

「算不得認識,隻不過一起說了那麼幾句話而已。」張明月老老實實答道。

「能與李驀然說上幾句話也已經很了不起,我敬小兄弟一杯酒,方才的事情就此過去,誰都莫要再提。」

劍客倒是豪爽,隻是當其拿起自家桌上的花雕時張明月不免一陣肉疼,那可是十兩銀子一壺的花雕啊。

看熱鬧的食客們嘆息一聲沒勁之後也就再不理會這方才劍拔弩張片刻之後就罷手休戰的二人,隻是仍有那麼一些好奇食客忍不住大聲問道。

「兄台,你所說的李驀然究竟是何人?為何我等從沒聽過。不妨兄台與我們說道說道?」

這幾位食客也頗為豪氣,直接讓小二送了不少銀子去了劍客那一桌,知道盛情難卻,劍客沖張明月四人一笑。

「看來今天晚上在下得有不少免費酒喝了,既然兄台幾人不知李驀然其人究竟是何人,那乾脆不妨聽在下說一說這才出江湖便有資格問鼎天下的劍客究竟從何而來。」

「好……」

一樓響起掌聲陣陣,沒了之前熱鬧可看,如今又多出來一個虛無縹緲的李驀然也不失為一件下酒之事,那三個被劍客上下其手的女子也是兩眼放光巴不得貼到劍客身上去,待劍客回去之後司馬雲才拍拍月匈口一陣肉疼道。

「幸虧沒打,不然恐怕又要賠給這江夏樓不少桌椅板凳銀子。」

「你這一出手就是一千兩,居然還會心疼這麼一點銀子。」

張明月重新坐下,也並不覺得臉上無光。

「小兄弟能知進退,這一點在大多數人身上可找不到,方才實在是明智之舉動,這江湖如果能多一些小兄弟如此理智的人,恐怕也不會被世人詬病這江湖為綠林草莽。」

儒生如此稱贊,張明月不以為然道。

「那我姑且就當做你是在誇我,隻是從你方才所說的話中大概是想表達這劍客並非普通劍客,我倒是想知道這劍客究竟是何來歷,能否告訴我?」

「也好,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跟你們說說,此人名為方寒,並非江夏本土劍客,傳聞是從南海而來,但具體究竟是從何而來誰也說不清楚,畢竟這天下假借南海之名招搖撞騙的劍客也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隻因為南海出了個天下第一的王長生,這方寒來我們江夏大概也有一個多月了,之所以為何我認識他是因為這劍客一人霸江挑釁魚龍幫,原本這種事情若是誰敢做,指不定落下個家破人亡死無全屍下場,可這劍士孑然一身,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懼魚龍幫?偏偏最為讓人理解不了的卻是魚龍幫宛若對此全然看不見一般任由這劍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瞞各位說。」儒生仿佛說到了什麼不能隨便給人聽到的事情一般壓低了聲音。

「聽說前不久魚龍幫某位舵主的娘子都給這方寒睡了,可偏偏這位平日裡眼高於頂的舵主屁都不放一個,反而任由其在府上大吃大喝三天,府中漂亮丫鬟更是沒少遭禍害,誰也不知為什麼,隻當這位劍客來歷非凡連魚龍幫都忌諱,這一月來這方寒更是沒少勾引江夏本土姑娘,得了手的最起碼不下於二十個,今天更是來的大膽,一次性三個,說句不好聽的,在下活這麼久都沒有這種運氣,這劍客行事的確過於乖張,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勾搭姑娘的功夫讓不少男人為之汗顏啊。」說到興頭處,儒生更是為自己端了一杯酒長籲短嘆,司馬雲打趣道:「看來你年輕時候應該也挺好這一口。」

「哪個男人說自己不好色那都是屁話,當然,譬如小兄弟這種還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倒是個例外,至於這位……」儒生上下打量了自樓上到樓下都如同一根木樁一般一言未發的書生。

「看不出來,不知兄弟是否已經嘗試過女人滋味?」

素來除了發呆就是讀書要不然就是有氣無力幾句話的書呆子頭一遭冷哼一聲。

「不好意思,在下對女人並無多少興趣,閣下怕是看錯人了。」

儒生落個吃了閉門羹的下場隻不過訕訕一笑便不再說話,這時候不遠處的劍客方寒已經漸入佳境,幾個女子更是迷的花枝亂顫。

張明月實在看不出來這劍客身上究竟有哪裡不同能一個多月得手了二十多個女子,要說不同的話也不過就是其身旁的劍的確挺漂亮而已,他先從南海奇聞異事說起,就這麼不多大一會兒功夫一壺花雕就已經見底,身旁一個紅衣豐腴女子更是主動為其添酒,那模樣恨不得親自將酒倒進口中與方寒嘴對嘴飲過去。

張明月訝然道:「難不成魚龍幫的人之所以這麼怕這個家夥是因為其勾引女子實在有一手?怕自家的老婆女兒也如同那某位舵主的娘子一般被人給睡了?」

「那倒不然。」

才閉了嘴的儒生又開口道:「我估計多半是因為這劍客有那麼幾分本事,然後魚龍幫起了招攬之心,畢竟魚龍幫近幾年也沒少招攬綠林高手為其效命。」

「隻是為了招攬就將自家娘子送出去這個解釋實在牽強了那麼一些。」

張明月搖搖頭。

「畢竟以魚龍幫的財力人力實在不應該對方寒如此上心。」

「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什麼南海李驀然?」

儒生宛若想起了什麼一般緊接著道:「我倒是聽說這方寒每去一處都要說一遍這李驀然的事情,這一個多月以來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個版本,隻是這李驀然究竟是何人誰也不知道啊,隻聽這方寒一人自言自語,酒中做樂,姑娘們卻沒少被其迷的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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