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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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點頭,「等弘旭滿月宴時,爺就給內務府送上折子,把弘旭記在玉牒上。」

這名字是他找來許多古籍找來的字,古籍中那麼多字,想來想去沒一個中聽的,唯有這個旭字逢時了點。

「這樣也好。」魏婧薇麵色柔和,眸子仿若泛著瀲灩春光,四阿哥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你還沒回爺的話,說說看為何想在院子裡種上鬆樹。」

魏婧薇聳聳肩,「爺,這是奴婢老家裡的一種習俗,說是孩子出生時在門口栽上一棵鬆樹,就能保佑孩子像鬆樹一般活的長久,奴婢生了爺的孩子,自然想給弘旭最好的,和爺一塊長長久久的陪伴弘旭長大。」

聽了她這話後,胤禛眸色少見的溫和,「你倒是有心了。」

魏婧薇跟四阿哥說了好些話,總不能讓人一直晾在哪兒,讓冬芳取了屏風,四阿哥坐在屋內另一旁,手上是一刻都沒有舍開弘旭。

「爺記得你是蘇州人?」

總算提到重點了,魏婧薇笑意加深,「確實如此,奴婢是蘇州東城人,自小就被娘親那邊的家族帶到宮裡生活了好些時候,本來奴婢想著或許要待到出宮的年紀才能出去,卻不曾想有幸能遇見爺,還能給爺生下孩子,奴婢覺得此時此刻的美好,真是讓奴婢甜到了心肝裡。」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胤禛怔住了,心裡想著王氏還真是……直白啊,不是說漢人女子都是易羞的嗎,他在王氏身上真是一點蹤影都沒見著。

但這是王氏真真正正的心思了吧,難怪自打進府後就變得對他纏得很,仿若一刻不見到他就不行。

胤禛臉上起了不明顯的薄紅,又咳了一聲,巴巴道了一聲:「爺知道你心悅爺,但這等話以後不可外傳了。」讓旁人聽了有什麼意思,要是兩個人時說來給他聽,他還勉強能接受。

既然王氏這樣想他,他以後也不是不可以經常來看王氏的,左右王氏為他生下弘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至於王氏方才跟他說的身世一事,他不是不知道王氏是被包衣家族看中進了宮給皇阿瑪當宮女子用的,以前他隻知道王氏從來沒見過皇阿瑪,因而不太在意這事,反正王氏已經是他的人了,皇阿瑪難不成還能將人奪走嗎。

若是這麼說來,在宮裡被額娘看中的李氏、宋氏在沒有送到府上前,在宮裡的名義都是皇上的女人。

但聽王氏說完這番話後,他竟感覺到了微妙的不舒服,若是沒有他護著王氏,怕是王氏要在宮裡一輩子伺候皇阿瑪吧,也就無法為他生下他的骨血,無法用這樣眷戀的目光看著他。

這般想法下,胤禛心裡對那包衣家族有了極其濃烈的不喜感,隻是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魏婧薇眨了眨眼睛,心裡好笑四阿哥還真是容易被人表麵流露出的情感觸動,也是,四阿哥從小在養母孝懿皇後膝下,遠離了生母德妃,後來養母逝世,德妃又有了親生的阿哥,對打小不與自己親近的大兒子自然是沒什麼話好說。

加上四福晉像是與四阿哥一般喜歡把話憋在心裡的人,唯一一個能與自己平等說話的人都不會給予自己情感上的需求,更別說李格格、宋格格這些侍妾了。

因而魏婧薇猜測或許她可以從這方麵出發,反正她隻是試試,四阿哥現在又沒變成以後的雍親王,還有一定可造性,不行的話下次就用別的法子與四阿哥相處唄。

現在看來效果挺好的,她故意提起家世一事,不過是為了提醒四阿哥以後給她提高身份時,莫要與那包衣家族扯上關係。

送她進宮的是康熙皇帝的奶兄弟李煦,她的生母是黃氏包衣家族族人,生父隻是普通的漢人,而李煦的嫡母黃氏與她生母同出一個家族,說起來還是沾親帶故的關係,但這種關係還是趕快停止為好,最好扯不上任何聯係。

她可沒忘這些家族在後來的奪嫡鬥爭中站錯了隊,以至於被雍正抄家的情況發生。

……

坐月子期間,魏婧薇眼睜睜的看著孩子的皮膚慢慢變得白嫩,少了以往像猴子一樣皺巴巴的膚色,一時間不由有些稀奇,扌莫著孩子白白嫩嫩的皮膚久久沒有移開,直到奶嬤嬤過來給孩子餵奶時才止住了動作。

冬芳好笑的看著自家格格,「格格,等大阿哥喝完奶水後,您不就可以繼續看大阿哥了嗎?」

「誰說我要一直看著大阿哥了。」魏婧薇接過她手中的毛巾,給自己擦了擦手,孩子皮膚最為嬌嫩了,她得時時注意自己的清潔狀況。

擦完手後隨便問了一句,「爺已經派人將院子裡的鬆樹種下了?」

「是,格格,據說那棵鬆樹還是爺親自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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