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下,阿檀隨意地看了眼就重新關了手機,從她淡然的目光來看,她似乎對這條消息的內容一點也不關心。
這時,阿檀的月要身被人摟住,帶來讓人舒服的溫度。
童嫿垂眸望著穿著單薄睡裙的她,因為她過分的白皙,所以鎖骨處的口勿痕格外明顯,特別是靠近月匈口的位置,好似一片潔白無瑕的雪地上散落了點點紅梅,聖潔而又性感,矛盾的美感出現在阿檀的身上是不會讓人覺得意外,相反,她很適合,沒有人比她更為適合。
她忍不住摟緊了阿檀的月要,輕輕地用自己的牙齒在阿檀的耳垂上啃咬著,沒有痛感,那份被她折騰出來的癢意令阿檀終於舍得在童嫿身上分出心神。
「屬狗的麼?」
昨晚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仿佛現在的空氣中還散發著屬於雨水的潮濕味道。這不禁讓阿檀想起了昨夜童嫿的那種種反應,絲毫不比外麵的雨水更讓人覺得濕漉漉。
阿檀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眼神裡泛起了漣漪。
不過,事情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那是因為童嫿很堅持地推開了阿檀,雖然當時的阿檀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這麼做,但阿檀還是體貼地按下了暫停鍵。
像阿檀這種千百年來都是唯我獨尊的性子,被人喊停,隻會令阿檀暴怒不已。
可是阿檀卻想起了她之前在自己身/下的乖順,大概是覺得之前惹自己生氣了,所以在發生這樣親密的發展後,童嫿這朵嬌艷的玫瑰花,頑強地承受著風雨的來襲。
再說起阿檀心裡的氣,早就沒有了。
因此,在察覺到童嫿的想法後,她選擇停下來。
床頭吵完,床尾和。
擁有著未婚妻的身份,又住在一起,像昨晚的事情以後不知道會發生多少次。
阿檀願意在這一刻聽從童嫿。
「誰發來的信息?」童嫿追問著。
大清早的就來騷擾人,童嫿很難不多想。
阿檀淡淡地解釋了句:「昨天本來要見的那個人,她經紀人托人來問的。」
說完話後,還故意看了眼童嫿,似乎在揶揄著她,還不是因為她這個人小心眼,強迫阿檀不能去辦正事。
童嫿雙眼一閉,不去深思阿檀的眼神,她還覺得自己很冤呢,明明想給阿檀一個驚喜,哪知道最後成了驚嚇。
「你是打算去見誰?」
阿檀轉了個身,這次換做她靠在童嫿的身上,肩頭的黑發滑落,露出了童嫿留下來的痕跡。
從身體上的情況來看,好似阿檀才是昨晚那個承受最多的女人,但事實上是童嫿。如果不是阿檀的惡趣味太多,童嫿又怎麼會泄憤般地在阿檀身上留下這麼多的痕跡。
一切都是阿檀在使壞,童嫿根本就不是這隻九尾狐的對手。
不過說起來,昨晚最開始主動的人其實是童嫿。
你總不能指望讓阿檀坐懷不亂吧?
阿檀聽到了童嫿的提問,笑著說道:「去見蘇圓圓。」
這個女人的名字,童嫿不陌生,之前她讓人去處理的那些黑料通稿,出現最多的名字就是阿檀和蘇圓圓。
童嫿毫不遮掩她對蘇圓圓的厭惡,皺眉頭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阿檀用手指勾著童嫿的長發,纖細的手指被黑發纏繞著,她的眼睛裡盛著童嫿的倒影,竟讓人生出一種深情的錯覺。「你覺得我一個人搞不定她呀?」
她搖搖頭,道:「我隻是想陪著你,因為這個蘇圓圓你之前受了那麼多委屈,要不是你對我說留著她還有用,她那營造出來的虛假人設,我早就讓人把她扒光了。」
早先就說過阿檀的性子不算好,即便把家世掩藏了起來,但是她那被家裡人慣出來的嬌氣可不會隨著家世掩藏就有所收斂。
有人就說她是公主病,全然忘了打戲她從來不用替身,冰涼的冷水她說跳就跳,拍戲時四肢受到的傷數不勝數,就算上綜藝被節目組故意坑騙一次又一次的摔進泥坑裡,她都沒有怨言,這些時候她永遠都是笑著麵對,隻因她喜歡這份工作。
所以,花自己的錢買最好的東西,想喝不溫不涼的水,想穿的裙子不想穿長褲,這就是公主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