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1 / 2)
◎多擔待◎
「第一個男人」的意思無疑是核爆級別,秦覲源和秦硯心知肚明。
這下,兩個秘書根本拉不住他們。
秦硯揪住秦覲源的衣領,秦覲源一路後退,大腿撞到桌子,桌腿發出「哧啦」刺耳的摩擦聲。
接著椅子被撞翻在地,桌上的文件等物品也到處散落。
秦硯赤紅著眼睛,一拳砸到秦覲源臉上,「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她是我妻子。」
秦覲源抬胳膊擋了下,舌尖頂了頂腮幫,「秦硯,你無能狂怒的樣子很可笑。」
接著翻身而起,兩人扭打起來,不分你我。撞倒窗戶上的幾個盆栽。
「嘩啦啦」陶罐應聲而碎,動靜很大。
小花盆可憐兮兮碎裂,空氣中不僅有汗味,還有泥土的腥氣。
兩人皮鞋粘著土壤,散落的白色a4紙上血跡點點。
裡麵動靜這麼大,外麵用餐的人都聽到了。
「又打起來了?」
一個學生神色興奮,「是不是為了我們校長打起來的?!嗷,我們校長漂亮又聰明!」
他媽媽說,「小點聲,也別在學校亂說蘆老師的不是,知道嗎?」
小孩點點頭,興奮地望著跑來跑去的保安,應和媽媽:「知道知道。」
秦覲源他們所在的辦公室,又進來兩個保安,四個人一起攔,才將他們兩拖住。
秦硯理智喪失,失去了重要東西的他,心髒鈍痛,已經感受不到外在的皮肉之苦。雙眸死死地盯著秦覲源,他想讓他聲名俱裂。
冷靜了幾分鍾。
秦硯再次回想到「我是他第一個男人」這句,居然吐出一口血。
隻是眾人都以為,他是被秦覲源打出血的。
其餘人這才觀察到,秦硯受得傷比秦覲源重多了,頭被打破,一條胳膊像是被卸了,脫力般地垂下。
秦覲源畢竟是練過的。
眾人一陣後怕,當年有歹徒綁架秦覲源,餓了他幾天,試圖□□他,歹徒秦覲源居然還能反殺,後來犯罪分子個個不死也殘。
秦覲源的秘書叫苦不迭,也跟著受了些輕傷。
他是一路跟著秦覲源走上來的。
自從上來後,秦覲源就很少喜怒於行色,畢竟他名字的存在便足夠令人膽寒。隻是今天,秦覲源因為蘆小姐,居然和秦硯大打出手,鬧這麼大,人也受傷了。
秘書想象不出速來冷靜自持的人,會說出自己「是蘆小姐第一個男人」這種話。
這不是故意找打嗎。
這句話對一個已婚男人而言,無疑核爆級別。
是男人就得打啊,不打死對方還是男人嗎?
一度失控的場麵,被再度製止住。
兩方人都沒說話,氣氛冷凝。
老板這才戰戰兢兢走進來,進來賠禮道歉。
他那裡想到這兩尊大佛會因為一個發卡,再次打起來,而且打得比剛剛凶狠得多。
秦覲源和秦硯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們的秘書立刻都出來向老板道歉,並且提出賠償,還有,今日之事最好不要外提。
他們說不要外提,外麵的人早就知道了。
蘆聞笙剛到家,蘆媽媽就在別墅等著她。
蘆聞笙旅遊回國後,還沒和爸媽見麵。
蘆媽媽什麼都不關心,隻關心女兒的終身大事。
她笑著,「和秦覲源談戀愛了,怎麼不告訴媽媽?」
蘆聞笙嘟嘟嘴,「早就分手了。」
她脫掉高跟鞋,包包也隨手一扔,這些家裡的傭人自然來會過來收拾。
以前住這間別墅時,還有秦家人在,她是萬不可這麼做的。現在秦家人都走了,隻有她一個人住,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蘆媽媽捏捏女兒的月要,丁點贅肉都沒有,年輕時怎麼吃都不胖的。「曬黑了。」
蘆聞笙扌莫扌莫臉,「玩了兩個月當然曬黑了。」
「你和我說說秦覲源怎麼回事,真的分手了?」
蘆聞笙「嗯」了聲,「真分手了,除了長得帥,有錢點,沒有別的優點。性格不討喜。」
蘆媽媽沒接觸過這個人,外界對他傳言並不好,大抵是冷漠無情那些。
但是她不這麼認為,「沒有公婆,這也是個優點。這麼多年也沒傳出有女朋友,你打聽打聽,如果真的沒有女朋友,那就是潔身自好。」
「我沒問。」
他不過問她和秦硯的事,她也沒過問他的情史。
隻是那天晚上,他發現那層阻礙,才問的,滾燙中似乎有些驚喜,問她,「你和他沒同房?」
她說「睡了,他技術不錯。」
他咬著她的er朵說「騙子」。
蘆媽媽恨鐵不成鋼,「這怎麼能不問呢?今晚為了你打了兩次,整個海市都傳遍了。對你的心意是有的。」
「他能有什麼心意,一時圖新鮮罷了。我也是,一時圖個新鮮。完了就分手。」
蘆聞笙翻個身,不在意地說。
蘆媽媽打了下女兒挺翹地屁股,「怎麼能這麼說。」
從前她覺得女兒太專情了,現在太不專情了,好像也不好。
「媽,現在年輕人都這樣,我才24歲就結婚離婚了,好多女人三十多歲才初婚呢!我再玩七八年結婚,也不遲呀。」
蘆媽媽說不過她,隻得悻悻地說,「媽媽是為了你好,等你以後生了孩子就知道,世界上最愛你的就是媽媽。」
這話不假。
「我也最愛媽媽!」蘆聞笙拉著媽媽的胳膊。
蘆媽媽老臉一紅,「說什麼愛不愛的,今晚媽媽睡這邊。」
不過蘆聞笙覺得最近鄭女士進步很大,沒有再打著「媽媽是為你好」的旗號,逼迫女兒做什麼。
其實鄭女士也逼不了,蘆聞笙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外加清雅的校長身份在,比原主有主見得多。
次日一早,母女兩一起在小花園種花。
如果不是蘆媽媽愛花,經常來侍弄花草,憑蘆聞笙的手藝,會養死很多。
蘆聞笙係上圍裙,扛著鋤頭翻地。然而不得要領,隻翻了一點點,就累得不想動了。
蘆媽媽絮絮叨叨,「我看其他人都健身,跑健身房,你別仗著自己吃不胖就不運動,還是要多乾乾活兒。」
「好的好的。」蘆聞笙踩踩靴子上的泥土,回去喝了口水。再回小花園鋤地。
再回去時候,竟然看到秦覲源在鋤地,和蘆媽媽有說有笑。
蘆聞笙:?
秦覲源會鋤地?
秦覲源今早剛來的,原因無他,昨晚上秦硯去醫院拍片子,遇到了蘆聞笙的爸爸。
蘆爸爸和秦硯的關係,向來不錯,兩個人有共同愛好。
秦覲源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在蘆爸爸的撮合下,蘆聞笙和秦硯復婚了。
這個噩夢,導致他早上四點半就驚醒了。
這才來了蘆聞笙的別墅,正巧見到蘆媽媽在種花。
秦覲源幾乎沒有什麼愛好,其中一個是養蘭,極品蘭花,對植物還是懂一些的。
蘆媽媽也愛蘭,兩人聊天居然十分投機。
蘆聞笙走近,才聽到他們兩在談蘭花。
反正她是一句都聽不懂。
蘆媽媽那表情,像是對秦覲源很滿意。
蘆媽媽原以為,秦覲源殺戮心重,長得凶神惡煞,今天見麵知他是一個清逸的貴公子,如高山幽蘭,比秦硯還好看,性子是冷漠些,但對長輩有禮有節。
以前接觸秦家本家,蘆媽媽是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