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負責的第七天(1 / 2)
寧晚一眼就認出那是孟見的筆跡,走下台的路上她把紙條輕輕捏在手裡,唇角微微勾著,掩住從心底漫出來的甜。
原來當兩個人心意相通的時候,就算是看不見對方的臉,也能憑感覺認出對方。
大概,這個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到了後台,寧晚沒有看到安鹿的身影,問其他演員,都說她換好衣服後就悄悄離開了。
寧晚怕她一時想不開,趕緊把衣服麵具脫下,換上自己的校服後匆匆離開後台。從禮堂內廳經過時遇到鄭允,鄭允也不知道安鹿去了哪,隻說把藥送給她後自己就被老師趕出了後台。
兩個姑娘都顧不上再看台上的節目,趕緊去禮堂外找起了安鹿。她們先是給安鹿打電話,卻反復顯示關機,沒有辦法,寧晚隻能跟鄭允分開行動,把禮堂每一層都試著找一遍。
鄭允去了二樓,寧晚負責一樓。
安鹿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寧晚把一樓的每個房間找遍了都沒她的身影,正一籌莫展時,她忽然發現一樓盡頭還有一個擺放閒雜道具的狹小雜物房。
那個房間很小,一共不過幾平米,平時都是鎖著的,今天因為要表演,老師從裡麵搬了一些道具出來,所以這會門沒有上鎖。
寧晚雖然覺得安鹿在這裡的可能不大,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走過去,慢慢推開門。
裡麵一片漆黑,過道照進來的燈依稀能看到雜物房裡堆放著各種陳舊道具雜物,有些上麵已經落了厚重的灰。
「安鹿?你在嗎?」
她輕輕喊了喊,順便伸手去牆上,可還沒找到雜物房的燈在哪裡,背後忽然有人把她推進門內,然後,門被迅速關上。
寧晚被重重抵在門背後。
她正要喊出來,迎麵撲來的熟悉的荷爾蒙氣息讓她馬上收住聲,黑暗中她漸漸平靜下來,彼此沉默了會,麵前的人終於開口:
「你去哪了,我到處找你。」
孟見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的味道,他低著頭,額緊緊貼著寧晚的,說話的時候若有似無的咬著她的唇,動作很輕,卻撩得寧晚滿臉緋紅,呼吸發燙。
這裡遠離了禮堂的嘈雜喧鬧,極為安靜,原本就稀薄的空氣被兩人的呼吸占據,充滿了一觸即發的曖昧和沖動。
好像隻要再多聞進一點這樣的味道,心底的那點克製就會撒野的控製不住,沖破月匈膛。
寧晚在黑暗中試著把孟見推開一點,卻推不動。
她隻好說:
「你讓一下,我在找安鹿。」
「安鹿出了事,現在人也不見了,我……」
「我對她的事不感興趣。」孟見乾脆的打斷,聲音愈發沙啞,他捧著寧晚的臉:「知不知道,你剛才那麼跳是在要我的命。」
「……」寧晚手心微微滲出了汗。
她心髒跳的很快,這樣狹小的空間,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黑暗將曖昧和沖動瘋狂的蔓延到了極致,她吸進的每一口空氣都帶著孟見的味道,再從她鼻間呼出,送至孟見身體裡。
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說其他女人其他話題,寧晚自己都覺得破壞氣氛。
十七八的年齡,對一切都是無所畏懼的。孟見眼下的渴望和索取已經是必然,隻是如果是必然,寧晚也想放縱一次,讓自己主動。
她手環上孟見的脖子,踮起腳跟,魅惑而撒嬌咬了孟見的耳垂,而後低笑:「好啊,那你把命給我。」
「……」
就像是點燃了最後一根拚命保持理智的□□,孟見的忍耐隨著寧晚的行為而全麵倒塌,尤其當她說完那句話竟然主動口勿上了他的唇——
孟見覺得自己的定力快要炸了。
黑暗的房間,淩亂的雜物,急促的呼吸,還有放肆而沖動的口勿,都在安靜記錄著年少的愛情。
孟見將寧晚騰空架起,抱著她轉到旁邊一處木製的背景板上,狠狠口勿她的唇,
「我的命難道不早就是你的了嗎?」
「有多早?」寧晚喘著氣,卻還是笑他:「看過你屁股的那一天開始嗎。」
孟見:「……」
這個女人真的很欠收拾。」
他悶頭埋進寧晚脖子裡吹了口氣,寧晚忍不住一顫,抓緊他的後背。
少女細膩柔滑的皮膚和自帶的清新體香,都讓孟見忍不住想起剛才寧晚在台上跳舞時身體的柔軟,血氣方剛的十八少年,往往要得更多。
他太想往下擁有她了,可是不能。
現在不能。
孟見最後在寧晚臉上口勿了口勿,克製住沖動,把她放下來:
「我剛才紙條上跟你說的,你記住了嗎。」
寧晚故意裝糊塗:「什麼紙條,我沒看到啊。」
「……」
孟見黑著臉,醋意從禮堂一直帶到了雜物房,剛才激情時刻壓了下去,現在驟然又漫山遍野的冒了出來。
他捏著寧晚半邊臉:「不管什麼舞,以後隻能關上門跳給我看。」
寧晚輕笑:「你怎麼那麼霸道。」
「嗯。」孟見捧起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手裡,語氣忽然認真:「我就想霸著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