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為傷者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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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的丈夫也看出吳軍和江遠好像不信的樣子,低聲解釋道:「我就擋了一下,傷的不重。那人轉身就跑了。」

擋一下得有飛濺傷,擋幾下不就得有幾下,除非是沒受傷。

吳軍和江遠笑的更詭異了。

這說明,眼前這位是一點血跡學都不懂啊。

眾所周知,飛濺傷是非常容易看出來的,想要模擬的話,就端一杯血……沒有的話,用尿也可以替代,裝一大杯,沖著白色的牆麵潑上去,由此顯露出來的血跡,或者黃色的尿跡,就是飛濺傷的樣子了。

當然,要是隻想短時間內看一下,用水也可以代替。

而眼前的男人,顯然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指的地方,雖然有血,但根本就不是飛濺傷的血跡模樣,這不是一下子就給戳穿了。

血跡學都不懂,也敢砍人?

現代刑偵領域的發展,老早就將暴力犯罪的門檻給提高了。

你要是砍完了就跑,警方鎖定犯罪嫌疑人可能還得一段時間。這重回犯罪現場,還是以目擊證人的身份,結果連點血跡學的基礎都沒有,又如何編得過去呢。

吳軍抬了抬下巴,又向後麵的兩名刑警示意。

出現場的刑警,比狗都機靈,鼻子皺一下,再互相用眼睛的餘光注意一下同伴的位置,接著同時向前兩步,立即就拽住了男人的胳膊。

「別動哈。」這邊老警察說著話,那個年輕點的卡卡就把手銬給套上了。

冰涼涼的手銬,稍稍有點重,像是被強製拿著手柄的感覺。

受害人丈夫的臉刷的就變成醬色了。

「我真的是……我就擋了一刀。你們抓我做什麼?」受害人的丈夫不安的掙紮了兩下,想喊人,又不敢喊人。

北寧台的農村都很講究團結,包括江村在內,都是在村裡喊一嗓子,就有人跳出來幫忙的局麵。

但男人猶猶豫豫的,依舊是自己辯解:「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找畫像的師傅來,我給你們說那個人的樣子。」

吳軍自然不會順著他的思路說話,就順著凶器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手持柴刀跑的,還是丟下柴刀跑的。」

男人想了一下子,道:「手持柴刀跑的。」

「怎麼個路線跑出去的,從哪裡跑到了哪裡,你指一下?」

男人於是隨便在院子裡劃了條線路。

江遠上前一看,這就不對啊,你跑的這條線,可沒有武器帶下來的血跡。

當然,凶手也可以將刀傷的血給擦了。但用什麼擦呢?自己的衣服顯然太傻缺了,隨身帶的手紙恐怕不夠用,而且,擦完以後的紙丟哪裡去呢?隨身帶著又是一項麻煩。

真要擦刀上的血,比較合適的方桉是用自己的內褲,擦完了再穿上,不影響行動不說,也不容易在路上被人注意到。

可就算是這麼做,也得有一個地方給他呆著換衣服褲子才行。

吳軍擺擺手:「滿嘴謊話,帶回去吧。」

「我沒說謊啊,我沒說謊!」男人這下子高聲叫了起來。

早就聚攏在附近的村民們,慢慢的圍了上來。

夾著嫌疑人的刑警怕出現拉扯的情況,明智的停步了。

吳軍高聲道:「通過我們初步的調查,目前認為,劉秀英是被他的丈夫砍傷的,我們還收集了DNA的證據,回到警局以後,我們會根據證據,給出進一步的結論的。」

村民們都有些好奇,站著沒動,想說啥,也不說啥,就看著圈內的男人和刑警們。

嫌疑人得到了支持,月要杆子硬了許多,再次喊道:「我沒說謊,你們亂抓人。」

「警察其實能夠從血跡上,看到很多東西。」江遠一轉身,進到了院子裡,準備給村民們來一套普法。

他太熟悉北寧台的這些村子和村民了。這邊的村子普遍都有宗祠,社會關係緊密,又有械鬥的傳統,即使麵對強權,也不會輕易低頭。

另一方麵,村民們講道理也不講道理,準確的說,是村子內有自己的一套道理,並不會因為你外麵改了一條什麼法律,村子裡就要奉若聖典。

江遠隻能選他們講道理的一麵,進到院子裡,就站到噴濺狀的血跡前,道:「這裡桉發最開始的位置,我們根據血液的形態,可以發現,受害人的手臂位置在這裡,而凶手是以右手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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