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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麵等我!

他就在上麵!

你要去救他!

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焦急抓狂的在他耳邊絕望的吼著。降穀零同樣著急,可他沒辦法操控身體。

「你答應我要好好保護他的!」

女人不復溫柔的聲音變得詭譎驚悚,她的臉變得乾癟枯槁,渾身黑煙纏繞。她湊到了他的眼前攔住了他想繼續爬上通向未知地點樓梯的行動。

它拔出貫穿了自己脖子的沾滿血的匕首,一把把他按倒在地,一刀接著一刀毫不猶豫的捅進他的心髒。

「你這個騙子!」

「你向我保證過的!」

「你保證過你一定會保護他的!」

女人淒厲的喊叫一聲大過一聲,他沒有反抗的躺在地上任女鬼動作。

鮮血留了滿身,他的眼裡一切都是血紅色。

心裡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空盪盪的,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究竟是什麼。

「波本!」

「……醒醒!」

「波本……z……zero!」

諸伏景光的聲音在頭頂響著,降穀零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

他抓緊月匈口的衣服拚命的呼吸,心髒快要炸開了,他滿頭都是冷汗。

「zero!zero!沒事的!沒事了!」

諸伏景光從背後摟著他,一手掩住他的口鼻,溫和的一句一句的安撫著他。

降穀零的呼吸漸漸平穩,諸伏景光才鬆開手,繞到了他的正麵坐下來。

這裡是屬於他們兩個的安全屋,早在蘇格蘭出任務前就和波本約好要在這裡見麵。

萊伊跟隨琴酒去了美國執行任務。

在這個安全屋裡,他們是公安警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不是組織殺人如麻的波本和蘇格蘭。

降穀零的意識回籠,他先於對方到了這裡,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

想想剛才的夢,還有幼馴染身上已經開始變黑的象征著生命力的橙色煙霧,心裡的不安更重了。

波本無意識的抓緊了左月匈口的衣料。

一杯溫水被塞進了他空著的手裡,諸伏景光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還是很不舒服嗎?是心髒嗎?」

降穀零看著他搖了搖頭,他的喉嚨乾的不行,喝了一口水潤了潤馬上迫不及待的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你這次的任務還是和那邊有關嗎?」

諸伏景光眼神一瞬間變得復雜,但還是點了點頭。

降穀零也隨之皺起了眉。

自從上次的任務後,除了他們三個同時執行的任務外,蘇格蘭接到的所有單人任務都或多或少需要和警方打交道。

算上今天這個,已經是第三次了。

已經不能當做簡單的巧合來處理了。

降穀零按住幼馴染的手,嚴肅的說:「hiro,你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了。」

「……很大的可能性。」諸伏景光臉色也很不好。

「我需要跟管理官溝通一下。」降穀零拿出另一個和平時慣用機型不同的手機打開頁麵進入通話。

電話接通的前一刻,諸伏景光聽到降穀零對他說:「我希望你能盡快撤離,景光。」

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了。

波本握著槍一步一步踏上通往頂樓天台的老舊樓梯。

另一個人慌張的腳步聲在樓頂響著,波本走的不緊不慢。

天台的鐵門已經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了。

貓眼的青年跌跌撞撞的走著,他每走一步就有大滴的鮮血滴在天台的地上。

直到無路可逃。

蘇格蘭捂著月要間的傷口狼狽的靠在天台的邊緣,他的臉上有著數道擦傷,顴骨上的淤青十分明顯。

相比起他,隻是少了件西裝外套的波本從外表上幾乎看毫發無傷。

蘇格蘭忍著月要側槍傷帶來的疼痛,喘著氣苦笑著說:「看來,我已經走到了盡頭了。」

「琴酒下命令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他搞錯了。」

波本向他走來,沒有猶豫的舉起槍對準他,他的手很穩,子彈從他的肩膀穿了過去。

「唔!」蘇格蘭捂住肩膀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金發青年紫灰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

「沒想到你還真的會上這麼顯而易見的當呀。」

「果然,琴酒說的沒錯,老鼠就是喜歡去咬一些明顯過頭的餌。」

「波本……」蘇格蘭艱難的撐著站了起來,從牙關裡擠出了這個代號。

波本顯然對他失去了耐心,他不打算去聽貓眼青年生命中最後的話,直接抬手對著人開了一槍。

蘇格蘭的月匈膛應聲炸開了血花,他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要把他這個劊子手深深刻在腦海裡,等來日在地獄裡找他報仇。

青年的身體向後軟倒,直接從天台邊緣翻了下去,十幾層的高度眨眼人就被重重的拍到了地上。

群眾的驚叫聲從一樓傳來,波本沒有走進邊緣朝下看,他不能露麵。

他抬手按著左耳帶著的藍牙耳機說:「我射殺了他,屍體摔下樓了,需要回收嗎?」

耳機那頭發出了讓他撤離的指令,波本沒有猶豫的收起了槍離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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