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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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寂靜得可怕,兩人的眼神在無聲的交匯。

安室透的腦海裡隻剩下黑澤未來最後的話語。

什麼叫我們一直都是敵人?

難道從黑澤未來變成烏丸未來,他申請的證人保護計劃就無效了嗎?

黑衣組織覆滅後,他們,就不是敵人了啊……

安室透現在的心緒很亂,整個人都處於一股恍惚的狀態,他好像理解了黑澤未來的話語,又好像沒有理解。

為了保證房子的隱蔽性,烏丸蓮耶把整棟樓都隱藏在參天大樹中,這也被迫這處住所透不進一絲自然光亮,全部的照明都隻能依靠燈光來彌補。

黑澤未來無意地打量著房子內的布局,烏丸蓮耶走的匆忙,沒有切斷這棟小樓的電源設備,但是就算如此,也隻有幾盞昏暗的燈光亮著。

即使在這幢小樓有人煙的時候,也沒有多明亮。

黑澤未來記得,烏丸蓮耶不太習慣通透敞亮的環境,大多數時候都會隱於能夠遮掩的環境。

以前她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如今再次看來,這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像他們這樣的人,從一開始,就應該身處黑暗。

而她貪心的想要擁抱光明。

黑澤未來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槍,她把槍頭對準了安室透:

「降穀零,讓我們來做一個了結吧。」

原來說出這句話一點也不難。

黑澤未來在心裡嗤笑,早該如此,不是嗎?

她帶著利用與算計去接近降穀零,卻也同樣被對方身上的光吸引。

於是她開始祈求別的東西,然後一點一點的,想要的更多,慢慢越來越來貪心,逐漸變得不再滿足,即想從安室透身上,得到處理黑衣組織的最優解,又奢望能夠擁有對方獨一無二的真心。

情感這種東西,是相互的?

黑澤未來試問自己,她在這段感情中付出的一切,是否夠得著她所想要?

如果夠不到,乾嘛要去期望?

那麼現在為什麼難過?

她不由得想嗤笑自己兩聲,真是的,在安室透麵前扮演久了,思維也轉不過彎來了。

想通這一切,黑澤未來的心情也逐漸變得平靜,宛如沒有風浪的海麵,看不出一絲漣漪。

她按下了手中槍的保險栓,緘默而又沉靜,好似再沒有什麼可以在她的心裡掀起波瀾。

「等等。」

一道屬於第三者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黑澤未來的動作。

走廊的拐角處走出來一位黑發青年,他的手裡也舉著一把槍,緩慢地邁向黑澤未來和安室透二者。

安室透的視線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對象吸引了。

在看到那雙自己熟悉的貓眼時,安室透的表情出現了一剎那的呆愣,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開了口,聲音中充滿了猶疑:

「hiro?」

諸伏景光輕笑著回應了一句:「zero。」

然後把槍口對向了他。

「你先走,未來。」諸伏景光一邊拿槍指著自己的幼馴染,一邊移動著腳步,將黑澤未來的身影擋在了身後:

「烏丸蓮耶往懸崖的方向逃去了,你現在去追,應該追得上。」

黑澤未來頷首,做完這個動作後才想起諸伏景光現在正背對著自己,完全看不到,又補救似的開了口:

「好的。」黑澤未來收起了手中的槍:

「不過hiro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黑澤未來有些好奇,其實沒到萬不得已,她並不想用諸伏景光這張底牌。

「鬆田通知我的。」諸伏景光的神態倒沒有多緊張,還可以分神來給黑澤未來解釋。

畢竟在他對麵的敵人是降穀零,而不是其他什麼人。

聽到鬆田的名字,黑澤未來和安室透同時一怔,相較於後者,黑澤未來的臉上浮現上了幾分欣喜。

「鬆田也潛入進來了嗎?」

「嗯。」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他去拖住赤井秀一了。」

講到這裡,諸伏景光似又想起了什麼,繼續補充道:

「我和鬆田潛伏進來時,山底有一處警方的防守已經被擊破,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好像並不是強行突圍所致。」諸伏景光回憶起那個血色彌漫的角落,聲音也不由的一頓:

「我感覺製造那一切的人並沒有任何逃走的欲望,他似乎隻是在單純的屠殺。」

「或者說,他在力所能及的削弱警方的勢力,就像一匹喪失狼群的孤狼,寧願戰死也不肯苟且而活。」

聽到諸伏景光的描述,黑澤未來立刻就明白了對方說的是誰。

「那個人,死了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垂在兩側的雙手微微蜷縮了起來。

「我和鬆田進來的地方隻有警方的屍體,其他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

黑澤未來長舒了一口氣,沒看到屍體就證明琴酒還活著,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她會用最快的速度解決烏丸蓮耶,而鬆田陣平既然都來了,那麼就一定會先去找出那些隸屬於審判樂園的組織成員,這樣琴酒就有了支援。

而她解決完烏丸蓮耶,立刻就會用那老家夥的權限通知黑衣組織的所有成員,boss的位置交替,命令剩下附近的人以最小的代價突圍,並潛伏下來準備重組。

琴酒忠於的從來不是烏丸蓮耶,而是黑暗。

隻要她能給琴酒一個希望,一個全新的組織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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