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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難說是不是一種安慰,因為幾輪後你就大腦空空地在遊戲床上攤開了。
剛才和你打的是法老王,此時此刻他還沒把身體主導權還給遊戲。
你仰麵看他,明明你熟悉的臉,卻完全是另一個人,根本不會認錯。
好像沒經過大腦思考的推論忽然脫口而出。
「我感覺有點別扭,是不是因為我喜歡法老王啊?」
法老王都被你這神來一筆嚇了一跳,手裡卡片差點掉床上——是的,你們是盤腿對坐在床上打牌的。
你說完後半天沒說話,像是盯著他看,但定睛一看就能看出你瞳孔有些渙散,顯然是走神了。
這話法老王也不知道怎麼接,你回過神來時發現主導身體的已經變回了遊戲。
遊戲也不知道怎麼接,但他在努力思考自己該怎麼接。
你說完其實有點忘了自己說了什麼,看著遊戲的表情,才又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
這下你終於害羞起來了。
「哇,這樣子有點害羞哎……」
你扌莫扌莫自己的臉,總感覺自個兒臉紅了燙了。
這個延遲太久的害羞讓遊戲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聞聲盯他,他才收起笑,跟你說明天是街上麵包店賣草莓奶油麵包的日子,你該早點回去睡覺了。
你喜歡街上那家麵包店的草莓奶油麵包,但那家店隻在周三和周五售賣這種麵包,這個理由光速說服了你,讓你動作迅速地回了自己家。
仍然是翻窗。
你房間就對著遊戲的房間,兩人家之間有一棵大樹,有大樹作為媒介,你們去彼此房間最快的路就是翻窗。
當然,一直以來隻有你這麼乾。
等到你走後,法老王的靈魂才從遊戲身上浮現,之前你雖然看不著,但他也沒出來。
法老王一臉不確定,欲言又止。
遊戲倒是很輕快地開口了。
他說:「小執這孩子打小就聰明,她之後會自己想明白的。」
法老王一般是不懷疑自己夥伴的,但這次他露出了不太確定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噔噔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