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夢境:靜寂覺醒之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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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月上西山了,幾隻烏鴉不甘寂寞的在樹枝上嬉戲,睜著淡紅色的眼睛窺視著夜幕下的行人,幾道清風略過,驚起一陣鴉鳴。

「改變要比想象的難啊,他們已經習慣了忍者的統治了,就算口中再怎麼不滿也不會做出實質性的反抗,反而會麻痹自己說服自己過這樣的生活也是很好的,簡單地說就是『體製化』了。」子虛想起了之前看過的一部電影,這些平民害怕改變,或是說沒有去麵對改變後的生活的勇氣,讓他們明白一切要靠自己爭取,不能依賴忍者就像是讓一個長時間處於統治下的封建遺民接受現在這個民主社會一樣困難。

「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製作武器和器具簡單,改變人的觀念才是最難的。」一時間沒想到解決辦法的子虛疲憊的睡去,睡夢中他又一次孤身一人在大海上漂泊,滔天的巨浪遮天蔽日,如一座不見天日的巨牆橫亙在他的麵前,灰黑色的海水映照著天空也變得陰沉下來,真可謂是「黑雲壓城城欲摧」,海水不停變換著形態,在水牆將他籠罩的時候其內部又分化出條條小蛇,這些小蛇最小的也有4層樓那麼高,公交車甚至還不如它們的一根毒牙大,那水牆的大小就更不用多說了,這些小蛇和高牆相比正如一隻蚯蚓和起源樹比較,更不用說隻身一人的子虛了,膽小的人或許,不,是一定已經昏厥過去了,這幅地獄圖景可以說是密集恐懼症患者與巨物恐懼症患者的「福音」了。

夢中的子虛雖然心裡也有恐懼但他還沒有失去思考的能力,每個人都有麵對恐懼的能力,但那些強者有的是麵對恐懼而行動的勇氣,此時的子虛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是處於夢境之中,他開始嘗試使用身上的能力應對麵前的險境。

但子虛卻失望的發現自己能使用的隻有使周圍空間內失去聲音的能力,他當然知道這是靜寂果實的能力,而靜寂果實在前世甚至被評為最沒用的幾顆果實之一,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停止反抗,一邊在浮沉的海麵上艱難的躲避著向他襲來的巨蛇海流一邊嘗試激活霸氣。

可惜的是他隻是覺醒了初級的霸王色霸氣,無法自主運用,想提升隻能通過與強敵對戰,而靜寂果實這個在原著中也沒展現出什麼威力的果實現在他也沒有什麼開發思緒,一時間局麵似乎對子虛十分不利。

黑水牆的包圍越來越近,將子虛本就狹窄的躲避空間壓縮得更小,周圍的巨蛇已經有好幾次擦著他的身體過去,他的身體出現了道道血痕,感受著傷口處被海水侵染產生的火辣辣的灼痛感,子虛的鬥誌卻是越來越強。

「想殺死我嗎?那就來吧!」在此絕境之時子虛也不再保留,平時的偽裝完全卸下,好久也未展現出的鋒芒如利劍出鞘般爆發,由於火影世界的危險性,他至今都未展現出鋒芒,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出漏洞被木葉發現,但麵具戴久了或許就分不清哪一副麵孔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在此刻子虛卻是完全釋放了自我,爆發出沖天的戰意。

隨著子虛的爆發他的速度和反應能力明顯的提升,開始在眾多水蛇之間閃轉騰挪,不時有幾條水蛇龐大的身軀撞擊在一起產生極大的水花,強大的沖擊力將子虛的身體震得步步後退,場麵十分混亂,宛如狂蟒之災的畫麵中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紅發少年滿身傷痕的在巨蟒之間周轉,盡管身上的傷痕無數,血液也染將他的褲子染紅,但他的嘴角卻始終帶著狂笑。

水蛇越來越多,天上仿佛降下了漫天的蛇雨,巨牆的封鎖也越來越快,四周仿佛陷入了無間煉獄,天空中微弱的光芒被它們一絲絲吞噬,海水的顏色也變得越來越黑,漆黑的海水仿佛還被賦予了粘稠的性質,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活動起來越來越費力,力量也越來越少,仿佛即將脫水的沙漠行者。

在此彌留之際,子虛豁出身體最後的力量怒吼,索性將身體裡的全部力量都施展了出來,一絲不留的沖著那一縷還未被海牆封鎖的光明之處飛去。

子虛心裡知道了這樣做沒有任何效果,靜寂果實的力量本身就不具備殺傷性,最大的效果就是讓這裡變得完全無聲罷了,他之所以這麼做隻是不想留下遺憾而已。

但是異變突生,隻見子虛的周圍似乎爆發出一道無形的波動,那些向他張開大口飛撲而來的水蛇就像是收到了什麼無形的沖擊一樣,以子虛為中心的一大片球形空間向他撲來的水蛇都化作水滴炸裂,變作漫天飛雨。

但重要的還不是這個,隻見那無形沖擊在接觸到空中子虛發射出去的力量後似乎產生了什麼劇烈的化學反應一般,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遍及整個空間,在這空間裡的一切事物都好像被按下了靜止鍵一樣,就連前一秒還在空中墜落的水蛇也定格在了墜落的半空中,整個世界霎時間變得寂寥無聲,就好像……整個世界都靜寂了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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