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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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九年中,他兢兢業業,勤奮工作,一直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向上爬,希望可以接觸到更多的組織高級成員,獲取他們的有關信息,為了覆滅組織而做出努力。

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他毫無準備、平平常常的日子,接受到去見boss的信息。

安室透望了望窗外,此時的天空剛好被大雨洗的碧藍澄透,雲朵在空中消散,久違的太陽悄悄探出了身子,稍微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黃的濾鏡。

有幾隻飛鳥恰好從窗外的藍天飛過,白褐色的鳥兒在一碧如洗的天空自由自在的飛翔,當微風輕輕拂過,鳥兒發出了悅耳的鳴叫,就像g大調演奏曲的末章,讓人心曠神怡。

安室透抬起了手,朝著窗外的飛鳥虛虛一抓,那一刻,他本來什麼也沒有抓到,卻感覺手裡沉甸甸的,好像握住了陽光。

貝爾摩德接連又發來了幾封郵件,上麵備注了前往黑衣組織的詳細流程,末尾的郵件倒有幾分意思,竟是一句善意的提醒。

「不要讓boss失望。

——貝爾摩德。」

安室透垂下了眼眸,他飛快地按下一句收到,就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哈羅搖著尾巴朝他奔來,安室透握住了哈羅粉紅色的小肉墊,臉上浮現了一絲迷茫和不解:

「哈羅,你說貝爾摩德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能給他答案,整個房間唯剩下哈羅清脆地叫聲。

安室透按照貝爾摩德的指示,在海邊找到了一位名叫幸叔的男子。

幸叔有著一頭微卷的短發,整個身軀有些佝僂,右腿似乎受過傷,走路時有些蹣跚,但那張滄桑的臉龐上,卻有著一雙格外淩厲的眼眸,好似年老的雄師,蟄伏在叢林的角落,隻要獵物露出一絲破綻,就會立刻撲上去撕咬。

安室透謹慎地跟在幸叔的後麵上了船,船艙空盪盪的,隻有他一位乘客。

船啟動沒多久後,幸叔就給安室透端來了一杯波本。

橙黃色的液體中放著一顆巨大的冰球,玻璃杯上還冒著霧氣,幾滴水珠沿著杯壁滑落,想來就連杯子,這位老人也細心地冰鎮過。

在這樣盛夏的夜晚,一杯恰到好處的冰鎮威士忌,配上濕潤的海風,格外令人心情舒暢。

如果是平時,無論眼前的景象有多麼令人愜意,安室透都不會去碰這杯酒。

但是他想起了上船前貝爾摩德的提醒,想到了即將見麵的黑衣組織boss,安室透最終端起了那杯酒,一飲而盡,沒有享受一絲一毫,這份溫柔愜意。

當安室透重新將杯子放到桌麵上後,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他揉了揉太陽穴,卻怎麼也提不起神,在強烈的神經麻痹下,安室透靠著身後的沙發,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時,安室透已經身處一間昏暗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隻有幾聲翻看文件的紙張聲。

落地的玻璃窗前灑滿了月光,從安室透的角度,剛好一抬眼就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和他上船時一樣,空中的星星格外耀眼,一閃一閃的,就像鑲嵌在黑藍帷幕上的鑽石。

但安室透知道,這絕不是自己失去意識的那個夜晚。

皎潔的夜空萬裡無雲,唯有蒼穹綴滿繁星,在這樣的璀璨奪目中,安室透朝著房間裡唯一的動靜望去,隻見一個紫灰色長發的女孩,在月光的籠罩下,朝他淺淺一笑。

這一刻,安室透不禁想起了隔壁華國的詩人,曾寫下的一首詩:

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下麵平鋪著皓影,上麵流轉著亮銀,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你醒了。」黑澤未來說的是陳述句。

女孩略帶興奮的語調將安室透從幻影中拉了回來,隻聽「啪嗒」一聲,房間的燈光亮了起來,月色與星光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唯留下坐在辦公桌前的少女,和躺在沙發上的安室透。

安室透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薄毛毯,起身坐了起來,他想揉揉有些發脹的腦袋,也不知道當時幸叔在酒裡添的什麼藥,讓他到現在都十分頭疼。

但想起所處的環境,安室透最終還是按捺住了雙手。

「你怎麼在這裡?」安室透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格外嘶啞,應該是長時間沒有喝水導致,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盡量讓自己的狀態看起來好些。

「我記得,是boss要見我,為什麼是你出現在了這裡?」安室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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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未來:怎麼樣,在boss辦公室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都說了,黑衣組織是小問題,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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