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是波本(1 / 2)
「沒什麼事就散了吧,我困了。」津島柊吾神色疲倦地說道。
「那就散了。」琴酒嘴角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啊,對了,波本之後會和你住在一起,你們需要培養一下作為搭檔的默契。」
不是為了培養默契,而是讓他們兩個人互相監督吧,津島柊吾對於琴酒的打算心知肚明,但是他不打算拒絕。
可以白嫖的工具人越多越好,反正他是不介意啦。
不過,還是要象征性地反對一下的,免得讓琴酒想東想西。
「我不要,我絕對不要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
津島柊吾瘋狂搖頭,雙手在月匈前交叉比出一個大大的「x」形狀。
「就這麼說定了。」琴酒果斷無視了津島柊吾的話。
「餵,波本你不需要說什麼嗎?」津島柊吾看向安室透。
「如果這是任務的話……」安室透沉吟道。
「當然是任務。」琴酒冷哼一聲,「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他的腦子。」
「可以。」安室透說道。
正好符合他的心意,能順其自然的收集情報。而且,想到白蘭地在這次任務中的表現,安室透眼神幽深,這樣一個棘手的對象必須要預先做好針對性的準備。
不過,白蘭地和琴酒的關係似乎很不好,這一點或許可以利用。
「你們不可以忽視當事人的意見啊餵。」津島柊吾義憤填膺地指責兩人。
「哼,小鬼的意見,沒什麼參考的必要吧。」琴酒帶著伏特加神清氣爽地走了。
津島柊吾默默看向安室透,說道,「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像琴酒說的那麼做,我保證你絕對會後悔。」
安室透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這是琴酒的要求,我怎麼能夠拒絕呢。」
「嗬。」津島柊吾用眼神表示——你等著。
安室透攤手,表達自己也很無奈。
「走吧,搭檔。」安室透背起包,對津島柊吾說道。
津島柊吾跟在後麵,低著頭,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微笑。他得意洋洋地想到,這可是波本自己湊上來的,他可沒有強迫別人。
安室透走在前麵,眼裡是勢在必得的算計。
[這就是搭檔互演嗎,i了i了]
[這該死的搭檔情啊哈哈哈哈哈]
[透子:我以為我是贏家]
[太宰:我套路了波本可惜他沒發現]
[太宰:我套路了琴酒可惜他也沒發現]
[琴酒:老子終於把白蘭地這個麻煩精甩出去了]
[不僅甩出去了,還給白蘭地找了個冤大頭]
[hhhh波本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會麵對什麼]
[噠宰難得說了實話,可惜沒人相信]
[隻有波本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透子應該很快就會掉馬吧,那太宰會不會變紅啊]
[應該不會吧,這個世界又沒有刀之助]
「去哪?」安室透問道。
「米花町2丁目3番地。」津島柊吾躺在後座,眯著眼睛答道。
「開慢點,我真的很困。」津島柊吾虛著眼睛,扌莫了扌莫自己的額頭,有點燙,在去醫院和不管之間猶豫了一秒,然後果斷選擇不去。
津島柊吾召喚了係統。
【您生病了。】
【我知道。】
津島柊吾閉上眼睛。
【我和他,是不是越來越像了?】津島柊吾沒頭沒腦地問道,雖然沒有說這個他是誰,但是係統明白。
【當然,您的扮演度一直在漲。您表現得非常好,係統相信您能夠達成和係統的約定。】
【嗬。】津島柊吾沒多說什麼。
雖然說確實很困,但是津島柊吾還是沒有睡著。
因為波本完全不聽人話,飆車飆得飛起。
「你的地方,看起來不錯啊。」安室透上下打量著眼前豪華的三層別墅說道。
津島柊吾看了一眼安室透,扌莫了扌莫身上,才想起來他的錢包好像又丟了,還有鑰匙手機也是。
津島柊吾扌莫著下巴看向安室透,「你身上有鐵絲或者類似的東西嗎?」
「你要這個乾什麼?」安室透問道,然後誠實地搖了搖頭。
「這樣啊。」津島柊吾慢吞吞地說道,「那就沒辦法了。」
「什麼意思?」安室透皺著眉頭問道。
「意思是說,我的錢包被水沖走了,現在鑰匙沒有了呢。」津島柊吾遺憾道,「看來進不去了呢。」
安室透在思考津島柊吾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這棟別墅裡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他進去?
「等等,我這裡有一個發卡,你看看可不可以。」安室透遞出一個粉色的發夾。
津島柊吾眼神莫名中帶著一絲驚異地看著他。
「別多想,是我要送給榎本小姐的禮物,就是咖啡廳的店員,我隻是想感謝一下她。」安室透在這樣的眼神裡艱難地解釋道。
「哦。」津島柊吾接過夾子,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安室透露出一個堅強的微笑,覺得自己的風評被害。
「這裡沒有其他人,大可不必解釋你是個喜歡隨身帶著女孩子發夾的人。」津島柊吾嘲笑道。
津島柊吾把發卡扳直,卡進鎖眼裡,搗鼓了幾下。
「哢噠!」
門開了。
津島柊吾站在門口沉思。
「怎麼不進去?」安室透疑惑的問道。
「我在想我要不要換個鎖,總覺得這個鎖太簡單了。」津島柊吾思考道。
「不簡單吧。」安室透沉默了片刻,說道。
門上的鎖,似乎是去年傳遍的日本的,自稱全世界目前最復雜的鎖。還做了一個活動,如果有人能夠打開,就給開鎖的那個人一百萬獎金。
最後官方表示十分遺憾並把獎金池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