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海王24【首發晉江盜文者必倒黴】(2 / 2)
「正常情況下,alha和beta的契合度為0,當你們使用過性導劑,契合度為100%;相同的,alha和beta使用性導劑時契合度為100%,當你們沒有使用性導劑,契合度為0%。」蘇醫生又強調一個點:「不是所有人使用了性導劑契合度能達到這麼高,一般能達到70%就很好了。」
駱頌燃聽到這心裡頭咯噔一跳:「……所以?」
蘇醫生笑道:「這是個相當好的數值,你倆因為性導劑完美符合信息素悖論,非常般配,一般契合度高的伴侶性格都會互補。」
駱頌燃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般配不般配:「如果我硬要打掉這個孩子呢?」
蘇醫生直言不諱:「你的身體會虛。」
駱頌燃:「?!」他一把摘下墨鏡,緊張的看著蘇醫生:「男人不能說虛,我不就是打掉一個孩子怎麼會虛呢?」
蘇醫生這會才看清全副武裝下的這張臉,怪不得她這個一把年紀對愛情絲毫不擔心的好朋友會那麼緊張給她打電話,看向段亦舟微乎其微挑眉:
「因為這個孩子會讓你體內的芯片發揮到最大的作用,能有效的幫你抵擋ao人群中對你有非分之想,並試圖用信息素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乾擾你的情況。」
「若是你沒遇到亦舟還好,可你遇到了這樣一個與你a類beta符合信息素悖論的存在,在這個孩子能幫你抵擋外界信息素乾擾的前提下,你毅然決然選擇打掉,會讓你的身體比原來更加敏感,抵抗力更差,尤其是對其他信息素。」
「那如果我想去父留子呢?反正性導劑都已經失效了不是嗎?」駱頌燃再一次危險發言。
段亦舟麵帶微笑:「那我一會就告訴駱董。」
駱頌燃狠狠用膝蓋撞了下段亦舟的腿,皺著眉:「段亦舟,你幼不幼稚。」
「我不幼稚怎麼可能被你騙心又騙身,那幼稚的我隻能用幼稚的行為來解決這一次的問題。」段亦舟靠在椅背上,雙手交握放在交疊的膝蓋上,氣定神怡,他看著駱頌燃笑得溫柔:「對吧寶寶。」
駱頌燃被氣得麵無表情,桌底下的白鞋狠狠踩向段亦舟的皮鞋。
蘇醫生低下頭,強忍唇角的上揚:「小朋友,醫生姐姐我呢是真心建議你留下這個孩子,感情可以培養,但是身體一旦損傷了,尤其是beta流產過後的身體會會oga還要難恢復,本身就難懷孕,如果你真的決定流掉,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準備?」
「你可能會失去能夠再孕育一個孩子的機會,beta懷孕的幾率是在10%,你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懷上那就說明你現在身體處於最佳的狀態,並且對方是符合你性導劑使用對象的最佳選擇,這是非常難得的。而且亦舟的信息素可以保護你,提高你對其他人信息素靠近的敏感度,讓你能及時察覺到他們對你的意圖。」
「如果你是oga,我會把這個選擇交給你,可你是beta,我想你謹慎考慮一下。不僅僅是因為你打掉孩子會失去生育能力,而是你的身體會因此變差。」
「免疫力下降,身體機能下降,記憶力下降等,會發生很多你無法想象的事情。」
「或許你可以相信亦舟,在一切你無法做決定的時候,交給他來處理。」
最後,駱頌燃魂不守舍的走出科室,坐在走廊上等段亦舟出來。
他腦袋一片空白,雙手放在大腿間,靠在冰涼的椅背上,仰著頭愣愣地盯著頭頂的白熾燈,就好像還在懷疑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做出那個決定。
——我想想
沒有說打掉,也沒有說不要打掉。
他猶豫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猶豫,明明來醫院前他很堅決不想要這個孩子。從醫生的語氣中他也能夠感受到,這個決定跟段亦舟無關,而是取決於他自己。
因為懷孕的是他,對這個孩子是去還是留都取決於他。
駱頌燃彎下月要抱住腦袋,不想自己再這麼煩了,這不是他煩惱就能明白的東西,怎麼辦,生下來嗎?
他不敢賭失去這個孩子自己的身體會出現的情況。
走廊盡頭的科室,段亦舟跟蘇醫生站在門口,兩人的目光落在走廊前椅子上抱著腦袋焦慮不安的青年。
信息素登記結果:
【對方信息素編碼已被登記,請勿重復登記】
段亦舟麵容陰沉,眸底染上暗昧不明,下意識的攥緊手中的檢查報告:「蘇懿,你的意思是已經有人拿了燃燃的信息素編碼跟他的編碼登記?所以我跟他的才無法進行登記?」
「對。」蘇醫生的表情同樣是困惑:「你沒有問過小朋友這個性導劑是怎麼拿的?我以為你們倆已經做過登記。你這是被……戴綠帽?」
段亦舟幽幽看了好友一眼。
蘇醫生笑得無辜:「開個玩笑。」
段亦舟知道她的性格,現在他哪有心情開玩笑:「他說是跟朋友拿的,我當時已經有懷疑性導劑怎麼可能不登記就能拿,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能夠直接接觸到性導劑的人。」他一想到有人在駱頌燃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語氣愈發陰沉:「那個人不知道這麼做是違法的?」
就算那個人不知道他跟駱頌燃有關係,在駱頌燃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用自己的信息素編碼進行登記,這就是違背了使用者意願的事情。
而現在他跟駱頌燃已經發生過關係,性導劑是駱頌燃為了他而使用的,如果不立刻調查出這是誰做的事情,一旦編碼並列,孩子的父親就不是他了。
這簡直就是百口莫辯的事情。
「我可沒有這種權限能夠動編碼庫,隻能查到小朋友的信息素編碼已經被人登記了。」蘇醫生眼看著自己的好友臉色越來越黑,這堪比被莫名戴綠帽殺傷力還要大:「要不你去問問他?」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正在發愁的駱頌燃。
段亦舟回想到那天駱頌燃聽到自己說要進行編碼並列的慌張,都差點哭出來的模樣:「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編碼已經被登記。」
他自然也沒有權限能夠查閱編碼庫。
「你也別那麼慌,登記隻是登記,如果要進行編碼並列還是需要使用性導劑後的第二天到醫院做親密鑒定。現在隻要登記者提交修改作廢登記那登記就不會成立。」
段亦舟眼鏡底下的眸色愈發深沉,宛若深不見底的水潭,哪還有平日裡溫文儒雅的模樣。
他自然知道登記隻是登記。
所以是誰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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