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組織的任務〔二〕(2 / 2)
摩天輪爆炸了,兩個炸彈的沖擊力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你調轉位置擋在了鬆田陣平的身後。
沖天的火光,爆炸的碎片,以及你在火光照耀下變得火紅的頭發,是鬆田陣平被震暈之前最後看到的景象。
另一邊,安室透三人看到爆炸倒塌的摩天輪,安室透嗓子乾澀,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彌生白,作為組織的實驗體,一定還有…………一線生機……的吧。
耳邊還回響著巨大的嗡鳴聲,鮮血順著你的額頭淌下,你費力地睜開眼,入目一片鮮紅。
[血統覺醒度28%]
遭了,宿主要發狂了,係統迫不得已對你開啟了暈厥模式。
趕來的警察就看到你趴在穿著防爆服的鬆田陣平身上,滿身傷痕,後背血肉模糊。
「快!趕快叫救護車來!緊急救援!這裡有重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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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情況怎麼樣?」
「非常好,這個愈合速度,簡直是奇跡了,已經可以調到普通病房觀察了。」
「好的,非常感謝。」
這個聲音……是安室透?
你緩慢睜開眼,眼前的是安室透,還有萩原研二。
「你們,咳咳!」還沒說出幾個字,你就因為嗓子嘶啞咳嗽起來。
「先喝點水吧。」說著,安室透小心的把你扶起來,還貼心的給你身後靠了個墊子。
萩原研二則是默契的把水遞到你麵前。
實在有些不適應這種狀態,你表示自己拿水杯完全沒問題,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水,喉嚨的不適消退了很多。
「安室就算了,萩原警官你怎麼也在這裡?」你感到不解。
你看到萩原研二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鄭重地朝你鞠了一躬,「半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先是我自己,然後是小陣平的命,謝謝你,白。」
你很少麵對這種情況,他人純粹的感謝令你無所適從,你笨拙的接受著感謝,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們兩人看著你輕笑出聲。
「鬆田警官呢?」你好奇地看著萩原研二。
「小陣平在你隔壁病房,不用擔心,他隻受了些輕傷。」
那就好,現在被你當做同生死的夥伴,鬆田陣平的安危在你這裡還是很重要的。
無所事事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照顧你,直覺告訴你他們兩個關係不像是一般的剛認識的人,「安室和萩原警官是以前就認識嗎?」
「不認識哦,隻是這次通過你才接觸到的陌生人。」
擺出了標準死魚眼,你無奈地看到了在安室透剛說完就在他和萩原研二頭頂上顯示的介紹,
【安室透/波本/降穀零,與萩原研二是好友】
(陣營敵對已反轉)
【萩原研二,與降穀零是好友】
(陣營相同,友善)
還說你們不認識!波本你又說謊。
但是,陣營竟然從敵對反轉了?
[建議宿主查看自己的手機]
手機?係統君的提醒讓你想起來你少了點什麼,從安室透那裡拿到有些破損的手機,最新的簡訊是兩天前,
[任務進展如何? ——ru
兩天前…………兩天沒音訊朗姆怕不是要以為你叛逃了。
[宿主昏迷了三天]
你正要亡羊補牢一下,回復朗姆,他又發給你一條新的簡訊,
[你的情況我了解了,怎麼樣,這次的行動有沒有觀察出來,和你搭檔的那三個人,誰是臥底? ——ru
你直接瞳孔地震!
已知波本是臥底,蘇格蘭是臥底,萊伊是臥底,你也是摻水酒,這種情況你該怎麼回答朗姆?
波本和蘇格蘭你是不想讓他們暴露的,萊伊還有可愛的妹妹在等著他,怎麼辦?難道你要告訴朗姆,你才是臥底?
這也行不通啊,朗姆說不定要懷疑你的腦子被摩天輪炸傻了。
等一下!被摩天輪炸傻……
那你乾脆裝失憶好了,隻要我失憶,就沒有人能被我指認了。
計劃通√
萩原研二剛好離開要回去爆破組繼續上班,這裡隻剩下你們兩個人,你鄭重地告訴安室透,
「安室君,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失憶人士了,你們我誰都不認識,懂嗎?」
懂什麼?彌生白終於被炸彈炸壞腦子,變成傻子了麼?
安室透看著你,表情一言難盡。
他走近你,打算進一步觀察你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有人來了]
對不住了,安室,失憶的戲現在就得開始了。
你裝作滿臉驚恐地倒退緊靠在病床墊子上,臉色蒼白。
這時,門打開了,胳膊上纏著繃帶,臉上也有些小傷的鬆田陣平進來了。
「你要對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