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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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到明黃帳篷的時候,其他兄弟大臣們都到了,他臉上懶洋洋地笑著,進來打千兒行禮。

「兒子給汗阿瑪請安。」也是皮皮的。

看著康熙臉皮抽抽:「起來吧。又去哪裡躲懶了?」

四爺站到三哥的身後,嬉笑:「兒子沒躲懶,在草地上躺一會兒,曬太陽。」

咳咳,咳咳。

兄弟們一起犯了咳嗽。

大臣們一起看地麵,嗯,秋天的草地還是柔軟的,配著點太陽,躺著卻是舒服。

康熙端坐上首,掃視一圈,端起來茶杯,右手掛著額茶葉沫子,眼一瞥憊懶的兒子:

「剛有喀爾喀五位兒郎一起來求娶六公主,人品、家世、年齡……都差不多。剛你的兄弟們說了自己的建議,你也說說。」

四爺頓時笑開了:「汗阿瑪,六妹妹嫁人,您要六妹妹選,兒子哪裡知道?」

咳咳咳,咳咳咳。

康熙氣樂了,斜他一眼:「胤禛啊,朕很有經驗地,沒有喝茶。」說完後,慢悠悠地品一口茶,嘆道:「一家有女百家求。六公主長大了,風華正茂,很好。」

三阿哥立即接上:「汗阿瑪,我們六妹妹要嫁人,那一定要選一個脾氣好的。」

五阿哥瞪大眼睛:「對頭對頭。要文武雙全,還要既有男兒的豪情,更有女子的柔腸。」

「要人品正的。」六阿哥。

「要身體好的。」七阿哥。

「……」

康熙聽著兒子們一句句的,一聲冷笑:「剛不都是說,要長得高的,長得俊的?」

皇子們一起低頭。

八阿哥賠笑:「汗阿瑪,這些都是世家兒郎,長相沒有差的,身高也沒有矮到不敢站在您麵前的,禮儀規矩等等都是優秀的。」

「哦~」康熙不置可否。看向四兒子:「公主府的位置,胤禛最近有看了嗎?」

「看了。兒子提議,不若直接給六妹妹建造一座城,公主城。」

!!!

在場的,有知道皇上的大膽心思的,都驚嘆感佩於四阿哥的膽子更大:瞧瞧,我們就不敢這般提議。有以為皇上就嫁一個公主,和嫁三公主一樣,都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三阿哥奇怪,一轉身:「四弟,為何有這個提議?」你這也太寵著六妹妹了。

「弟弟當然疼妹妹。」四爺笑得忒是無賴:「汗阿瑪問兒子,兒子自然見天要價。」

三阿哥:「……」

眾人一起眼巴巴地看皇上。

康熙對這個兒子那是沒眼看,指著四阿哥和眾人氣惱道:「聽聽他說的,見天要價?這是等著朕扌莫地還價?」

眾人哈哈哈賠笑兒地慫著:皇上您看我們哪一個敢和四阿哥對上?

氣得康熙一瞪眼。可就這樣,四爺還瞪圓深邃清亮的大眼睛,控訴康熙的態度:「汗阿瑪,兒子的要求很是合理。」

眾人恨不得裝柱子。

「罷了罷了,」就見康熙嫌棄地擺擺手,放下茶盞,怒道:「你還有理了?朕要是不搭理,是不是朕就不疼你六妹妹了?行吧行吧,正好你在工部,這事你負責。」

「兒子遵命。兒子替六妹妹謝汗阿瑪。」四爺麻利地行禮答謝。

氣得康熙一揮手:「滾把,曬你的太陽去。朕可不敢再問你什麼了。」

四爺喜氣洋洋地再次謝恩:「汗阿瑪,兒子滾了。」

真就走了。

康熙瞅著他英挺懶怠的背影,無奈地笑:「這小子,就知道扒拉朕寵著弟弟妹妹們。」

眾人:「……」皇上你說得對。俺們都後悔自己拍馬屁晚了,沒明白是您有心要給六公主樹威望。

三阿哥反應過來了,委屈了:「汗阿瑪,兒子是哥哥,兒子一點好東西沒見到。」您自己有主意了,還來問我們,耍兒子那。

「你還知道你是哥哥?」康熙一個白眼。你自己笨怪誰?

三阿哥:「……」我錯了,我為什麼要開口?我今天是啞巴。

康熙通過打擊笨兒子們,心情好一點兒,再有大臣們拍拍馬匹,放鬆了下來,繼續商議接下來幾天的活動。

另一頭,四爺出來帳篷,抬頭,望著頭頂藍天白雲,藍、白到晶瑩剔透的可人兒,要人的一顆心明淨如水,不由地笑了出來。

一直等在外頭的隆科多湊上來,發現他表情放鬆,知道過了關了,輕輕地舒出一口氣。

四爺瞧著他的小樣兒,無奈地搖頭:「這麼害怕?」

「四爺,我能不害怕嗎?」隆科多憋憋嘴:「阿靈阿現在乖的不得了。」伸手指著藍天:「惹不起躲也躲不起。」

「……沒那麼嚴重。」好吧,四爺自己都覺得,這安慰乾巴巴的。

兩個人慢悠悠地散步,看天氣真的好,乾脆去跑馬自己開心開心。

話說,大隊人馬六月份回去北京,本來康熙很是高興太子這次監國,糧草及時到位,坐鎮北京穩如磐石。父子兩個一見麵,那感情好的,別提了。

可是,隨之康熙就收到各種消息:有為蜚語聞上者,謂太子暱比匪人,素行遂變,經常和品行不端的人親近。

更有今年選秀,皇太後見到幾個好的,打包送去四阿哥府上。皇貴妃如今一心爭皇位要討好皇上,見到還有幾個姑娘挺符合皇上的口味,打算給皇上留著。如此一來,剩下的再根據朝廷形勢指婚出去,就沒有幾個出挑的了。

也不知誰和太子說了什麼,太子不知道怎麼的,在禦花園見到了幾個秀女,雙方情意綿綿的,皇貴妃能裝不知道嗎?

一個是日漸年邁的帝王,一個是年輕強壯的太子爺,小姑娘們當然更喜歡太子爺啊。皇貴妃樂得將人都送給毓慶宮。

康熙知道後那個憋氣啊。這要是別的兒子,嚇得避嫌都來不及。可太子就能真要了。康熙丟了如此大的男人麵子,還又必須忍住,可他是皇帝那火氣要發作啊。氣得康熙直接動手,將太子左右的下屬們侍從們律法嚴辦,好嘛,太子也生氣了:汗阿瑪你不疼我了嗎就幾個女子。

康熙將太子左右的人全部處罰一遍。父子兩個都憋著氣。

恰好康熙因為大戰勝利要去奉先殿告訴祖先們,禮部奏祭奉先殿儀注,太子的蒲團置檻內,康熙諭尚書沙穆哈移設檻外,沙穆哈請旨記檔,康熙一怒之下命令奪去沙穆哈的官位。

要說沙穆哈是真冤枉。

禮部負責籌備祭祀奉先殿儀式。按照慣例,每次康熙帶著太子、諸王祭祀奉先殿,正式祭拜時,太子會緊跟康熙身後,在殿內跪拜,而其他皇子則在殿外跪拜。可康熙突然改變主意,命禮部尚書沙穆哈把太子的蒲團挪到殿外去。康熙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太子和其他皇子一樣,跪在外麵。

禮部尚書沙穆哈是個聰明之人,他知道,一旦他將太子的蒲團放在外麵,就意味著康熙開始疏遠太子,而自己則是「幫凶」。太子不敢對康熙發火,而他作為禮部尚書,將來太子一旦登基,他必然會遭到清算。

於是,沙穆哈大著膽子求康熙下明旨,並且將這個決定記錄在檔。如此以來,大家都會知道挪蒲團是康熙的意思,而不是禮部尚書的意思。

不曾想,康熙立即將沙穆哈罷官,說他居心叵測,要離間帝王父子。沙穆哈一肚子冤屈,無從訴說。鬧得現在所有官員侍衛們,都不敢朝康熙和太子這父子身邊湊,生怕變成炮灰。

四爺跑馬幾圈,出來一身汗,仔細一琢磨,康熙還是疼太子的,忍無可忍了,要給他一個無聲的警告。這警告不能明說,說了會破壞父子感情。沙穆哈一折騰,康熙就怒氣了:身為臣子算計皇家父子,膽大妄為,不罰你罰誰?

可作為臣子來說,比如隆科多就認為,沙穆哈太冤枉。因為按照一般禮儀,索額圖之前給太子製定的這些超規格待遇,本該早就取消。如今父子鬧矛盾,應該有太子自己提出來減免,和康熙借機表表孝心,化解矛盾。

隆科多拉住韁繩,和四爺肩並肩走著,臉上紅紅的都是汗也不擦,鼻子噴火星子:「一般人家的孩子,七八歲就當家了,懂事了。」

氣得四爺當即給他一個白眼。

他卻不服氣地冷著臉。

隆科多認為,太子不是八歲,也不是十八歲,他都二十多了,有自己的兒子了,能來搶老父親的女子了,他還意識不到自己的出格行為嗎?還這麼理所當然?

「四爺您不知道,我今天收到消息的時候,嚇得差點沒站穩。誰能想到那?我也想我們皇上和太子爺都好不是?」

四爺好似看到隆科多化身一朵大綠茶,茶言茶語的。

「這事情,我們都當不知道。」

「知道~~」

皇上送回去北京的奏折批復,太子爺居然給改了,給改了!改了還沒有一個解釋!這事情,也就康熙疼太子,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隻實在是傷心了,找一個借口,找來其他兒子們說說話兒。

這一天上午,出來的大臣們、附近的蒙古王公們,一起陪著康熙打野雞打兔子,一個侍衛快跑進來報告:「報皇上,噶爾丹的屬眾前來投奔大清,其中有大寨桑土謝圖諾爾布帶領屬下80人。」

康熙一聽,痛快大笑。

眾人齊齊行禮賀喜。

土謝圖諾爾布是自昭莫多之戰後投附大清的最大人物,他的來歸在眾寨桑中引起軒然大波。康熙最是興奮。

土謝圖諾爾布除去武器,大步進來帳篷,給康熙大禮參拜。康熙高興地下來龍椅,雙手扶起來,雙方都是禮儀到位,言談甚歡,當晚康熙還專門設宴會,宴請土謝圖諾爾布。

四爺默默地喝酒,宴會後,進來帳篷,父子幾個和歸來的人密談,聽喝醉的土謝圖諾爾布大著舌頭說:「隨著越來越多的,昭莫多之戰中被俘的人放歸。給噶爾丹帶去了許多新的消息:清軍不斷加強沿邊布防;沙克珠木等投附清朝之厄魯特貴族均被擢為內大臣並住北京;很多厄魯特人投附大清後被妥善安置……」

但是噶爾丹聽完這些對他大不利的消息,沉默寡言。眾寨桑的心理防線都開始動搖,其中一個諾顏格隆說:「仁聖太平皇帝斷斷寬宥我等而恩養之,可信乎?」日子一天天的,在回歸人員的不斷影響下,一些寨桑漸漸從恐懼、觀望、徘徊中清醒過來,認為投奔大清不失為一條生路,於是他們帶領屬下決然離開噶爾丹投奔大清。

康熙的招降措施初見成效,在邊境上的威望日漸增長,更是堅定了他的策略之正確。

興致起來,他帶著大隊人馬,離開呼和浩特前往鄂爾多斯,一邊等待噶爾丹的消息,一邊在土默特、鄂爾多斯地區打獵消遣。

當然,康熙不在北京,仍然夜以繼日,處理北京發來的緊急政務。

寫信回去北京,又是顯擺自己打獵的兔子野雞多。

噶爾丹派來一個中間人要求投降,康熙知道他是假意的,還是陪他玩著。正好鄂爾多斯蒙古靠近三公主的駐地,康熙在女兒女婿的陪同下,玩得不亦樂乎。一直到十二月二十了,才是「依依不舍」回去北京。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中旬時,噶爾丹部眾已逃散殆盡,其身邊不足1000人,可謂危在旦夕。康熙趕緊拉著這個借口,第三次出征,打著名義親臨寧夏派遣軍隊進剿噶爾丹,其實為了震懾沙俄和邊境。

康熙向蒙古各部首領宣布了噶爾丹反蒙反清的幾項大罪,號召大家一起來對抗噶爾丹。大戰還沒開始,卻沒想到,策妄阿拉布坦趁機在準噶爾部發動叛亂,噶爾丹內部軍心大亂,噶爾丹在眾叛親離中選擇了自殺。氣得康熙私底下發了老大的火氣。

四兒子提醒自己要防備策妄阿拉布坦,可康熙沒想到策妄阿拉布坦敢利用自己反叛噶爾丹奪權,當下就借著征討策妄阿拉布坦的名義,大打一仗,打的策妄阿拉布坦承諾進貢稱臣,還是氣不過。

六公主的婚事定下來了,一係列軍政部署完備並沒有因他回師而發生變化,大清對準格爾部落的封鎖依然嚴密;招降、瓦解措施日見成效。前來投誠之厄魯特人絡繹不絕,康熙到底也是高興的,可他必須回北京了!又鬱悶了。

從康熙二十九年到康熙三十六年,康熙三次率軍親征以大獲全勝而告捷,平定了準格爾部首領噶爾丹叛亂,這一戰爭維護了領土統一,粉碎了沙俄意圖利用準格爾分裂大清的陰謀,斷了沙俄的黑手。

三次禦駕親征噶爾丹,是康熙傳奇人生的一大功績。

大軍再次回來北京,四九城的老百姓載歌載舞。康熙也是激動的,以朔漠平定,遣官告祭郊廟、陵寢、先師。太和殿大宴,論功行賞,所有人都激動無比:開疆拓土!青史留名!多少男兒的夢想,他們實現了!

整個四九城熱熱鬧鬧地鬧了三天,各種酒宴不停,盡情鬧騰著歡笑。

唯有四爺隻管在家休養。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一直不見四哥進宮,找機會一起求著康熙出宮,撒腿跑去四哥府上。進了書房就纏著在家裡休養的四哥:「四哥你說,汗阿瑪會不會封你做王?」

四爺正在躺椅上曬太陽,一下嚇醒困了。抬手,揮退了所有下人。臉一肅:「這是你能說的?」

「我怎麼不能說!」胤禵不服氣,鼓著臉,烏溜溜的黑眼睛裡都是憤怒:「捷報上沒有四哥的名字,可誰不知道四哥領著人打沖鋒,救助傷兵,好處多多!我就不服!」

「既然知道捷報上沒有我的名字,就該知道,不能說。再者說了,人傳人的消息你們知道真假?聽風就是雨。聽誰說的?」

嚴厲的語氣嚇得四個弟弟一起縮脖子。

十一阿哥白著小臉舉手:「四哥,我聽五哥說的。」

老五!

四爺氣得額頭青筋蹦蹦跳,卻還是壓著性子囑咐著:「聽過了,就忘記了。我們打仗,作為皇子,能出多大的力氣?都是將士們的功勞。更何況,天家兒郎,一出生就享受百姓供養,有機會跟去打仗回報一二,就是最大的封賞了。記住了?」

「記住了。」

聲音含糊著,一聽就是憤憤不平的。

四爺一招手,將弟弟們喚道跟前,望著一張張天真爛漫,即將成長起來的弟弟們,心疼,卻不得不教導他們:「為人,一定要記住自己的本分。我們能做好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這就是最大的成就。」

十三阿哥憋著臉。十一阿哥和十四阿哥不敢吱聲了,一起偷偷戳十二阿哥的月要眼子。十二阿哥被迫鼓起勇氣,麵對四哥的威嚴,縮著腦袋,聲音瑟瑟發抖:

「四哥,那,那有了功勞獲得封賞,不也是應該的?」

「你做好自己該做的,是應該。不去想封賞,是應該。有了封賞,感恩是應該。沒有也坦然處之,更是應該!」四爺俊秀的眉眼淩厲:「這話兒,都記牢了,過了耳朵走了心,不能出嘴巴!」

「記住了!」

四個弟弟一起大喊,抬頭挺月匈的,一副要打架的架勢,明顯的不甘心卻也明白自己無從反抗康熙和太子,隻能忍著。

四福晉好言好語地招呼四個弟弟用了晚食,本來要留他們住下的,可這次弟弟們表示:我們生氣了,我們要回宮。

四爺:「……」

送走了四個犯倔強的弟弟,四爺繼續躺在書房院子裡的躺椅上,望著天邊火紅的晚霞。四福晉因為弟弟們鬧脾氣,來找他問問,喊一聲也沒回應,發現他不知在想什麼,也不敢打擾,擔憂地回去自己院子。

門房來報,八福晉來串門兒,趕緊去迎進來。

妯娌兩個在炕上說私密話兒,八福晉憋不住,直接問:「四嫂,封賞的事情,你有消息嗎?我家爺天天盼著那。說不封他,好歹封賞他親娘。」

四福晉眉心一跳,拉著她的手勸說:「你勸著八弟,可不能著急。皇上心裡都有主意那。」

「四嫂~~」八福晉一瞥眼:「你和我說話還藏著?……誰還不知道了?也就四哥和你好脾氣。」皇上心裡隻有一個太子,估計正擔心封了其他兒子,瓜分太子的權勢那,可是我們不和四哥一樣忍著!

那模樣,氣得四福晉一把擰住她的嘴巴,怒道:「皇上是皇上,你也是讀書了的。恩出於上,不記得了?」

「記得~~」

八福晉說著記著了,看她到底是不舒心的。叫來七福晉、和四福晉擺酒喝了一個醉。

這一個個的……四福晉送走兩個妯娌,一回來,聽說四爺和幾個幕僚在書房,叫人送去茶點,自己看賬本,可怎麼也看不下去。

兄弟妯娌們這樣鬧下去,萬一鬧出事了可咋辦?那是皇上和未來的皇上,你去犯倔強,不是找苦吃嗎?四福晉眼裡含淚,一眨眼,落下來,手裡的賬本花成一片,更是傷心。

自家爺這一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她心疼。這樣也好,養養身體。她這樣告訴自己,連忙繼續看賬本,打算多買一些好東西。

書房裡,四爺和他的幕僚們喝茶談話。

戴澤窺著四爺的臉色,肅容道:「四爺,我等認為,你要繼續隱下去,但也不能不露頭。不能太過顯眼張揚,也不能太過中庸無能。有關於這次冊封,先等。」

「等皇上對您二伯和五叔的態度。」文覺和尚接口。

四爺笑笑:「兩位安心,爺這次呀,好好休息。」懶洋洋的。

哪知道文覺和尚搖頭:「四爺,您還有一件大事要辦。那就是子嗣!」

四爺:「……」

「父精母血。爺再休養兩年。」

幕僚們:「……」

天知道您還需要怎麼休養?當我們不知道您壯頭牛的脈案嗎?去年六月份回京,您就一直在休養,今年再次出征打仗,也沒得大仗打了。

但是四爺厚臉皮,就是不答應任何人的催生。

皇太後和皇貴妃、德妃怎麼催,他都扛著說:「再等等看,胤禛和福晉自己還小孩兒那。」要一群長輩們氣得牙根癢癢。

四爺這邊風平浪靜,誰來勸說他出頭,誇他厲害,為他打抱不平,……他都隻笑笑,一個字不錯的統一回復:「爺先休養一段時間身體。經常出門在外,對長輩們和家裡人愧疚,也要多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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