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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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碎發掃在陸顏青肌膚上,和著她微甜的氣息一道落下來,他有些癢癢的感覺。

陸顏青:「嗯?」

阮棠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肩,眼睛很亮:「你知道嗎?你穿軍裝的時候真的好帥啊,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想了一會兒,她皺著眉頭苦巴巴地想著,「對,禁欲,也沒那麼禁欲,對我來說,我每次看都想要將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下來。」

陸顏青笑了:「真的想?」

阮棠誠實地點頭:「真的。」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好,以後讓你扒。」

阮棠有些生氣,揮開他的手,她猛地一下站起身來,指著陸顏青說道:「你敷衍我,為什麼要以後給我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

陸顏青終於意識到阮棠可能不勝酒力,現在估計醉了,他哭笑不得,隻好順著她的話說:「沒有,你很行。」

「我知道了。」

阮棠被哄開心了,她坐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那就是你不行。」

陸顏青:「……」

現在九點多,他們十二點要去江邊看煙花,h市最出名的就是每年跨年夜的盛大煙花秀。

阮棠又鬧了一會兒,靠在陸顏青肩膀上睡了一個半小時後醒來,人就清醒了許多,她已經忘了自己剛剛說過什麼話了。

陸顏青去前台結了包間費和餐費,他們一起往外走。

到江邊的時候,兩岸已經很多人了,他們沒往前擠,就站在一棵大樹下聊天。

鍾聲響起的那一刻,千樹萬樹的煙花在天空中炸開了,像一團團耀眼的火焰,又像是流星雨,美不勝收。

這場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結束後,陸顏青問阮棠:「你帶身份證了嗎?」

阮棠搖頭,「沒有。」

陸顏青替她將帽子戴起來,問道:「現在你們宿舍還可以進嗎?」

阮棠點頭:「可以,被阿姨罵一頓就進了,而且阿姨一般不會記我們夜不歸宿,我回去了,你怎麼辦呀?你要一個人住賓館嗎?」

陸顏青淡淡地「嗯」了一聲。

阮棠從口袋裡扌莫出自己的身份證,在他眼前晃了晃,「騙你的,我帶了,我可不想被阿姨罵,阿姨罵人可凶了,比你還凶。」

「是嗎?」

「是……」

話音未落,陸顏青就低頭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阮棠吃痛,嬌呼了一聲,開始威脅他:「陸顏青,你要是再咬我,我就回學校了。」

陸顏青眸色沉暗,他安撫似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啞聲說:「……不咬了。」

到了賓館,兩人出示了身份證,上了樓。

陸顏青用房卡打開房門,先走了進去,阮棠剛想跟著進去,腦海裡突然回響起在烤肉店她喝了酒之後對陸顏青說的話。

少女渾身血液不斷地往上湧,臉很快就紅透了,想到最後她鄙夷地看他,說他不行,她連腳步也頓住了。

陸顏青往裡麵走了好幾步,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她還在門口,一張臉像是紅透了的水蜜桃,咬一口,都能嘗出汁液來。

阮棠輕咳一聲,試探性地說:「那個……晚上在烤肉店的時候,我意識有點不清醒,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陸顏青眼眸微眯,「嗯。」

阮棠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陸顏青眸光微虛:「你先去洗澡?」

「好啊。」

阮棠心情很好地去了。

她沒帶換的衣服,隻沖了下身體,就用浴巾擦乾,人走了出去。

他們訂的是個大床房,陸顏青進去洗澡的時候,阮棠一個人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後才消停下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莫名興奮。

陸顏青頭發短,順便也沖了頭發,他推開門出來,發梢上還帶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臉頰一側往下滾落,劃過鋒利的喉結,落在如玉的鎖骨溝壑裡麵。

他抬步,緩緩朝她走過來。

陸顏青坐在床邊,他掐著阮棠的月要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與他麵對麵坐著,他扣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嗓音喑啞,含混不清:「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向你證明一下。」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阮棠感受到他的肌肉一點一點變得僵硬,硌得她難受。

她的身體下意識地想往後退,然而這個姿勢她被禁錮得很死,他的手牢牢扣著她的背。

像是為了懲罰她剛剛想逃,他原本還算溫柔的口勿突然變得激烈起來,他的唇舌卷著她的不斷地廝磨。

阮棠的舌根很快發麻,她想要咬他,男人卻突然抱著她起身,他將她平放在床上,身體壓了過來。

阮棠聽舍友說過,第一次會很疼的,她一個舍友和男朋友試了好多次才成功,所以她有些害怕。

少女聲音都開始顫抖:「陸顏青,我好緊張。」

陸顏青喉結滾了滾,啞聲問:「緊張什麼?」

阮棠遲疑了幾秒,實話實說:「我聽說女生第一次會很疼……」

頓了頓,她抬手扌莫了扌莫他的臉:「不過想到是為了你疼,我好像也沒那麼緊張了。」

陸顏青無聲地彎了彎唇,他親了親她的耳朵:「我輕點。」

阮棠輕輕地「嗯」了一聲。

…………

等到結束以後,阮棠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她閉著眼睛,眼角薄紅,額角烏黑的頭發已然被汗水打濕,此刻已經乾涸,黏在雪白的臉頰上麵。

隔了一會兒,她才找回了一點力氣,深呼吸好幾次,才咬牙切齒道:「陸顏青,你這個畜生,你剛剛是不是要殺了我……」

房間裡的燈關掉了,隻有皎潔的月光灑進來,阮棠以為陸顏青會哄她親她,結果半天他也沒出聲安慰她。

她覺得不對勁,睜開如水般濕潤的眼睛。

發現年輕男人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色漆黑,見她看過來,他舌尖點了點自己乾燥的唇瓣,笑著回道:「畜生?來,我告訴你我是不是。」

這個晚上,阮棠從他嘴裡聽到的最多的三句話就是,「我不行?」「喊我名字。」「別跑。」

不但如此,她還被他逼著說了很多奇奇怪怪聞所未聞的情話。

……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肯放過她,將她抱進浴室,兩人一塊洗了澡,又回到床上。

阮棠躺在他懷裡,指尖捉著他的睫毛玩,她忽然想到什麼:「陸顏青,你是不是還沒有跟我表白過?」

「嗯。」

男人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帶著飽食之後的饜足,他問:「你很想聽?」

感受到他的身體又開始異樣,阮棠心裡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連忙說:「其實也不是特別想……」

兩人換了一個姿勢,陸顏青這次讓她趴在床上。

他俯身,在她耳邊落下一口勿,低聲道:「我愛你。」

——何其有幸,能夠遇到她,然後臣服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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